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夢,蓮花塢——————
“書謠!你得多吃點!你這也不吃那也不吃,怎么行?”魏仙然說著,把桌上幾盤糕點向著金書謠推了推,恨不得塞她嘴里。
林檬看到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仙然?。∧阍龠@么給她吃,到時候孩子還沒生,她先給胖成球了!”
金書謠聽著,連忙放下手中的糕點,擦了擦嘴。
“我不吃了不吃了!到時候胖成球,我家瓊林認不出我了可怎么辦!不吃了!”說著,還把糕點擺遠了些!
“你??!你這懷著孩子,吃的營養(yǎng)都被孩子吸收掉了!怎么會胖呢?你就聽她忽悠你吧!不過你不吃也好,省的我蓮花塢的廚房師傅受罪!”說著,魏仙然還欲讓下人將糕點端出去。
看著那些下人真的準備將糕點端出去,金書謠忙拿手護著。
“仙然!我吃我吃,我最喜歡你們云夢的糕點了!”
林檬魏仙然看著這金書謠護食兒的樣子,相視一笑。
還不待魏仙然再說什么,金珠銀珠便來了!
“小姐!有些事要您去書房一趟!”
“好!”說完,魏仙然又看向林檬金書謠二人。
“你們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讓下人去做,我忙完就來陪你們!”
“嗯嗯!去吧!”
“嗯!”說完,魏仙然便跟著金珠銀珠去了書房!
“怎么回事?”
金珠銀珠相視一眼,金珠道:“小姐!我們接到一封密函,沒有署名!”說著,便將密函遞給了魏仙然。
魏仙然翻看著手中沒有署名的密函,皺了皺眉,猶豫再三還是將它打開了!
【云深被燒,清河動蕩,岐山橫掃各世家,還望做好準備】
信中雖只有兩行字,卻不禁讓魏仙然,身后一涼。
看完手中的信,魏仙然便將信燒掉了!
看著小姐緊鎖眉頭,金珠不由一陣擔憂。
“小姐!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需通知老爺夫人嗎?”
“現(xiàn)在,清河已被血洗,云深不知處也被燒,岐山的野心,也逐漸暴露出來,恐怕下一個,就是我們云夢了!現(xiàn)在即便通知江叔叔他們,也怕是來不及!”說著,魏仙然又不知想到什么,忙問道:“這信從何而來!”
“這信就放在蓮亭中,信旁,還有一顆糖!”
“糖?”這信怕是薛洋送來的,想著,魏仙然不由莞爾一笑,道:“我知道是誰了!這樣,金珠銀珠,你們?nèi)グ呀纤械浼貢?,一切家當,挪至后山,藏起來,記住,此事不準讓第四個人知道!”
“是!”
“去辦吧!對了!將林檬請過來,我有話同她說!”
“是!”
看著遠去的金珠銀珠的背影,魏仙然突然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中也逐漸濕潤,云深…被燒了!他…但愿,他安好!
正在魏仙然思考之間,林檬也到了!
“仙然!你沒事吧!”
魏仙然看著林檬,走至她身旁拉著他的手。
“林檬!我…想求你辦件事!”
“什么事!但說無妨!能辦我絕義不容辭!”林檬這些天也見識到魏仙然的為人,不說對敵人如何,對她們這些朋友,那可當真是沒話說,不過一件事罷了!
“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家在南陽,而且不諳世事,不怎么到世俗界走動,我想求你,帶書謠去南陽待一段時間,到時候,自會有人去接她!”
林檬看著魏仙然一臉誠懇的樣子,連忙答道:“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即刻我就帶她走!”
“那就好那就好??!不是我非要將她送走,實在是,迫不得已,她現(xiàn)在懷著溫寧的孩子,金家如何容得下她,我這云夢怕是不久就要不太平,可別傷到她,如此這般,只有求你帶走她!”說著,魏仙然不禁眼神黯了黯,也不知在想什么!
林檬看著魏仙然這般模樣,不禁有些錯愕,這些天,她見過魏仙然的護短,還有同她們之間的調(diào)皮,溫婉,也見過她教育江氏弟子霸氣,冷靜,果敢,這還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了魏仙然的脆弱,她能有魏仙然這么一個朋友,真幸運!
“仙然!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我魏仙然,此生有你這么個朋友,不虧了!”
不日,魏仙然就將林檬還有金書謠送走了!
金書謠雖有些猜到,恐要生大事,可也無能為力,她現(xiàn)在懷著孩子,若留下來,不僅幫不上忙,怕是還要仙然來保護她,還是離開,這樣仙然就沒有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