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我好不容易勸說住袁飛,別破壞別人的婚姻。
回到袁氏公寓后,我做了一桌好酒好菜向他賠罪,也許我不了解他對那位吳先生,到底心存多大的恨意,但他對妹妹的寵愛,是沒得說的。
飯桌前,我舉杯示意簡密陪同我向他道歉,簡密也很懂我,隨了我的意,抬起桌上酒杯,向袁飛賠禮敬酒。
“對不起,袁大哥,都是我夫妻倆的錯,讓你沒有教訓(xùn)到那個道貌岸然的小子?!焙喢茌p抿一口‘威士忌’說著,我也順著他的話勸道:“想要出氣,機會多的是,何必非要到人家婚禮現(xiàn)場去鬧了,以后可不許這樣了阿!多嚇人阿!”我喝了大口酒說道。
隨后,又往他碗里夾他最愛吃的紅燒肉“來,多吃點,忙活一天了,飯都不得吃?!?/p>
“玥兒,你就不要在勸我了,我自有分寸,過幾天你替我去找他過來,我有話對他交代。”袁飛一邊吃著我為他夾的紅燒肉,一邊對我說著,時不時的,還看向一旁吃飯的簡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他氣消了就好,省得又對別人做出什么不法之事“我會抽空去給吳先生說的,你呀,到時候跟他談話時,要溫柔些?!蔽乙贿叧灾?,一邊對他說道。
簡密心里卻在生悶氣,不知怎么,就是聽不慣簡玥替那男人說話,也許自己心里還介意著袁飛問簡玥的那句話:‘若他辜負的人是你呢?你也會放過他,看他和別的女人共度余生嗎?’
雖然簡玥的回答讓簡密出乎預(yù)料,心里難免還是不快,他與簡玥相識以來,就一直依著她,未和她行夫妻之禮。
現(xiàn)在他竟有了想把她占為己有的想法,如果可行,就在今晚他會對她表明心跡。
他不管她以前姓什么,叫什么,經(jīng)歷了些什么,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她是自己的妻子簡玥。
她既然身為人妻,就該履行她有妻子的義務(wù),為他簡家傳宗接代,縱使這場婚姻是他騙她的,也不列外。
“玥,大哥今天心情不悅,你多陪他喝點,等下我送你回去?!焙喢軐ξ艺f著,讓我多陪袁飛喝些,言下之意是我喝醉了,還有他在背后頂著。
‘威士忌’被英國人稱之為‘生命之水’按照產(chǎn)地可以分為:蘇格蘭威士忌、愛爾蘭威士忌美國威士忌和加拿大威士忌四大類。
而我和袁飛喝的是美國威士忌,它沒有蘇格蘭威士忌那樣濃烈煌煙味,但具有獨特的橡樹芳香。
我?guī)妆露?,也未曾感到醉意,倒是袁飛,卻開始昏昏欲睡,簡密也挨不住了,本想著灌醉簡玥,自己做回小人,趁人之危將她占有。
可看簡玥如今的表現(xiàn),他好似沒有機會了,他也想不通為何簡玥的酒量會這么好,他卻不知簡玥在未失憶前,被朋友譽為‘千杯不倒’她還有一個習(xí)慣,只要和酒量好的人飲酒,她都會泡一杯葛根水,放在自己的面前,時不時的抿上一口。
酒足飯飽以后,讓老歐扶著他們回各自的房間,我把桌面收拾一下,順便洗刷一下碗筷,這才回房休息。
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夜,我弄完,渾身酸痛的回到房間,剛一躺下,就覺不對勁,只覺一支溫暖的大手搭在我的身上,嚇得我立刻坐直身子。
我的房間怎么會有人,那只手在怎么也不會是清兒的,房間里很黑,并沒有開燈,驚嚇之余,我按開了床旁的燈。
看清楚床上躺的是簡密后,才安心下來,想著也許是他喝多了走錯房吧!
自從我失憶醒來開始,我和他一直都是分房而居,從未行過夫妻之樂。
他也從未強迫過我,今天是怎么了,他人竟然主動睡到我床上來,真是見鬼。
“喂,起來,這是我的房間。”我邊喊,邊將他的手拉起。
他醉著酒,拉著有點重,我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被他倒拉下去,嘴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唇上。
我慌忙站起,而他卻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唇瓣,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著。
我臉羞得滾燙,他渾身酒氣的睡在這,我自然不得安眠,不如就讓他繼續(xù)睡著,我換個地方去睡。
簡密既然睡了我的床,那他房里肯定是空著的,我正好可以進去將就一晚上,他睡了我的床,我就睡了他的房。
我剛要離開,身后忽然傳來一股力環(huán)住了我的腰,酒醉不醒的他不知什么時候醒來,悄悄然的出現(xiàn)在我身后。
簡密的這一舉動將我嚇了一跳,愣了幾秒的我伸手扶住他道:“你喝醉了,早點睡吧!”
