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窩在被窩里老手機,看的正起興,我聽到一陣聲音。想來是老鼠吧,它應是皮癢了,來我這里報道。罷了,今年是鼠年,對老鼠好點??墒?,你這樣想,人家老鼠不這樣想啊。
它一會兒去這兒串串,一會兒去那兒串串,惱人的聲音越來越響。我本來還是個怕老鼠的,實在是受不了它這般胡作非為,罵了幾句。它它倒是個識趣兒的,聽進去了幾聲,倒也不做聲了。
可是,你以為它真的是個能閑的下來的主嗎,想多了。它依舊我行我素,于是,我聽到它啃紙箱子的聲音,聽到它咀嚼的聲音,它甚至跑上了窗戶!在那里上竄下跳。黑夜里,我看的并不真切。只是眼睛盯著窗戶那一處,只看見黑色的一會上來,一會兒下去。我慌了,怕了。
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去了爸媽那邊,應是把他二位吵起來了。母親聽說是老鼠,倒是怪上我了,說我是個沒長大的,竟連老鼠都怕。她擔心的是放在那邊箱子上的被子被老鼠咬了,那可就壞了。只見她衣服都沒穿周整,就下了炕,去衛(wèi)生間取了拖把,準備去把那討人厭的老鼠給制服。我也有了底氣,想來這般看那老鼠還怎么能。沒曾想,到了房子里,我亮開燈,指揮我媽去作戰(zhàn)。這下我倒是清楚的看到了,那老鼠竟然在紗窗和玻璃之間。這下難了,無論我們怎么倒騰,也把它弄不下來。母親是個近視的,看不清,只知道老鼠在那個方位,就去拿拖把打。我廢了些口舌,才說清了我媽。
最后,我們二人皆拿它沒辦法,隨它去了,我倆灰溜溜的走了。得,得罪不起,老鼠果然是個讓人頭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