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拖Ъt將菜收到冰箱里,一群人坐上了吳析的車,來到了離家最近的y街‘留一手烤魚’的飯店。
不遠望去,這家飯店的生意還不錯,老板娘是一個美貌如花的女人,見我們幾人走進她家飯店。
美女老板娘笑盈盈的拿著菜單親自招呼“帥哥、美女,想吃什么口味的烤魚?!?/p>
美女老板將菜單遞到吳析手中,他略微掃了一眼“玥兒,你看看,想吃什么口味的”,說著,將菜單移交到我手中。
我仔細的看了一眼“香辣味,少加辣”,接著看了一眼惜紅“你看這樣可以嗎”,惜紅微笑應答著“都可以,我不挑?!?/p>
吳析自來熟的對惜紅稱呼道:“妹子,出來吃飯別客氣,要吃什么給哥說,我給你點?!?/p>
我看她們這樣客氣,我微笑說道:“還未正式介紹呢,這位叫羅惜紅,是我的妹子兼閨蜜”,我向吳析介紹著。
吳析回應著對面的惜紅“您好,我是你姐的老板,名叫吳析,你不介意的話,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姐夫?!?/p>
聽此話,我很狠的掐了吳析胳膊一下,他忍痛面部扭曲著對我苦笑,我遞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孩子在呢,別口無遮攔的,平常開開玩笑也就是算了。
美女老板早在一旁看得不耐煩了“你們決定好了嗎?我在店里很忙的。”
“除了剛剛點的,再來兩瓶啤酒,一瓶白酒,外加2杯白開水”,吳析噼哩啪啦的說出了一長串的話,老板娘按照他說的,下去著手準備了。
一旁的惜紅喊到“夠了,大老板,我與玥姐是不飲酒的。”
吳析一臉笑意“今天高興,喝一點沒關系,若換作是平時,我也不準玥兒飲酒的。”
吳析說得沒錯,在國外的時候,他管我比惜紅管我都還嚴,出去談工作,不能穿得太暴露,夜晚去應酬、不能飲酒、必須有他陪同。
不一會兒,美女老板娘的老公親自為我們這桌,抬上了色香味俱全的風味烤魚。
酒菜上齊,魚老板一臉笑意打著招呼“你們慢吃,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p>
這老板的服務態(tài)度還不錯,現(xiàn)在出去吃喝玩樂,很難遇到這種以禮相待的老板了。
魚一上桌,我第一反應是先夾給孩子們,我將一塊魚肉夾在了小思碗里,不曾想吳析也正好將魚肉夾給小思。
這樣心有靈犀的動作,羅惜紅看在眼里,微笑打趣道:“你們兩人都想著小思,真是可憐了我的念兒”說著,惜紅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念兒的碗里。
王念才不管眼前的大人們是怎樣想的呢,一顆心的只顧著吃,嘴角沾滿了油。
惜紅此話一出,倒像我這母親只顧女兒,不管兒子似的,吳析也覺尷尬,收回筷子,另夾一塊魚到念兒的碗里,默默的吃起了飯。
刨了幾口飯的吳析開口向惜紅說道:“玥兒,最近要替我回美國那邊的公司一趟,沒法陪你了,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來華興集團找我?!?/p>
羅惜紅一臉茫然“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我在一旁回應“今天剛做的決定,我還未來得及和你商討?!?/p>
“你走?孩子們咋辦,你不會又丟給我吧?”
