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宸下了早朝便回了南宮梨落那兒,躺在床上的南宮梨落正為慕容三七的事煩心,根本沒注意到江瑾宸來了。
她和慕容三七七已經(jīng)兩天沒見了,南宮梨落擔(dān)心慕容三七要和自己絕交。
江瑾宸看到南宮梨落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問:“你有心事?”
南宮梨落這才回過神來:“沒有啊!誒,你怎么來了?”
“你忘了?我現(xiàn)在也住在這里?!?/p>
南宮梨落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啊,你說是在這兒住,可我見你在這兒沒住過一天?!?/p>
“我去辦事了,住回去方便些。”
“我看你是去擁翠閣找你那位紅顏知己了吧!”
“你這樣說我可以理解為吃醋嗎,怎么,這么想讓我留下來和你睡覺?”江瑾宸嘴角向上微微揚起。
南宮梨落不知為何有些慌:“沒有,你別誤會,我還巴不得你不回來住呢!”
“好了,說吧,你有什么心事?說與我聽聽看我能不能幫到你?!?/p>
“這件事兒你幫不了我?!蹦蠈m梨落想起什么又說到:“對了,我問你件事啊,為什么前幾天你聽到江沐寒那些話為什么會生氣?。渴遣皇浅源琢??”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吃你的醋。我只是怕被人說閑話?!?/p>
“是嗎?江瑾宸,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江瑾宸看著她的眼睛步步逼近,南宮梨落被他逼到靠墻:“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倒是你,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南宮梨落察覺到自己的臉及耳根火辣辣的:“怎么…怎么可能,我也不可能喜歡你。還有,你最好別喜歡我,我以后是要和你和離的。”
江瑾宸不明白為什么心揪了一下,很疼,他說到:“那你臉紅什么?”說完就準(zhǔn)備用手去摸她的臉,但南宮梨落躲開了:“我…我只是突然很熱?!闭f完便跑到桌子邊喝了口水,之后又用這個房間里本就有的《女德》這本書扇起了風(fēng)來。
“老奴見過凌王、凌王妃。凌王,凌王妃,皇上請您們?nèi)ビ鶗恳惶?。”說話的是皇上的貼身太監(jiān),很受皇上器中。
“齊公公,你可知父皇召見我們所謂何事?”
“不知道,皇上的心思我們做奴才的的怎么會知道?!?/p>
“那,齊公公帶路吧?!?/p>
路上,南宮梨落一臉懵,她不知道皇上為什么叫她去見他,她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犯什么法了,可她實在想不到自己做錯了什么。
于是她在齊公公后面小聲地問江瑾宸:“江瑾宸,我是犯什么事了嗎?你父皇怎么要召見我呀?”
“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應(yīng)該是寒暄幾句吧。待會兒父皇要是問你什么你就如實回答就好?!?/p>
南宮梨落聽到江瑾宸這一番話愣住了:天吶,怎么這么溫柔啊。沒想到他還有這么一面。江瑾宸見她突然停了下來便問她怎么了,南宮梨落被這么一問回過了神來:“沒怎么,繼續(xù)走吧?!?/p>
御書房里還站著六位大臣和張貴妃。幾位大臣中就有司徒若月的爹和她的爹——太尉。南宮梨落和父親簡單的寒暄了幾句。
皇上見南宮梨落二人來了便說:“既然人都到齊了,那現(xiàn)在就開始辦正事了。諸位愛卿可還記得當(dāng)年朕賞賜給你們的令牌?”
司徒丞相問:“皇上,您說的可是那枚有著龍圖案的令牌?”
“正是。諸位愛卿可否拿出來讓朕瞧瞧!”
江瑾宸望向張貴妃,江瑾宸察覺到張貴妃在皇上把話說完后眼神有些慌張。
張貴妃說:“皇上,那枚令牌極為重要,臣妾將它鎖在了寢宮中的一個盒子里,皇上可否給臣妾一點時間去取來?”
“你讓下人去取來。”
“不行的,鑰匙在臣妾身上,盒子的位置只有臣妾一個人知道。所以皇上還是讓臣妾親自去取吧!”
“朕允了,快去快回?!睆堎F妃聽了便趕緊去了。
司徒丞相和其他大臣也說在家里要回去取,皇上也都同意了。
司徒丞相剛走,江瑾宸就叫守在門口的葉青去跟著張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