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瑾言睡到深夜,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砼榕榕榈穆曇?,她翻身起來,披著衣服小心翼翼的出去看?/p>
薛洋一個人在院子里,手里多了一些木頭,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看到了他好像在弄一些什么東西一樣。
確定沒事以后,她并沒有去打擾薛洋,怕他因此會不在這里了。
誰曾想第二日起來的時候,堂屋多了一把椅子。
聶瑾言“這是……”
薛洋“這雨季過了以后,夏日快來了給你做了一把涼椅,你就可以每天躺在這個椅子上曬太陽”
薛洋“如果你想看書,我就去屋里把書都給你搬到院子里來”
說著薛洋還起身在涼椅的旁邊比劃了一下動作,繼續(xù)說道:
薛洋“我一會兒再去弄一些木頭,在這里蓋個小亭子,你的書就全部放在停在里,不用擔心忽然下雨書都會被淋濕”
他這么用心的說著,聶瑾言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聽二哥說他以前殺人無數(shù),雙手都是血腥。
為什么現(xiàn)在她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呆呆的,還木訥。
聶瑾言“不用,哪有躺在椅子上看書的?”
薛洋“那也沒有人規(guī)定不能躺在椅子上看書呀,你這樣子看又可以曬太陽,又可以休息,還可以消遣,多好啊”
她被薛洋的話竟說的有些無力反駁了。
看著這把椅子,聶瑾言猜想,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吧,他昨天半夜的時候開始弄的,想必一夜未睡了。
聶瑾言“你去房里休息一會兒吧”
聶瑾言“我去做些吃的,然后送到你的房里給你”
薛洋確實很累,沒有反對轉身就去了房間里。
廚房里的聶瑾言做了不少的菜,忽然停下來想了一下,笑了,她和薛洋呆在一起不久,可是很奇怪,兩個人做什么事都異常的和諧。
沒過多久,她端著一些飯菜來到了薛洋的房間門口。
‘咚咚咚’
輕輕的幾聲敲門聲并沒有讓薛洋來開門,聶瑾言猜測他大概是睡著了便輕輕的將門推開。
薛洋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趴在桌子上,看他的樣子,睡著了有一會兒了。
他這樣睡會著涼的,聶瑾言連忙過去,將泛白放到桌子上,想叫他去床上休息又怕吵醒他了睡不著。
干脆起身去拿了披風輕輕的給他披在身上。
看到他的臉,聶瑾言忽然頭一下劇烈的疼痛起來。
她一手扶著一旁的桌子,一手捂著頭,就緊緊的用手掌抵著太陽穴來回的揉。
腦子里出現(xiàn)一些畫面,可是又忽然沒有了。
聽到有東西撞到門的聲音,薛洋一下睜開眼看過去,正好就看到在地上坐著的聶瑾言。
薛洋“阿言!怎么了?”
聶瑾言“薛洋……我忽然頭好疼”
薛洋“我抱你回房間里去休息。”
他抱著聶瑾言就直接朝著她房里去,聽到她不舒服他真是比她自己都還要著急,又是倒熱水,又是準備叫醫(yī)生的。
躺在床上的聶瑾言都有些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