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說著,便來到了胭脂鋪,這胭脂鋪的老板和珍寶閣也算有些往來,自然也是人得她的。
龍?zhí)?/a>“九姑娘這……這不太好吧這……”
龍?zhí)?/a>“這賬簿是小店的命脈所在,二位切莫泄露出去?。 ?/p>
鳶九(顧酒)“唐東家說笑了,要不改天我把珍寶閣的賬簿給你看看?”
顧酒盯著那店主,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卻顯得無比陰冷。
錢都收了還不給辦事,這是非要逼她動(dòng)手啊!
龍?zhí)?/a>“姑娘莫要說笑,小店哪有資格看您的賬簿,這怕不是不想在南市立足了?!?/p>
這才對(duì)嘛~
顧酒轉(zhuǎn)頭湊過去,盯著那賬簿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就頭疼,好在百里二郎十分的靠譜,沒一會(huì)兒就找到了線索。
百里弘毅“波斯郁金油的買家都是勛貴豪門,唯有這一家送去了妓院,想必就是翟氏?!?/p>
鳶九(顧酒)“當(dāng)真?那還愣著干嘛,走吧?!?/p>
百里二郎還沒攔她,倒是申非拱手?jǐn)r住她。
申非“九姑娘這種地方,您還是別跟著過去了?!?/p>
……
也是,小百里好騙,這申非可不好騙,她怎么就把這事給忘了。
也好在她還沒說什么,百里二郎先問出來了,如此她便順著那人的話說下去。
百里弘毅“為何?”
鳶九(顧酒)“對(duì)啊,為何不能?”
自家主子都開口了,他還能說什么?怪先家主把他家主子養(yǎng)太好了,連妓院是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于是,申非臉上的表情登時(shí)有些扭曲。
也就百里二郎沒注意,顧酒倒是在他后面笑個(gè)不停,時(shí)不時(shí)地還回頭看了申非一眼,簡(jiǎn)直不要太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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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市 紅綃坊
全神都最繁華的妓院,當(dāng)然里面的姑娘也不全是賣身的,并且還有男倌,所以自然是男來女往,好不熱鬧。
顧酒忍著笑把百里二郎推了進(jìn)去,末了還不忘提醒一下申非。
鳶九(顧酒)“申非,可一定照顧好你家公子??!”
聞言,申非的臉色瞬間更黑了,最搞笑的是百里二郎還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顧酒低頭把腰上的錢袋丟給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月疏,這人今日難得的穿起了便裝,還是女扮男裝。
要問為什么沒讓南衣去,呵呵,她怕南衣不僅問不出,還能把人家姑娘們嚇?biāo)馈?/p>
她買了兩根糖葫蘆,一根丟給南衣,一根坐在門口臺(tái)階上啃。
鳶九(顧酒)“怎么?小南衣要不要也跟阿疏進(jìn)去看看?”
南衣“不……不了……”
南衣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只是泛紅的耳尖掩蓋不了他的羞意,再一眨眼,早早的閃身不見了。
顧酒的糖葫蘆剛啃完,里面迎面走出來一個(g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婦女,那婦女面貌姣好,說是姑娘都有人信。
月疏跟著那人出來,給她塞了張紙條就走了。那名婦女在門口攬客,期間還朝她遞了個(gè)笑容,看樣子是沒打算過來和她搭話。
顧酒剛想起身過去,里面便開始吵吵嚷嚷起來,其中的一個(gè)聲音最為突兀,并且熟悉。
“申非、申非,走,走!咱們先出去??!”
申非一聽,趕忙護(hù)著自家公子往外逃,只是他一個(gè)人哪里護(hù)的住那些個(gè)如狼似虎的女子。
雖然很想笑,但顧酒還是忍住了,趕忙上前替百里二郎攔下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本還氣勢(shì)洶洶的瞪著她,結(jié)果那位婦女輕聲咳嗽了幾聲后,就突然跑走了。
身后,百里二郎死命握緊兩個(gè)小拳拳,氣鼓鼓的坐在顧酒剛剛坐著吃糖葫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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