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教室,盤算著自己目前所有的所有籌碼,除了老爸和老媽的人脈關(guān)系,我手里的籌碼還真不多,但是,或許還有辦法。
我撥通了南宮煙雨的手機號碼,讓我意外的是她幾乎是秒接。
"我能求你辦個事嗎?事后我會滿足你所有條件。"我的語氣很堅決,沒有一點的委婉。
"可以??!而且我很清楚你要做什么,放手去干吧!不光是我,那幾個人也要對國會施壓去了!"她倒是不對我的做法有任何異議。
"是嗎?那這個學(xué)校,我要了。"我的語氣冰冷,我自己知道校園的暴力和冷暴力對一個人的摧殘究竟有多可怕。
"額,需要做掉校長嗎?"她倒是干脆。
"不需要,我要親自讓他身敗名裂。"我在布局,一個改革掉渣滓的局。
"先對天會施壓,讓軍方查明那個人入軍學(xué)習(xí)的資格,別做太絕,遣回原校這個班就行。剩下的交給我。至于校長,我還需要一個有資格申請教師的人。"
"那就雪兒吧,她真實年齡我不好多說,反正當(dāng)個老師也綽綽有余了。"
"安插她當(dāng)醫(yī)務(wù)室的教師。"
"哈?你要干嘛?"她被我的話弄的有些不明不白。
"照做就好,剩下的我和雪兒談。"
"還差一個契機,今天就讓雪兒任職,明天,我會好好和他們算算賬的。"
接著我又補充了一句"把內(nèi)個什么領(lǐng)主的行賄記錄查好,直接上交國會。還有娜娜…"
我不相信,這老油條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就憑他對他兒子的行為的包庇,我敢肯定那家伙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三分鐘后,雪兒穿著一身白袍,戴了一副紅色的眼鏡,個頭也高了幾分,有幾分美女教師的風(fēng)范,外加她的面部也有了些許的變化,應(yīng)該易容過了。
雪兒倒是來的快,我知道能威脅到天會的存在,做這些事應(yīng)該也是很容易,而那些把我當(dāng)做籌碼的老狐貍,應(yīng)該也很愿意借我的手來肅清這所學(xué)校吧?
"雪兒,你帶錄音筆了嗎?"我的思緒翻涌,沒有稱贊一句她的衣著。
"哦,有的。"她摸了摸口袋。
"我想委屈你…"說完我就離開了。
"等等,風(fēng)葉,你這樣真的好嗎?"她蹙起眉毛。
"要不不做,要不做絕。"我回應(yīng)了一句。
mmp。究其原因要不是那群混蛋,我姐會變成這樣?我姐不暴走,老資的日常會變成這樣?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既然你們先和我玩,不讓你們跪了,算我輸。
我沒有回宿舍,而是直奔這個學(xué)校的圖書館的醫(yī)科區(qū)域,一天我都浸在圖書館,為什么?因為不是傷筋動骨的小傷才需要去醫(yī)務(wù)室??!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都沒有出現(xiàn)在教室。
上午我也接到了電話,是詩瑤姐的前男友,他轉(zhuǎn)到我們班級了,原因是他是經(jīng)由不當(dāng)規(guī)則進入軍中,給予退學(xué)處分,遣回原校。想必他父親那邊也早就焦頭爛額了吧!哪里還去在乎他轉(zhuǎn)到哪個班級呢?
再之后,或許就該輪到我了。我合好書,走出了圖書館。
下午訓(xùn)練場上一片喧鬧,我的出現(xiàn)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然而他們的看我的眼神都是帶著擔(dān)憂。
"集合!"一聲尖銳的哨聲傳來,同學(xué)們迅速站好隊,而我和一個男生站在了排的最后面。
"喂,你是今天新來的嗎?"我試探的問了句。我看見他的表情略顯陰沉。
"對啊,你是昨天來的?"他對我也感到好奇。
"我是風(fēng)葉,你叫什么啊?"
"我是葛林"
"告訴你個秘密啊。"我不急不緩的開口,內(nèi)心卻是有些壓抑不住情感。
"什么?"
"你被開除的事啊,是我干的。"
"?。?他的表情突然定格在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樣子上。
接著他像是猜到什么說到"你真會開玩笑,這個笑話可不好笑?。?
"哈,我也認(rèn)為不好笑。"
我掃視了一圈,看見了詩瑤姐,她的表情很低沉。
"自由對戰(zhàn),徽章掉落或損毀就算輸。請被擊敗同學(xué)們主動退出戰(zhàn)斗區(qū)域…"
"要組隊嗎?"一旁的葛林對著我笑笑,但在我看來他的笑很惡心。
"不了,我去另一邊。"我揮揮手,向另一個班級那里走去。
"喂,你們這群精英班的垃圾,敢不敢和小爺戰(zhàn)上一場。"我特意把聲音提到最高,順手還從儲物戒子里掏出一桿長槍,是龍哥備用的那把。
"臥槽,你還敢找上來,我還正愁沒理由收拾你一頓呢!你還敢來。"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子叫囂著。
"垃圾們,敢不敢來一場比試。"我依舊擺出一副天王老子第一我第二的欠揍嘴臉。
"搞他?我就夠了。"一個瘦高的男子站了出來。
"我們班掉車尾都能虐爆你。"黑色皮衣男子放肆的笑著。
"唰"我一槍落下,在對方來不及反應(yīng)之前把他徽章斬落。
"好快!"他的額頭滲下一滴冷汗。我的槍尖指在他的喉結(jié)處。
"一起上吧,省的浪費時間。"我用槍身把瘦高男子掃開。
而對方的人也像看出了我的威脅性,決定不再矜持,畢竟他們都被我欺負(fù)到頭上了,總不能忍著吧!
