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圣旨,眾人皆起身欲走,李承乾率先走在前面,剛走出兩步與范閑擦肩之時,卻被范閑叫住,
范閑“太子殿下?!?/p>
范閑“范閑冒昧,有一件事兒,想請教太子殿下?!?/p>
太子李承乾“講”
范閑“之前范某在澹州被刺殺,不知太子是否知情啊?”
不愧是男主,總是能做出這么有恃無恐的操作。
李承澤聞言給了范閑一個大拇指。翻了個高貴冷艷的白眼,轉(zhuǎn)身走了。
李承乾則是與范閑對視片刻,不屑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輕嗤,
太子李承乾“哼……”
太子李承乾“憶兒,我們走。”
李承乾叫了我一聲,便大步流星地邁開步子,毫不留戀的走出京都府大堂。
李憶“是!哥哥。”
我一邊加緊腳步去追,一邊回頭向范閑比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卻見范閑正對我做口型,
范閑“狗——腿——子——”
李憶
我做咬牙切齒,痛心疾首狀,向范閑比了個中指。
只顧著回頭跟范閑做表情斗爭,到門邊時竟被門檻絆了一下。失重的向后倒去。
李憶“啊——!!!”
李承乾聞聲,忙回身伸手托住我的腰,將我穩(wěn)穩(wěn)扶住。
太子李承乾“還跟他胡鬧!”
李憶“……”
我心虛地低下頭。
太子李承乾“腳沒傷著吧,疼不疼?”
李憶“沒……沒有?!?/p>
太子李承乾“那就好好走路!”
李承乾神色不虞,用手牽著我,拖我往前走,那手攥得極緊,腳步也走得極快。
直到上了李承乾的馬車,他仍緊攥著我的手,我只好與他相鄰而坐。
太子李承乾“你為什么幫他?”
李承乾吃醋啦?
是的,他一定是吃醋了。
他不問我為何公堂之上與他作對。
也不問我為何隱瞞滕梓荊之事。
這些他統(tǒng)統(tǒng)不在乎,他只在乎,我為何要幫范閑。
李憶“哥哥生氣了?”
我試探著拽他袖口,順著胳膊攀上去,將他整根胳膊抱在懷里,頭也依靠在他肩上。
一來,是為了扮作乖順的小鳥依人狀,以此示弱,令他平復(fù)怒氣。
二來,是為了防止他一時沖動上手打我。
太子李承乾“我從未對你生過氣!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怨你?!?/p>
李承乾抽了抽被我抱著的手臂,并沒能抽離,只能任我撒嬌賣萌,往他身上貼。
太子李承乾“可是你為什么要幫范閑?他憑什么讓你為他做這么多?你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
一提起范閑,李承乾的語氣又變得急躁起來。
李憶“噢?不是生氣?”
李憶“哥哥——是吃醋了吧?”
李承乾要搞范閑,并不是因為他本身對范閑有敵意。而是李云睿借內(nèi)庫財權(quán)和林婉兒婚事的名頭,教唆他去搞范閑。
這兩人本來沒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仇恨。
奈何經(jīng)過公堂一役,范閑認(rèn)定是李承乾派人到澹州刺殺他;李承乾則因我公堂之上全力回護(hù)范閑之事,對范閑有了敵意……這倆人算是結(jié)上梁子了。
我本來不想看著李承乾和李承澤照著原著劇情走向絕路。沒想到自己現(xiàn)在竟然還有點(diǎn)仇恨催化劑的意思了!
這路啊……真是越走越死……
李憶“哥哥……”
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我得快點(diǎn)行動了。
李憶“我……問你個問題,”
如果他能答對,我就一定要把他救回來,就算把自己推到風(fēng)口浪尖,就算與李云睿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太子李承乾“你說?!?/p>
李承乾還在氣我?guī)头堕e的事,語氣頗為冷淡。
李憶“如果我和李云睿之間你只能選一個,你選誰?”
太子李承乾“憶兒?”
太子李承乾“你怎么這么問?還有,姑姑是我們的長輩,你怎么能直呼她的名字呢?!”
所以……他果然還是要選李云睿嗎?
太子李承乾“憶兒,我不懂,為什么你好像對姑姑有敵意?我記得你很小的時候總愛往姑姑身邊湊,怎么現(xiàn)在——”
李憶“別說了!”
我打斷他
李憶“我再問最后一次,”
李憶“如果我和李云睿一起掉進(jìn)河里,你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