不知為何,我本能的對他充滿排斥,可他卻松軟的靠在我肩上,柔聲說:“玥,幫我生個孩子吧!我會對你好的?!?/p>
“喂,簡密你醒醒,別裝睡阿!我們不是有清兒了嗎?”他整個人向我撲來,雙手把我抱得緊緊的,生怕我逃掉一般。
“我想要和你生屬于我倆的孩子?!蔽艺谮は胫?,他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讓我呆滯了好久。
什么叫‘屬于我倆的孩子’難道說清兒不是我生的,是小媽生的?
我想法子掙開他的手,緩了一口氣,換個姿勢扶起他往床邊走去。
他猛然睜開眼,環(huán)住我的脖子,薄唇輕啟“讓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只聽“啪”的一聲,我盡然揚手打了他一巴掌。
簡密撫摸著自己被打的半邊臉覺著很窩囊,便想要對她硬來“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為我生兒育女是很正常的事?!?/p>
“你答應(yīng)過我,在我沒準(zhǔn)備好之前,不會碰我的?!蔽衣曇纛澏吨f著。
“我是和你有過約定,但期限已過,你就該履行你為人妻的義務(wù)?!焙喢苷Z氣堅決的說著。
“是我讓你產(chǎn)生了錯覺嗎?我是你的妻子,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嗎?我說我不愿意,你沒聽見嗎?”我大聲的嘶吼著。
簡密才不管簡玥此刻說的是什么,晃動著身子與她拉扯著,就想和她生米煮成熟飯才肯罷休。
可簡玥的潛意識里怎能讓她如愿,一個勁的找機會把他往門外推,只要將他鎖在門外,她就安全了。
“你給我出去,不守信用的人休想碰我一下。”我連拉帶拽的將他推到門口。
“嘭”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氣沖沖的坐在床邊,心里想的是這男人的脾氣太倔了,都說了還沒準(zhǔn)備好,可他卻出爾反爾。
不知過了多久,簡密敲門敲累了,便回去睡了,簡玥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就是搞不明白一向溫柔體貼的簡密,為何非要強迫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簡密房中,身上掩蓋著薄如蠶絲的純白色被子,身上的衣物有著明顯撕扯的痕跡,我驚愕了一番,回過神,前往自己的房間。
“混蛋,開門了,該起床了“我用被子包裹這自己的身體,在房間門外叫喊著,樣子及其狼狽。
幸好我叫門時,袁飛還在睡著,老歐也沒有開始工作,不然被他們看到我這副模樣,還以為我被歹人劫色了。
簡密聽見屋外叫聲,不耐煩的坐起,揉揉他蓬松的頭發(fā),迷迷糊糊下床開門。
我叫了半天都沒人音,我以為他睡死了,便用背靠著門,等待著,門開了,我卻沒站穩(wěn)向后倒去。
簡密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向后倒下的簡玥,動作輕柔的挽著她的腰“阿……”
我借力起身,推開他跑到衣柜前,背著面對他說道:“出去…我要換衣服了?!?/p>
昏沉的簡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走錯房,上錯床,唯一解釋不通的就是簡玥為什么從外面進來。
難道自己昨晚對她做完之后,霸占著她的床不肯離開,這也說不通阿!
要說這事不是自己做的,他也很難相信,因為簡密的腦海中還存有昨夜的記憶,雖然畫面不太清晰。
“我…我這就出去。”簡密快速的走出房間,離開時回眸對我一笑。
我快速的取下被子,換上一身得體的衣物,走出房間,去往袁飛的房間查看。
昨夜他喝多了,到現(xiàn)在還未醒來,喜酒不醉,傷酒醉人,我到廚房做好兩碗醒酒湯,一碗端進了袁飛的房間,一碗交給了已經(jīng)收拾好等待用餐的簡密。
“給,喝了它吧!”雖然他昨晚對我的做法很混蛋,我還是不忘給他也盛一碗,免得弄生病了,累的又是我。
我將屬于他的那碗放在桌上,抬著另一碗去了袁飛的房間,我到時,他還在睡著,我也沒有要叫醒他的意思,默默的將醒酒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走出了房間,稍帶上了門。
我走到客廳時,簡密開口對我說道:“玥,咱們再辦一場婚禮吧!”
若不是我看著他桌上的醒酒湯已喝了大半,我還以為他還醉著呢。
我和他已經(jīng)是夫妻了,婚禮應(yīng)該在早些年就辦過了,再者,我倆孩子都有了,再舉行一次婚禮,那也不符合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