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蕭清瑤一出去,楚歸離才松了口氣。
楚歸離呼,終于走了。
楚歸離對了!暗閣那邊怎么樣?
江梓莘放心吧,我都已經(jīng)跟王爺他們說了。而且……這就是攝政王府。
江梓莘說著,停了停。可是最后那七個字卻重重的壓在了楚歸離的心炕上。
這就是攝政王府……
楚歸離那南宮澈豈不是……
江梓莘沒錯,他就是攝政王世子!
楚歸離我還以為他是某家王府的紈绔子弟呢。原來……
江梓莘攝政王的子嗣,自然由不得我們來瞎議論。
楚歸離也罷也罷。
說著,楚歸離又躺回了床上。以前每次來的時候都是一片漆黑,這下好了,還直接躺人家屋檐下了!
其實(shí)暗閣離攝政王府不遠(yuǎn),就在醉花閣的底下。除了攝政王和暗閣的人幾乎無人知道那個入口在哪。
江梓莘王爺?shù)葧銜^來。
江梓莘沖楚歸離說著,自己也向外走去。
江梓莘你要是沒事就趕快起來吧!某人可擔(dān)心壞了。
說著,便也只能看到江梓莘離去的背影了。楚歸離看著自己腹部那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的傷口,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想不到她堂堂高級暗衛(wèi)竟也有被普通人刺一刀的一天。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么她總感覺今日江梓莘有些怪怪的?
想著竟然人已經(jīng)到了攝政王府,不如趕緊去暗閣,一是還能趕上與暗閣眾人見個面。二來也可以像攝政王請罪。
剛想下床來著,卻看到了推門而入的南宮澈與尉遲駿。
……
聽聞這暗閣能與那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對抗,又與各國交好。實(shí)屬是一個無法對抗的大組織吶!
不過傳言吶,這暗閣中人只聽閣主的命令,又有傳言說這暗閣閣主殺人不眨眼,是個無情無義之人。
其實(shí)啊,不管怎么說,這暗閣閣主怎么樣。還不是只有暗閣中人知道……
“嗯……”,遠(yuǎn)處傳來一陣悶聲,隨后接著的便是鞭打聲。
攝政王江梓莘!你可知錯?
江梓莘莘兒不知何錯之有。
江梓莘滿是傷痕的吊在那刑器上,嘴角的血還在不停的往下流。
不錯,這攝政王便是這暗閣的閣主。不過同他人不一樣的是,他將這暗閣中人都當(dāng)成了自己的子女,雖說比不上血緣至親,但是都拿捏的特別穩(wěn)。嚴(yán)父慈母這類的角色他倒是一應(yīng)俱全!
攝政王你……你當(dāng)真還不知錯?
攝政王惱了,他自是看著這江梓莘長大的,脾氣性子他多少也都知道先。卻不想這江梓莘竟這么倔!
江梓莘莘兒沒錯!是旁人先招惹我與離兒在先,難道還不允許我反抗嗎?
江梓莘已經(jīng)滿身都是傷了,嘴上卻依舊沒有想過自己哪里錯了。但凡她有一點(diǎn)想過要松口,攝政王也舍不得將她打成這樣。
攝政王你!那你可知若是這事傳到皇上那里,先不說會不會牽連到暗閣,那你有沒有想過他會將你怎樣?
攝政王再者,你查過那個奴仆是哪里的嗎?
攝政王你知道人家底細(xì)嗎?若是人家故意為難與你你又將怎么辦?
攝政王一連串的話直接將江梓莘問倒了,她當(dāng)真就沒有想到過這些。且不說別的,光是這幾個問題王爺考慮就全是她與暗閣。這叫她怎么能心安?
著實(shí)是她心急,才會釀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江梓莘心亂如麻,也不知攝政王是什么時候走的。
后來就連鞭子打在她身上她也感覺不到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