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柰想伸手幫祁曼抱住這個看著不大的盒子,不料被里面紙牌的能量抵觸后彈了出去。
沒了藺柰的保護(hù),祁曼瞬間被火星子燒傷。
藺柰“祁曼!”
藺柰紅了眼眶,迅速起身回到祁曼身邊,用水能量給祁曼調(diào)理傷口。
祁曼“小事,別擔(dān)心?!?/p>
祁曼“上次在亓國中彈了我都還好好的呢?!?/p>
紙牌策劃師一直都是高危職業(yè),策劃師等級越高,接觸到的事件就越有難度。
祁曼想留住這七張牌,其實她也是有私心的。
兩個月前,她在一次任務(wù)中失去了一張金屬系高階A段,就失去了主動進(jìn)攻的能力。
她的牌不多,唯二能化型的就是那張金屬系和藺柰這張水系牌,剩下的不過是些輔助類的中階和低階。
而這七張,恰好全是攻擊牌,如果可以結(jié)契一張,祁曼作戰(zhàn)的能力就可以恢復(fù)了,雖然,她還是很不舍那張金屬牌。
都說紙牌和契約者是共鳴的,祁曼面上不說,內(nèi)心的失落卻被藺柰感知到了。
藺柰“澍冶一直在,只要我們抬頭看,她就在我們身邊?!?/p>
藺柰“祁曼,人總要向前看,我相信澍冶一定也不愿意看到你因為她而難過的?!?/p>
藺柰安撫著祁曼,在火中待久了,即使是高階A段也有些難耐。
藺柰“Mandy,先救牌?!?/p>
祁曼回神看到藺柰因為自己額頭滲出汗液的模樣,開始了手中的動作。有了藺柰被紙牌排斥的前提,她也不敢輕易去觸碰了。
祁曼“聽著,我現(xiàn)在要救你們出去。”
祁曼“帶出你們后,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會跟那些人一樣強制結(jié)契?!?/p>
祁曼“如果想活下去,就收起你們對我的排斥先,好嗎?”
風(fēng)系在盒子里不知什么原因微微顫動了一瞬,竟是它首先收起了風(fēng)能。
祁曼有些意外。有了風(fēng)系的領(lǐng)頭后,其他牌也紛紛照做,唯獨水系,有些不舍得收起自己的藍(lán)光。
祁曼“水系,你現(xiàn)在是因為需求才愿意結(jié)契?!?/p>
祁曼“我只想我的每張牌都是心甘情愿把自己托付給我?!?/p>
水系似乎是聽見了祁曼的話,沒一會兒也收起了光。
藺柰“那我們走吧?!?/p>
藺柰看祁曼穩(wěn)穩(wěn)地把水晶盒裹進(jìn)風(fēng)衣,環(huán)住她的腰,兩人快步走出了主會場。
一路上沒遇上任何人,包括納栗。
藺柰“Mandy,這里好安靜?!?/p>
沈訣“Mandy!”
藺柰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女生焦急地喊著祁曼的名字。
祁曼抬頭,是南喻子帶著沈訣來了。
南喻子“祁曼姐你沒事吧!”
南喻子看到了祁曼身上被燒破的風(fēng)衣,有些緊張地上前翻看。
沈訣“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你上次槍傷都沒好多久,又來這里逞英雄了?!?/p>
沈訣“讓我看看,這次是為了救七張牌?”
沈訣越想越氣,直接給祁曼翻了個白眼。
沈訣“虧我這么擔(dān)心你,感情您這是圣母心泛濫了呵!”
沈訣本來就急躁的脾氣這下更止不住了,說話跟機關(guān)槍似的停都停不下來。
祁曼“嘖?!?/p>
祁曼“如果我說這是七張高階呢?”
沈訣“不就七張高階……”
沈訣“我擦,七張高階?!”
沈訣“這納栗這么六,一個普通人可以找到七張高階牌?!”
納栗“怎么,有意見了?”
納栗陰森森的話從沈訣身后傳來,一轉(zhuǎn)身果真就是黑臉的納栗。
納栗“Jasmine,好久不見連姐都不叫了?”
納栗看見了祁曼手中抱著的水晶盒,伸出手。
祁曼沒有遞過去,反而更緊地抱住了它。
納栗有些無奈,向她解釋道。
納栗“我不是要奪回這七張牌,我只是想把這盒子回收一下?!?/p>
納栗“你知道的,為了搞這個壓軸品,我花了重金才買下這定制的能量水晶盒?!?/p>
納栗“現(xiàn)在拍賣會也被搞砸了,這場壓軸交易現(xiàn)在也沒什么意義,如果我再辦一場,只怕是會再引來一些不謀之人?!?/p>
納栗“……Zero這回真的盯上Paradise了?!?/p>
氣氛有些凝固,在場的人里,大家都知道Zero是個什么樣的存在。無法無天,肆無忌憚。如果說納栗已經(jīng)算瘋子了,那么Zero這個組織就是一個恐怖的瘋?cè)嗽?,他們痛恨每一個策劃師,不論紙牌還是人類,只要與牌沾邊,格殺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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