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云雷起了個大早,吃過早飯,正準備給玉祁打電話,玉祁卻先一步打過來,
“張老師,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行,我現在就空著,地點你定吧”
“三慶可以嗎?”
“行,正好三慶今天沒人,我來開門。”
三慶后門,張云雷剛到就看見玉祁已經在后面等著了。
“久等了,寒兒在睡覺,我給他留信了,讓他醒了來三慶?!睆堅评滓贿呴_門,觀察著玉祁,見人也是眼下烏青,一看昨晚也沒睡好。
“我也是剛到?!?/p>
兩人進了后臺,平日里鬧騰的后臺今日也冷清的很。
張云雷沏了杯茶,準備和玉祁聊一聊少年的事,玉祁卻先開了口。
“張老師,寒兒都和你說了?”
“嗯,我威脅了才說,小孩都快哭了。”張云雷想起少年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寒兒,他很少哭,小時候就這樣,這孩子習慣把心思藏起來,還麻煩張老師多關心。”
“是嗎?我倒覺得這孩子心思挺好猜的?!?/p>
玉祁眼神暗了暗,
“或許你才是他相信的人吧?!闭f完就低頭喝茶,不說話了。
“你知道他昨晚為什么那樣嗎??!?/p>
“猜忌懷疑?”
“不,寒兒覺得你最近冷落他了,想引起你注意罷了?!?/p>
“張老師,寒兒17了,這種小孩子的心思…”玉祁沒說完就被張云雷打斷。
“小孩子的心思,寒兒不是小孩子嗎,他才17歲。我知道在你們隊里17歲已經不小了,但普通17歲孩子,應該是叛逆的,是調皮的,總之不該像他這樣成熟穩(wěn)重。有時候他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穩(wěn)重,他有時候叛逆,有時候也會有自己的看似幼稚小心思?!?/p>
玉祁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喝著茶,心里確實有些波瀾,還只是個孩子嗎,那孩子在自己面前永遠是成熟穩(wěn)重的,是隊里最省心的一個,從小便是,自己也差點忘了,他也只是個17歲的孩子,哪里是不信任,鬧脾氣罷了。想通了這點,玉祁便想起身告辭去找少年,張云雷示意他坐下,
“我給寒兒留了信息了,讓他一會醒了來三慶,你也別急著走,一會等寒兒來了一起去吃個午飯?!?/p>
兩人有喝了會茶,扯了點閑話,玉祁中途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剛坐下,少年就推門而進,
“師父,大哥?!笨吹接衿?,少年愣了一下,還是很快打了招呼,眼神躲閃的站在兩人面前。張云雷率先開口,
“早飯吃了沒?”
“吃了?!?/p>
話音剛落,玉祁就起身,少年以為他要走,急忙忙開口叫住,“大哥。”玉祁只是走到少年面前,一個爆栗敲在少年頭上,
“臭小子,和我鬧脾氣,害的我以為這么多年的小崽子白養(yǎng)了?!?/p>
“嗷?!鄙倌赈Р患胺?,幽怨的看了一眼玉祁,“師父~”
“別喊我?!睆堅评仔χ炔琛?/p>
“哥,哥,我錯了,你消消氣,下次寒兒出任務給你帶好茶回來,別氣了。”
玉祁把少年懟到墻角,隨手抄起后臺的扇子就往少年身后招呼,
“小崽子,和我鬧脾氣,麻煩少爺下次鬧脾氣能不能先通知我一聲,我好陪著少爺鬧,嚇我一跳,我說這么多年也沒看出你有猜忌的心思,小心給教官知道了直接給你扔回基地回爐再造?!?/p>
玉祁嘴上說著,手里也不停,雖說后臺都是松了軸的扇子,但也禁不住玉祁手勁打,少年悶哼一聲,“哥,我錯了,饒了寒兒這次,下次鬧脾氣一定和您說一聲?!?/p>
“下次說一聲,我陪你一起鬧?!?/p>
玉祁又對著少年踹了兩腳才罷休,少年也只好乖乖受著。完了回頭幽怨的看了一眼氣定神閑喝茶的張云雷,“師父,你也不攔著點。”
張云雷喝了口茶,給了少年兩個字,“活該?!?/p>
玉祁正了正神色,“寒兒,教官喊你,叫你下午過去一趟。”
張云雷正準備回避這個話題,拎著茶壺準備出去添些水,玉祁卻開口,
“張老師,教官也想見見您,下午有空的話麻煩和寒兒一起去一下?”
“我?”張云雷有些奇怪的開口。
“回西伯利亞?教官他老人家真看得起我,又不給報銷路費。”少年小聲抱怨。
“不用回基地,就在玫瑰園**號。這套房子教官多年前就買下了,一直沒時間去住罷了,正好最近調休,會在玫瑰園住上一段時間?!?/p>
“教官也是有錢,房子都買到玫瑰園來了,路費都不給報銷。”少年雖有些驚訝,但還是習慣于自家教官隨地買房,狡兔三窟的習慣。
“行了,下次路費哥給你報銷?!庇衿钣行┖眯Φ目粗倌甑吐曕止尽?/p>
――――――――――――――――――
十九章和二十章并在一起了,容我改個章節(jié),二十章有所改動,請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