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里畫了個圈,搬著小板凳和小騰一起比賽誰吐山楂籽吐得準(zhǔn)
嫂子在廚房做飯
范閑拉著滕梓荊掰扯育兒觀
聽嫂子說,他倆在我來之前已經(jīng)掰扯過一輪了。
他倆還真是棋逢對手,
一個是巧舌如簧
一個是固執(zhí)己見
這兩位針尖對麥芒,能掰扯到后半夜!
我跟小騰這邊就不一樣了,勝負(fù)鮮明!
我輸?shù)锰貏e徹底!
李憶
李憶“小騰,我腮幫子疼。咱們先休戰(zhàn)好不好?”
李憶“吃顆粽子糖,冷靜冷靜。”
我從紙袋里掏出一顆粽子糖填進(jìn)小騰嘴里。
不馬上堵住他的嘴,他一定會嘲笑我。
我悲傷地揉著自己腮幫子的時候,范閑突然走過來,蹲在我們身邊,一邊摸小騰的頭,一邊問,
范閑“吃什么呢?”
小騰立馬警惕地避開范閑,抱著懷里的零食背過身去,
滕梓荊之子“壞人!你還想搶我的粽子糖!”
范閑“哦~粽子糖啊——”
范閑“意味深長”的笑了,
范閑“滕梓荊!”
范閑“李憶偷偷給你兒子糖吃!”
李憶
李憶“范閑你怕不是個狼人吧?”
李憶“怎么這事兒還打小報告呢?”
李憶“給孩子吃顆糖能怎么著?!我又沒下毒!”
滕梓荊.“我兒子五歲多,快到換牙的時候了。”
滕梓荊走過來,不動聲色地強行奪過了小騰懷里的兩包糖山楂和粽子糖。
滕梓荊.“平常就愛吃糖,我防還防不過來呢,你這邊還給他送!”
李憶“唉~”
李憶“我不知道嘛……”
李憶“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滕梓荊.“我的辦法已經(jīng)實施了,收效很好。但范閑覺得不可行?!?/p>
滕梓荊一臉“不關(guān)我事,都怪范閑”的表情。
范閑“他給糖葫蘆里下毒,孩子一吃就拉肚子。多遭幾次罪,以后自己就不敢吃了?!?/p>
李憶
李憶“emmm……這是什么迷惑行為?”
李憶“雖然知道不對……但聽起來莫名的有道理啊!”
李憶“還運用了心理學(xué)知識。很高級很符合邏輯的樣子。”
滕梓荊之子“噗!”
我正疑惑之際,小騰突然突出一口血水來,然后“哇!”的一聲哭了。
李憶
李憶“?。繉氊悆耗阍趺戳?”
李憶“別哭啊!我個人是不贊成你爹的狼人操作的,我絕不讓他繼續(xù)給你下藥還不行嗎?”
滕梓荊之子“嗚嗚嗚……”
小騰哽咽著展開手掌,手心里躺著一顆小小的牙齒
滕梓荊之子“阿憶,我牙掉了……嗚嗚嗚嗚……”
李憶“……”
滕梓荊把小騰抱在懷里,痛心疾首道,
滕梓荊.“我就說不讓吃糖吧!”
嘖嘖嘖~
瞧瞧你那初為人父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換牙是自然生理現(xiàn)象好嘛!
換的早證明孩子健康發(fā)育。
而且……萬一是山楂酸掉的呢?萬一是他自己吐山楂籽太用力了吹掉的呢?萬一是粽子糖太硬磕掉得呢?
可是……
山楂是我買的,比賽是我提議的,粽子糖是我塞進(jìn)他嘴里的……
李憶
李憶“呃……這糖……可真是甜到掉牙了呢!呵呵……”
老天啊!除了尬笑……還有什么能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