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臺上待了許久,正準備回訓(xùn)練室,轉(zhuǎn)身便看到了池憶。
兩個人就面面相覷,誰也沒有打破這份寂靜。
直到……
池憶我現(xiàn)在,是該叫你展逸文還是嚴浩翔?
嚴浩翔我一直都叫嚴浩翔,展逸文這個名字,只不過是在另一個二次元世界用的名字罷了。
說完,抱歉的看了一眼池憶,他知道池憶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誰也沒辦法改變。
在原際畫的那段時間,嚴浩翔其實從未對池憶動過心,一切,都只是為了配合公司的營業(yè)罷了。
當初離開時代峰峻,離開賀峻霖,都是因為,他并不想平庸,碌碌無為的長大,他想登上更大的舞臺。
這次決定回來,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他頂著輿論和父親的壓力的孤注一擲,他不想再留有遺憾了。
下一秒,池憶上前,抱住了嚴浩翔。
嚴浩翔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正打算開口,被池憶搶了先:
池憶最后一次,再讓我任性最后一次。
聞言,嚴浩翔也抱住了池憶,說了一句:
嚴浩翔對不起.
“砰……”是蘋果落地的聲音。
兩人同時看向門口,就看見賀峻霖一臉呆滯的站在門口,眼里還有淚光。
嚴浩翔小賀……
嚴浩翔想解釋,可賀峻霖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追了上去,一把抓住賀峻霖的手腕,兩個人站在樓梯間拉扯。
賀峻霖嚴浩翔,你放開我!
賀峻霖有點生氣,本來張真源跟他說了一大堆話,他心里有點原諒嚴浩翔了,所以手里拿著一個蘋果,上來找嚴浩翔,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嚴浩翔跟池憶抱在一起的畫面,他懵了,手里的蘋果也掉落在地上。
嚴浩翔小賀,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賀峻霖你沒有必要跟我解釋,跟誰在一起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完用盡全身力氣甩開了嚴浩翔抓著自己手腕的手,快步跑下了樓。
張真源看著賀峻霖又一個人回來了,而且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一樣,便上前詢問。
張真源賀兒,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賀峻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用手背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也不管擦沒擦干凈。
賀峻霖沒怎么,就是眼睛里進沙子了。
張真源當然不會相信,但看賀峻霖這樣子,怕是打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放棄了,打算找個機會問一下嚴浩翔事情的原由。
再后來,張真源就看見嚴浩翔跟池憶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池憶剛進訓(xùn)練室,孫亦航就走了過去,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孫亦航池憶,你終于來了!
池憶咋...咋了?
孫亦航這波操作,搞得池憶有點懵。
孫亦航我們本來打算練習(xí)一下《騎單車》的舞蹈,林墨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發(fā)現(xiàn)你不在,他忙著跟他的小男友膩歪,于是就讓我把你找來,可是我找遍了整個訓(xùn)練基地都沒看到你人,就被林墨指著鼻子數(shù)落了一通。
池憶聽完孫亦航這怨聲載道的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然后笑著對孫亦航說:
池憶我剛剛其實就在天臺上吹吹風,所以也不知道你們要排練舞蹈。
池憶哪兒敢把在天臺遇到嚴浩翔,然后又因為自己的最后一點私心,造成了賀峻霖誤會嚴浩翔的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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