終于等到這一天了,這是他最接近真相的機(jī)會,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打破。
高秉燭眉眼涼薄的看著被壓制住的武思月。
高秉燭“我等了五年了,現(xiàn)在是最好的機(jī)會!”
火勢欲發(fā)的旺,可高秉燭的手卻像兩根鋼筋一樣,壓制住武思月。
直至騎馬的人走了,高秉燭才終于放開武思月,武思月救人心切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便是順手撿了跟棍子撞開門就要往里沖。
高秉燭望著黑夜中遠(yuǎn)去的人,再轉(zhuǎn)頭看向武思月,此刻武思月已經(jīng)沖進(jìn)火海,性命攸關(guān),可望著遠(yuǎn)去的人,他的內(nèi)心是無比痛苦。
兩難全的困境,他處在其中,無法破局。
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不遠(yuǎn)處,有兩名兩名女子,剛好騎馬趕了過來。
紅衣女子對著身旁的黑衣女子道,“阿疏,先救阿月——”
這人正是顧酒,今日她跟著百里二郎去了兩家,都是因為家中有事,才為能出席,看來這線索便是在黃安家中了。
只是有些晚了,百里二郎也像是察覺到她似乎有些心事,正巧天色也不早了,百里二郎便和她說好明日再一同去黃安家中。
顧酒吩咐完身旁的人,便也跟了上去,眼看著那邊的高秉燭要趕回來救人,她心底有些欣慰。
她知道,高秉燭從來不算是個壞人。
鳶九(顧酒)“高秉燭,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p>
顧酒笑了一下,擺手讓他趕緊追人。
高秉燭看著顧酒,一瞬間發(fā)覺這人有些眼熟,總感覺他們之前應(yīng)該見過。
他看著顧酒的臉,只覺心跳都快了幾分。也來不及多想什么,他趕忙朝騎馬的一眾人追了過去。
也好在他們來得及時,武思月已經(jīng)將幸存的人救了出來,只是自己被濃煙嗆到險些昏了過去。
月疏將灰頭土臉的武思月扶出來時,顧酒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只是她一醒,便詢問起高秉燭來。
武思月“阿九,你怎么來了……對了,高秉燭呢?”
武思月內(nèi)心還是心存僥幸,她覺得高秉燭不可能狠心到對這些人不管不顧。
鳶九(顧酒)“我讓他去追人了”
武思月“你一個人來的,太危險了?!?/p>
鳶九(顧酒)“不是啊,阿疏不也在……”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不遠(yuǎn)處趕過來一群人,為首的是兵部尚書宋涼。
顧酒很是冷淡的撇嘴,來的還真是夠及時的,他們這邊剛救好人,就趕過來了,還真是夠巧的。
宋涼倒是還挺有閑情雅興的和武思月客套了幾句,還滿臉狐疑的看向她和月疏的方向,“這兩位是……?”
只是顧酒可不受什么官職的壓制,愣是連宋涼的臉都不想看。
鳶九(顧酒)“阿月你且好好休息”
她這么一說,武思月便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這是打算走了,她知道這人不愿和官場的人打交道,便也沒挽留。
宋涼的臉登時氣綠了,畢竟這么多人看著呢,這不知哪來的野丫頭,居然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只是,他也算沉穩(wěn),下一秒便云淡風(fēng)輕的讓人把武思月送入營中治療。
他盯著顧酒離開的身影,只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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