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
叔叔說,他這輩子在等兩個人。
一個叫曉星塵,是他最愛的人。
一個叫火流月,是最愛他的人。
只可惜星沉,月落。
這世上終究只剩下了他孤單一人。
我沉默了許久。
望著這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鼻子酸的很。
薛叔叔說他愛吃糖,
可是從我見到他起的第一天,
他就從未吃過一顆糖……
我也曾問過:
薛星月“阿洋叔叔,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吃糖嘛,怎么不吃???是不是怕它不甜呀~”
他捏著那顆糖,看不出是何神情。
靜默許久后才得他一個釋然的笑容:
薛洋“它一定很甜,所以我想把它留給星月你?!?/p>
薛星月“嘁~不吃算了,我去給月姑姑吃,她一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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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糖果,抱在懷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走到了阿洋叔叔的面前。
他雙目合實(shí),面帶微笑。
似是走的很安詳。
但我比誰都清楚,阿洋叔叔怎么可能走得安詳……
那緊緊攥著的鎖靈囊與月字掛囊就已出賣了他做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