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在給聶瑾言做的椅子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被魏無羨在院子里的聲音給吵醒的。
他慢慢的睜開眼,看到了門口有一個身穿著粉色紗裙的女子,他以為自己看錯了,起身搖搖頭。
聶瑾言“你醒了,要不要回房間在睡一會兒?”
看到走進來以后,是聶瑾言,薛洋才伸了一個懶腰,他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拿到了聶瑾言的房間里以后出來。
魏無羨“昨天謝了,自己在這里委屈了一夜”
薛洋“來者是客”
這話讓魏無羨倒是沒有什么可以吐槽的,今早他沒醒過來之前聶瑾言都已經(jīng)說了,他一直在這里陪她,兩個人也快要修成正果了。
按理來說薛洋說這句話理所應(yīng)當(dāng)。
藍忘機說東西的時候從來沒說一句話,反倒是魏無羨嘰嘰喳喳的跟薛洋聊個不停。
兩個話嘮在一塊呆著,真是感覺……烏泱泱的。
他們倆并沒有多呆,吃完早飯便直接離開了竹屋。
薛洋昨日說了要給她做盒子,送走了魏無羨和藍忘機以后他就真的去山里找了幾根已經(jīng)陳舊很久的木頭。
想給她做一個盒子放吊錘。
看到他懷里抱著好幾塊大木頭回家,聶瑾言都有些搞不懂,她放下手里的東西跑出去看。
聶瑾言“你要做什么啊”
聶瑾言“拿這么多木頭回家來”
薛洋笑了一下,準備進家去拿東西,順勢還拍了拍她的頭。
薛洋“給你做一個盒子,裝吊錘啊”
薛洋“昨天不是說了嗎?”
正好,他確實也沒什么事,不修道了以后他連夜獵都沒怎么去了。
更多的時間都是陪在聶瑾言身邊的,他從來都會弄這些小東西。
所以整天都在想給她弄點什么東西解解悶,可是這小丫頭感覺也沒那么無聊,偶爾還會讓他陪她出去走走,采采花,摘摘果子什么的。
他從屋子里拿出了工具以后,聶瑾言跟著他走到院子里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弄。
他的手法很是熟練,聶瑾言擔(dān)心他手會受傷都是多余的。
平時的裝飾盒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難事。
很快盒子就成型了,聶瑾言看到天色慢慢的晚了,就起身去廚房做晚飯。
她在廚房里,正好哪里對著薛洋這里,她可以一邊看薛洋,一邊做飯。
——
聶瑾言“阿洋……先過來吃飯了”
聶瑾言在上完最后一道菜以后,轉(zhuǎn)頭看到他還在低頭弄。
他已經(jīng)一個下午都沒有抬頭了,一直就這樣弄手里的那個木頭,她也不知道成什么樣了。
薛洋隨意應(yīng)了一聲以后用弄了好幾下才才抬頭,聶瑾言這才看清了他手上的東西,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只需要弄上鎖就可以了。
聶瑾言“好了,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抬頭起來了,累不累?”
薛洋“沒事,我去洗手,一會兒吃完飯了我刷碗快”
她沒有說什么,其實就算這些似乎她一個人做,也沒覺得有什么的。
就是薛洋,好像她做什么都會累到,感覺自己就是那種嬌里嬌氣的女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