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zhàn)喜歡坐在落地窗前看風景,也喜歡坐在這里看劇本。這里儼然成了他的小天地。
張藝謀導演的新片名字叫《驚夢》,并不是什么鬼故劇本事,而是昆曲《牡丹亭》改編的。肖戰(zhàn)剛看了幾頁,就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劇本開頭就是一名戲曲學院資質平庸的女學生柳柳,在練習室練腔時被周圍的同學嘲笑,并譏諷她讓她不要再來練習室丟人現(xiàn)眼。
雖然這只是同學們排斥柳柳的借口,可是向來不喜歡和人爭執(zhí)的柳柳還是決定讓出練習室,并決定離開學校到琉璃廠附近逛逛打發(fā)時間,隨意閑逛的孟湘突然看中了一個小攤上擺著的點翠頭面。頭面有些破舊,大概是時間久了,色澤也并不艷麗,透著些陳舊古樸,要是平時放在一旁都沒人看。
可柳柳卻仿佛中邪了似的花了兩千塊錢從小攤販手中買了一套點翠的頭面?;氐綄W校時,柳柳將頭面一點一點的收拾好,然后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裝扮上,并且在學校的練習室內唱了一段《游園驚夢》,自覺發(fā)揮的比平時都好,頓時開心不已。
結果從那天晚上起,柳柳就一直做著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柳柳似乎見到了一個男人,正站在空蕩蕩的戲臺子上淺唱,唱的啥好是《游園驚夢》的選段。那唱腔婉轉清麗,韻味悠長,比柳柳聽過的任何名家選段還要好聽。簡直讓人心生余音繞梁之感嘆。
某一天,一個和柳柳關系很不錯的同學甜甜才在吃飯的時候無意提起‘你唱戲的時候我都不敢和你說話——好像都不是你了。’
柳柳以為甜甜就是在開玩笑,壓根就沒在意。
而隨著柳柳唱的越來越好,她夢中見到的也就越來越多。
肖戰(zhàn)正看的入迷,王一博拍了拍肖戰(zhàn)的肩膀把肖戰(zhàn)拉回了現(xiàn)實世界。
肖戰(zhàn)看向王一博,眼神無聲的控訴他,仿佛再說:你干嘛,看的正認真呢!
王一博好笑的說:
王一博“師父的電話。”
肖戰(zhàn)聽到是師父陳道明的電話,立馬從椅子上跳起來,從王一博手里搶過手機,開心的跟對面聊起來。
肖戰(zhàn)“喂,師父!”
電話那頭出來陳道明前輩的聲音:
陳道明“嗯。劇本看了嗎?”
肖戰(zhàn)點了點頭,回答道:
肖戰(zhàn)“嗯正在看。”
陳道明“這部劇本我看過,題材還不錯,你試試看能不能挑戰(zhàn)一下,對你從各個方面來講都有好處。”
肖戰(zhàn)“嗯,我喜歡孟蓮生?!?/p>
對面的陳道明笑罵道:
陳道明“臭小子,那是主角!人物豐滿,怎么能不好!”
肖戰(zhàn)嘿嘿的摸著鼻子傻笑。
陳道明“我也有心讓你試試這個角色。不過,你應該知道,以你目前的實力狀態(tài)這個角色你根本無法勝任?!?/p>
肖戰(zhàn)定下心,師父既然在知道他實際情況下還說說有心讓他試試,那一定是有什么可以提升他的方法。
肖戰(zhàn)“嗯,是的。不說別的,單單就唱戲而言我就完全一竅不通,更別說演出那種感覺和韻味來?!?/p>
陳道明“嗯,你知道就好。明白自己的短處和長處。在從而努力提升,這是好事。”
肖戰(zhàn)“嗯?!?/p>
陳道明“我給你找了一個教你昆曲的師父,想真的學會是不可能的了。但最起碼,你的神韻動作感情要到位,這就是我給你找老師突擊的目的?!?/p>
聽到陳道明這么說肖戰(zhàn)立馬激動起來:
肖戰(zhàn)“謝謝師父!麻煩師父費心了。”
陳道明“我是你師父,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你這聲師父可不是白叫的?!?/p>
肖戰(zhàn)被感動的不行,眼眶都紅了。娛樂圈里有好多師徒,但師父一般很少有管徒弟的,一般只會牽線然后拿提成。像陳道明這么盡心盡力教肖戰(zhàn)帶肖戰(zhàn)的真是太少見了。
肖戰(zhàn)自己的爸爸都沒這么管過他,心里一絲暖流流過。
肖戰(zhàn)“嗯!”
陳道明“你也別太著急,要循序漸進,慢慢來慢慢體會。今天太晚了,明天你過來找我,我?guī)闳ヒ娝!?/p>
肖戰(zhàn)“是,師父。謝謝師父。”
兩人又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肖戰(zhàn)開心的抱住王一博,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像個大型掛件。
王一博接住他,笑了笑文道:
王一博“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
肖戰(zhàn)的腦袋蹭蹭王一博的脖子,開心道:
肖戰(zhàn)“是張藝謀導演的劇本,昆曲《牡丹亭》改編的。師父想讓我試試里面的男主,但男主從小學戲,他知道我沒接觸過,就說明天去找他,他給我找老師突擊學習!”
王一博抱著肖戰(zhàn)進了浴室,拿掉他的拖鞋,把他放在浴室的地板上,沉聲道:
王一博“先洗澡,一會兒我們在談劇本和學習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