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聶瑾言吃完飯以后,回到了自己的別院,薛洋跟在她的身后與她一同去了別院。
聶瑾言“今日咱們便早一點歇息,我的別院有多余的房間的”
薛洋笑了一下,她大概誤會了自己跟著她來的意思了。
兩人來到別院后,發(fā)現(xiàn)這里面還跟以前一樣,二人來到院子里的石凳上。
聶瑾言“在這里,你是不是要自在些?”
確實,這里沒有他人,他確實要自在很多,坐在聶瑾言的對面都沒有方才在前屋的那般拘謹。
聶瑾言單手撐著下巴看薛洋,她剛才聽到了二哥哥薛洋說的話有些好奇,到底以前她是怎么樣。
聽到聶懷桑的話,她覺得之前的自己有些不太聽話一樣。
薛洋“看什么?”
聶瑾言“阿洋,你能不能給我說一下,失憶之前,我是怎么樣的人?”
她不想做一個沒有記憶的人,哪怕是從別人的嘴里聽到的也好。
薛洋“想聽?”
聶瑾言“想聽”
薛洋想了一下,才開口:
薛洋“我們在櫟陽遇見,在常氏的門口,你從客棧跑出來,在哪里遇見我,以為我是小偷……”
薛洋“后來你為我受傷,自己堅持著回了清河,我就在外面看著你,守著你,還偷偷的來這里看你”
在各大的仙門世家的眼里,他薛洋死一百次都不為過,可是她一次一次的替自己說話,擋箭,無條件的為自己說話……
和現(xiàn)在一樣。
——
聽薛洋說完以后,夜都深了,聶瑾言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聶瑾言“這么說,我是不是很喜歡你啊”
聶瑾言“我救了你這么多次,又什么都向著你,你一定對我很好吧”
薛洋“不是我對你好,是你對我好”
怎么失憶了都像一個傻姑娘一樣。
薛洋“天色已晚,去睡吧”
聶瑾言搖搖頭。
聶瑾言“我不想睡,睡不著,還想聽你說以前的事情”
聶瑾言“我什么也不記得了,二哥說的也支支吾吾的,大多都是小時候的事”
聶瑾言“對了,那個魏公子和曉星塵道長……”
聽到這個,薛洋眼神定了一下,連忙起身,將她扶起來。
薛洋“好了,改日在聽,今日從竹林過來本來就累,就別在晚睡了”
被他扶著進了臥房以后,薛洋才出來,聶懷桑在門口站著,手里拿著兩壇酒。
聶懷桑“一塊喝?”
#薛洋“聶宗主圣邀當然可以啊”
來到聶懷桑的屋里,他一直觀察著薛洋,發(fā)現(xiàn)他與之前不同,沒了身上的痞子氣息,也沒了之前的傲氣。
聶懷桑“你真是變了,所有人都說阿言看人的眼光,真是差之又差,可是現(xiàn)在她真是沒錯”
#薛洋“此言差矣,我是因為她才改的,換作他人,就不可能了”
薛洋將手中的酒灌入口中,聶懷桑笑了一下,停頓了幾秒鐘才開口。
聶懷桑“今日讓你們來還有其他的事要跟你商量,等過些時日,便將你和她的婚事操辦了吧”
他這話,讓薛洋一下愣住了,和聶瑾言成親,這個他想過千百次,可是怎么也沒想到,率先提出來的,是聶懷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