羅惜紅一臉無奈的向吳析求救“大老板,這次靠你了,我公司還有一堆事沒忙完呢,可沒時間帶孩子?!?/p>
吳析望著羅惜紅一臉疲憊的樣子,就差不多猜到,這兩個孩子平時都是羅惜紅在帶。
吳析一臉自信的對羅惜紅說道:“孩子們的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就安心忙你那邊的工作,有空時陪孩子們出去耍耍,最起碼在玥兒離開的這段日子里,別讓孩子們感到孤單?!?/p>
我看惜紅與吳析倆人,聊的還挺投機,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里,他們會因為孩子的事情意見相左了。
“我瞬間感覺,有你們真好,這樣我就不會有后顧之憂了,明天我就出發(fā),去往美國紐約”,我微笑的向他倆說著。
隨后,我們三人一同舉杯,將杯中酒飲盡,這頓飯一直吃到了午夜12點才散場。
第二天我一點也沒耽擱的將孩子交給吳析,自己一人獨自乘坐飛機來到了紐約。
大約中午12點半,我出現(xiàn)在了興晨集團的大門口,保安熱情的向我打招呼“王董好。”
我回應著:“你們辛苦了”,說完,我優(yōu)雅的走進了公司大廳。
余劍望著突然出現(xiàn)在大廳里的王玥,心中震驚,他沒想到總裁竟然會派王玥過來處理這件事情。
王玥的辦事效率余劍是了解的,她是出了名的快、準、狠,每一次都能準確的找出問題所在,直攻敵人的心臟。
我望著正在發(fā)呆,思緒不知跑到哪里的余劍說道:“余董,馬上組織公司所有領導,以及全部員工準備開會?!?/p>
王玥話落,余劍才反應過來對員工們通知道:“各部門趕緊去準備,十分鐘之后會議室集合。”
整個公司亂而有序的,聽從余劍的命令,各自下去忙事了,我也可以抽空,到辦公室休息休息。
我總感覺這次重回紐約,有什么大事會發(fā)生,希望是我多想了,我剛喝了一杯茶,余劍就敲門而入通知道“王董,大家都準備好了,正在會議室等著你開會呢。”
我半點不敢耽擱的放下杯子“走吧,我倆一起過去,你也正好與我說說,公司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
我與余劍并肩走著,一邊走,他一邊向我匯報著:“現(xiàn)在我們公司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資金短缺?!?/p>
我思量著,資金我倒是有,只是這內鬼一日不除,我塞多少錢進去也別妄想填滿這個大洞。
我開口說道:“資金這方面很好解決,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揪出公司里的內鬼。”
余劍也很贊同王玥的想法,他只是不知從何查起,他雖能干,但在年齡上還是嫩了點,許多的老董事,瞧余劍年輕,根本不給面子。
我嘴角輕勾“前面走著,看我的表現(xiàn)。”
十分鐘過后,我出現(xiàn)在會議室的大門外,那些不愿見到我的董事,心頭自然泛起厭惡之感,我深吸一口氣,想著爭取一次性解決。
我面帶微笑的說道:“大家都坐,不用看到我,就表現(xiàn)的這么拘束?!?/p>
一個年齡大約在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應聲“王董說哪里話?能得到王董這樣的大美人,給我們開會,在下求之不得呢。”
與我對話的男人名為季沫,是各位董事當中,最會為人處世的一個,也是最狡猾的一個,與姚錢相比,他更為老練些。
另一邊,洛杉磯的希爾頓酒店的某一間房里,坐著一個看不清面容,打扮酷炫的男人,正品著手中的紅酒,門外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正拿著文件,向男人的房間,走來“總裁,你讓我調查的王小姐,有消息了,她正在離你不遠的紐約?!?/p>
“終于找到玥兒的尋蹤了,齊秘書,快講,她在紐約的什么地方”,沒錯,那個被稱為齊秘書的人,正是齊遠,亦是林宣的心腹。
“王小姐,她在紐約的興晨集團開會,離總裁這里大約不過三四個小時”,齊遠不愧是林宣肚子里蛔蟲,連路程都幫他預先算好了。
“這么近,齊秘書,你看我今天帥嗎”,林宣轉個身正對齊遠,說話間,林宣還不斷的用手撥弄著自己的發(fā)型。
齊遠一臉苦笑“帥,帥到車子見了都爆胎”,話落,林宣一個冰冷眼神襲來,齊遠立馬閉嘴“總裁,我去備車”,說完,齊遠退出了房間。
興晨集團里,會議還在繼續(xù),財務部經理向王玥匯報著“咱們公司,一下子就被姚錢這白眼狼,卷走了二千多萬元”,財務部經理,滿臉氣憤的說著。
我不慌不亂地問道:“現(xiàn)在的公司余款還有多少”,財務部經理計算一番“大概還有兩百多萬?!?/p>
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集團又回到了最初剛起步的時候,不過也還好,損失算很輕的了,已經算那白眼狼還有良心。
“在姚董還沒離開公司前,在坐各位是誰與他打交道的”,我處理事情的方法非常直接,此話一出,在坐眾人,大眼瞪小眼的望著,說什么話的都有。
“應該是工程部的唐藝吧!”
“不對、不對,應該是設計部的邱波?!?/p>
“甭管是唐藝,還是邱波,或是你們當中的哪一個人,我都會逐一盤問,一個都不會放過”,那些想說出一兩個名字,糊弄我的人,在我看來正是可疑的人。
我將領導員工們,全都叫到公司大廳,排成兩個分隊,分別由余劍、李娜,初審盤問。
當問到一半人的時候,策劃部的有一名男子,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引起了我的特別注意。
我站在前方喊著:“你給我出來,”
那名男子環(huán)顧四周,最后用手指著自己“王董,您是在叫我嗎?”
我一臉壞笑“當然就是你……”
而另一邊,林宣正在趕來興晨集團的途中,隨之而來的還有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