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二郎搖頭,
百里弘毅“手扎上只記載了煙霧和火焰,后續(xù)卻并未有任何的描述……”
百里弘毅“他們到底是在練什么?”
鳶九(顧酒)“若二郎的配比都無誤,那便是這方子也只不過是半卷,而想煉東西的關(guān)鍵,實則他們也并未參透?!?/p>
雖是猜測,卻也不是全無道理,百里二郎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既如此,那他便要嘗試練出那東西,如此便能知道他們想做什么。
只是眼下只有這一個線索,即便希望渺茫,他也不能放棄。
于是乎,顧酒是被百里二郎哄回房倒床大睡,一大早起來就看見院子里百里二郎還在研究手扎煉丹。
……
就知道這家伙不會省心,顧酒深知百里二郎勸不動,于是把這些都?xì)w到淵梧頭上。
昨天淵梧那眼神,分明就是隱瞞了什么,至于原因,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找那人問個清楚。
誰知顧酒在千機閣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見淵梧的身影。好嘛,敢情這是故意躲著她唄!
算了,她本就沒指望能從淵梧那老狐貍的嘴里套出話來,眼下百里二郎煉丹她也幫不上忙,倒不如趁此機會去黑市那邊看看高秉燭的進展。
只可惜,顧酒還是晚去了一步,等她到的時候,黑市賭場已經(jīng)被封了門窗,高秉燭等人被困在里面。
屋內(nèi)毒煙滿天,顧酒心急火燎地從屋頂跳下來。
鳶九(顧酒)“高秉燭!高秉燭——咳咳咳……”
就在顧酒將要靠近門口時,屋內(nèi)傳來幾聲連續(xù)的撞擊聲,突然“嘭”的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里面的人踉踉蹌蹌的跑出來。
一見到高秉燭的身影,顧酒便趕忙跑過去伸手扶住他的肩膀。
鳶九(顧酒)“高秉燭,你怎么樣?”
高秉燭“我沒……你怎么哭了?”
聞言,顧酒抬手感受到臉上溫濕的觸感,一瞬間愣神。
這是……原主的情感!
難倒說,她這身體的主人和高秉燭有什么關(guān)系不成?
只可惜還沒等顧酒想通,那戴舟就趁機,一把推開白浪跑了。
高秉燭“追啊,看我干什么?”
很是難得的,高秉燭居然讓白浪追人,自己留下來救人。他隨手抓了個伙計,便打算進去救人。顧酒連忙跟上,那意思不言而喻。
高秉燭“你在外面等著?!?/p>
鳶九(顧酒)“噢……”
高秉燭厲聲阻止,破天荒的是,顧酒居然一臉乖巧的答應(yīng)了……?
直到高秉燭進去,顧酒才回過神,奇怪,她剛剛好像不受控制的想聽高秉燭的話,這很不合理!
顧酒笑了,她又不是原主,干嘛要聽話?
于是乎,顧酒不負(fù)眾望地也闖進去救人了。
屋內(nèi)的濃煙嗆的眼睛疼,顧酒嫌棄的捂住口鼻,心急如焚的搜尋高秉燭的身影。
終于,在賭坊角落的床上,發(fā)現(xiàn)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她趕忙沖上前,卻發(fā)現(xiàn)那人并不是高秉燭,正打算轉(zhuǎn)身繼續(xù)尋高秉燭,卻被床上的人拉住了衣角。
顧酒無奈嘆氣,想起來高秉燭不管不顧沖進去救人的畫面,只好搖了搖頭,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她費勁吧啦地將床上的人扶起來,努力朝著門口的光亮處靠近,只是還沒走幾步就只覺眼底發(fā)黑,整個腦子都是暈乎乎的。
因著淵梧的原因,一般的毒物對她來說完全沒有影響,只可惜這濃煙的毒,正是年幼時差點害死她的毒。
此刻因著身上架了個人,吸入的毒氣過多,再加上體力不支,顧酒腦子發(fā)暈,突然一個重心不穩(wěn),連同身后的人一同倒地。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個人影沖過來,那人迎著光,熟悉而又陌生,那感覺恍若隔世。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