原本我對勝利僅有三層不到的把握,但是一夜間的練習(xí),我知道,自己或許,不,是一定能戰(zhàn)贏這群人。
"誅仙六式,焚羽碎星。"
槍身環(huán)繞一圈圈黑色的氣體,一切的光景都失去了色彩,這也是我的極限一擊了。
伴隨著半圓形的一記斬?fù)?,黑氣崩射,一片徽章崩碎的聲音傳來,接著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沉默,死一般沉寂?/p>
場上除了我和那個黑衣男子的徽章以外,無一人幸免。
不是他們不夠強,而是我一開始就沒打算給他們反應(yīng)的機會,如果要打持久戰(zhàn),我或許要鬧得兩敗俱傷,然而規(guī)則是打破徽章,那么可就簡單多了。
"來吧,現(xiàn)在就只剩下我們了。"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
他反應(yīng)過來,雙腿還在顫抖。
"我投降。"他干脆頭也不回就要向場外跑去。
"呵呵,你還欠我點利息呢!"我一個箭步
"誅仙二式,盈溪"近乎化作殘影,我一槍挑落,在他左腿刺出一個孔洞。我很有分寸的扎的不深。
接著就是慘不忍睹的一幕了,我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刺著一個又一個部位,都是我在書上看到的那些不是要害的位置,我知道很殘忍,但是卻又有一種不知道怎么形容的**。
"別,我投降,我投降。"他求著饒,身體癱軟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鮮血染紅了大半衣服。"
"呵。"我甩掉槍尖的血。"送他去醫(yī)務(wù)室。"我下手雖然看上去很狠,而實際上,他傷的一點都不重,三兩天大概就能治好了吧!剩下就交給雪兒了。
我收起長槍,對著遠(yuǎn)處目瞪口呆的眾人揮手。
在我經(jīng)過葛林身邊的時候,我用極低的聲音對他說:"喂,葛林,你爸爸被告了,你被開了,都是我干的哦!"
說完我大笑著離開。
我的目光看見他的手握的緊緊的,卻不敢對我出手。
可能是被我震懾住了吧!
不急,我們來日放長。
————
這件事很快傳開,我以一己之力擊敗精英班幾十人,還對著同學(xué)施暴的事已經(jīng)是眾人皆知了。
一階段完成了。
我心里想著,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我還要給他制造一個來和我"單獨見面"的機會呢。
一直到正式下課之前,我就在樹下休息,目的很簡單,就在葛林的注意范圍之內(nèi)。
最后我一個人走著離開樹下,轉(zhuǎn)而向校外走去。
我能感到背后有人跟著我,我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喂,風(fēng)葉同學(xué),你干什么去?"班主任似乎察覺到了有人跟蹤我。
"我去洗個桑拿。別管我。"我把別管我念得很重,我想她會懂我的意思。
……
出了校門大概一千米的位置,我在背后被一個人突然蒙住頭,然后一陣漆黑。
我能感受到我被送進了一輛車?yán)?,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向某個方向駛?cè)ァ?/p>
不出所料,果然是荒野,我的頭套沒有被取開,而我被各種鋼管,棍棒一陣的敲擊,猛打。
很痛,但是我卻很開心。我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面部淤青,甚至腿骨可能已經(jīng)被這段,然而我卻極力忍住沒有呻吟出聲。
終于大概長達七分鐘的虐待,我被綁在個椅子上,頭套被摘下的瞬間,我看見了我想看見的那張臉,是葛林。周圍沒人,大概都守在外面吧!
"你特么找死都找到我頭上來了?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葛。"說玩還對著我啐了口口水。
"你是不是侮辱過李詩瑤。"我目光陰沉,沒有一點感情可言。
"呀,你和那**有什么關(guān)系嗎?"他的話沒說完。
"是不是你干的?"我逼迫的問到。
"呦呵,你特么弄清楚誰才是被綁著的人。"他的手在我臉上扇過,留下一記紅紅的巴掌印。
"說!"我的眼睛變作赤金色。
"就是我干的,我看那**不錯,就像上她,她還想反抗。"他的目光像是失了焦一樣。
"呼。"差不多了,我心想。
"松綁,讓我的身體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我輕輕低語。
黑色氣息一閃而過,繩子像有了生命一樣,自動脫落,而我的傷迅速愈合著。就在愈合一半的時候我意識到不太行,又終止了愈合。
我拿出手機,關(guān)掉了錄音功能,命令葛林假裝與我搏斗,被制住。
我做這些可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可是現(xiàn)場直播啊!
娜娜的攝影器械漂浮在一個窗口處,錄下了每個瞬間。
接下來,該是裁決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