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昱國還有兩位皇子尚未成親,您為何挑中了平平無奇的冠英侯?”
“父皇為何把我嫁到這里?就是因為我是嫡公主!外人不知道,可是我卻知道這冠英侯不但是左相之子掌握著軍中大權(quán),現(xiàn)今還被封了御王。左相嫡女還成為了容王妃!歷代容王軍功卓著,他不得不防!我之所以選他就是因為我可以借助昱國左相府的勢力和未來御王府的勢力”
“可是公主,這御王能做到兵馬大元帥的位子怕是不好對付吧!
嬤嬤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fēng)呢?
“奴婢是覺得公主既然嫁到昱國成為王妃了,一切不都是以夫家利益為上嗎?如此一來公主對咱們陛下可如何交代”
仲婧琪安慰“嬤嬤,此事之后再說吧!我有些累了最近還要籌備大婚之儀,實在有點乏累”
“那奴婢告退”
幾日后大婚便正式開始了
.濃如墨深的烏發(fā)全部梳到了頭頂,烏云堆雪一般盤成了揚鳳發(fā)髻,兩邊插著長長的鳳凰六珠長步搖,紅色的寶石細密的鑲嵌在金絲之上,輕輕地搖擺,碰到少女嬌嫩的臉頰,似不忍碰觸又快速的移開。
不是平日不施粉黛的模樣,黛眉輕染,朱唇微點,兩頰胭脂淡淡掃開,白里透紅的膚色,更多了一層嫵媚的嫣紅,眼角貼了金色的花鈿,平日的嬌美變成了讓人失魂的嬌媚。
媒婆“來嘍,新娘下轎子嘍!”
侍女扶著公主走下轎子
“跨火盆,從此紅紅火火?!?/p>
仲婧琪被大家攙扶著跨了火盆到曲封禹 的身邊。曲封禹 牽著她的手走向了廳內(nèi)。
廳內(nèi)有皇帝,皇后,左相,容王,容王妃以及送公主出嫁的離國大臣。
禮儀官
“新人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
二人“給陛下,娘娘請安,愿陛下娘娘長樂未央。”
皇帝“都起來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仲婧琪 與曲封禹 向在座上座的左相行禮。
“夫妻對拜”
二人面對面拜了起來
“送入洞房”
兩位新人便被就這樣送入了洞房花燭。
她被侍女扶著坐到了榻上
他緊緊抿住唇角,視線落到大紅的喜袍上,繁復(fù)的款式層層疊疊,卻不見任何累贅之感,仿若盛開的牡丹花瓣,落在女子的腳邊,捧得她像是站在花蕊中的仙子。流光溢彩的嫁衣,上面的孔雀羽毛仿若是最高超的畫家在所精致描繪的一樣,每一根都是鮮艷的色澤。折射在上面的光線,給它們耀出不同的光線,像是披了一件寶石拉絲縫制的衣裳,讓人絲毫移不開視線。鑲嵌了一百零八顆東海明珠的鳳冠,亦像是閃著微光,華麗雍容,如同明月升起在墨云之上,更襯得她面容的俏麗美貌。當(dāng)他走近后殿來的時候,看見坐在榻上的女子,流光溢彩的衣裳照出她嬌美的臉龐,如水波流轉(zhuǎn)的眼睛旁貼著金色的花鈿,華貴與艷麗相互交輝,那女子全身散發(fā)出來的絕色光芒,看得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停下了腳步。緣盡繡鴛鴦石榴圖案,胸前以一顆赤金嵌紅寶石領(lǐng)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紅雙孔雀繡云金纓絡(luò)霞帔,那開屏孔雀好似要活過來一般。桃紅緞彩繡成雙花鳥紋腰封垂下云鶴銷金描銀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繡出百子百?;樱踩归L擺拖曳及地三尺許,邊緣滾寸長的金絲綴,鑲五色米珠,行走時簌簌有聲。發(fā)髻正中戴著聯(lián)紋珠荷花鴛鴦滿池嬌分心,兩側(cè)各一株盛放的并蒂荷花,垂下絞成兩股的珍珠珊瑚流蘇和碧璽墜角,中心一對赤金鴛鴦左右合抱,明珠翠玉作底,更覺光彩耀目。足抵紅蓮,紅衣素手,錦蓋下,莞爾嬌羞。一襲紅色嫁衣映著她桃花般的容顏,目光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光彩。紅唇皓齒,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嬌媚。白皙的皮膚如月光般皎潔,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頭戴的鳳冠和身上點綴的明珠在燭光下熠熠生輝,好像十五是滿街的花燈。紅紗帳纏綿的梳妝臺前,一方葵形銅鏡襯映出人兒的倒影,鳳冠霞帔,紅唇皓齒,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鮮紅蓋頭,能蓋住的是淚千行,蓋不住的是如絲線般纏繞心臟的悲傷。錦茜紅妝蟒暗花緙金絲雙層廣綾大袖衫,邊緣盡繡鴛鴦石榴圖案。
他揭開蓋頭,拿起桌面上的合巹酒。“公主,喝了此酒你我便是夫妻。”
仲婧琪 拿起酒杯跟曲封禹胳膊交叉一飲而盡。“從此開始我不在是離國公主只是你的妻子,昱國的御王妃?!?
曲封禹 淡然“今日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本王去軟榻上睡”
仲婧琪疑惑
曲封禹“我們需要一個彼此了解的過程不是嗎?我睡哪里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