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要成親的二人回清河,準備讓聶懷桑給他們準備。
聶瑾言一早開始頭就開始泛頭暈,怕薛洋擔心的不去了。
結果剛下山,聶瑾言就受不了的直接倒在地上,從山上直接滾了下去。
薛洋“阿言!”
薛洋追趕著過去,聶瑾言的頭穩(wěn)穩(wěn)的撞在了一旁的石頭上。
薛洋跑到她旁邊的時候聶瑾言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他抱著聶瑾言一路跑去清河,來到聶宅門口的時候連忙讓人去請大夫。
聶懷??吹蕉夹幕帕似饋?。
聶懷桑“怎么回事”
她渾身的泥土,讓聶懷桑擔心的與他一同去別院,薛洋將她放在床上以后,等著大夫過來。
聶懷桑“怎么了!”
薛洋“不知道,忽然就暈倒”
薛洋“但是今天也沒有什么不正常啊”
他努力的想了,依舊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怎么就忽然暈倒了。
大夫來了以后給她檢查了一下,可是反反復復的查了很多次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問題。
送走了大夫以后薛洋擔心的坐在床邊守著她。
聶懷桑“別擔心,大夫說沒事的”
——
聶瑾言做了一個夢,很長很真實很可怕。
夢到了以前小的時候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她還看到了薛洋將聶明玦殺了,夢到了自己與薛洋在義城的點點滴滴。
她拿著劍直接刺入了薛洋的心臟,他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聶瑾言“薛洋……”
她想要伸手去抓,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手還來不及觸碰到他人就消失了。
聶瑾言“阿洋!”
薛洋“我在,我在這里”
薛洋被驚嚇醒過來看到她一下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薛洋“怎么樣了阿言?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薛洋“要不要去叫大夫?”
薛洋接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聶瑾言壓根就沒有在聽,看著他一下就哭了。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往下掉,薛洋以為她作惡夢了,連忙將她輕摟在懷里。
薛洋“沒事,沒事我在這里陪著你的”
聶瑾言“阿洋……對不起……對不起阿洋對不起”
薛洋“怎么了?是不是夢到什么了?”
聶瑾言點點頭,她不是夢到了,她是想起來了,慢慢的全都想起來了。
看她哭的身體直抖,把端著湯進來的聶懷桑都嚇住了。
聶懷桑“瑾言怎么了,莫不是哪里不適我讓人……”
聶瑾言“沒有二哥,沒有……沒有……”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看著她哭,半天也不敢說一句話,怕又惹她哪里不高興了。
過了好了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微微的開口:
聶瑾言“我全都記起來了”
聶瑾言“阿洋,二哥,我都記起來了”
薛洋一下愣了,她記起來了,是不是就證明……二人的婚約不作數(shù)了。
他……要再次失去她了嗎?
聶懷桑“真的?真的都想起來了?”
與一旁的聶懷桑完全就是兩個樣子,他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
幾個月了,她都失憶幾個月了,就包括那日給她說大哥真正的死因她都表現(xiàn)的好像與她無關一樣。
這下好了,終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