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九邊給陳萍萍按摩腰腿,邊向他報告范閑的“詩神”事件。
陳萍萍“那些詩,古往今來都沒有記錄?”
宣九“翻遍八處的藏書,都沒有重復(fù)?!?/p>
宣九“再多給些時日,我繼續(xù)查證?!?/p>
陳萍萍“不用了,盡快把詩,印出來。”
宣九停手,忙站起來,應(yīng)道:
宣九“是。”
宣九轉(zhuǎn)身要走,陳萍萍叫住他,
陳萍萍“回來。”
宣九“是?!?/p>
陳萍萍眼神一動,宣九立馬會意,將陳萍萍扶起,反轉(zhuǎn)過身,
宣九“院長,您小心點?!?/p>
陳萍萍平躺著做仰臥起坐,也算是他腿殘后的一種自我鍛煉和復(fù)健。
宣九“最近盛傳,范閑是詩仙下凡,這些言論,可需警惕?”
陳萍萍微微一笑,看我道:
陳萍萍“殿下覺得呢?”
李憶“我?”
李憶“慶國文壇,積弱已久,“詩神”橫空出世,是好事情呀!”
陳萍萍“宣九,明白了嗎?”
宣九“八處會暗中推波助瀾,把詩神之名,坐實。”
陳萍萍“去吧!”
宣九“是。”
宣九行禮告退。
我站在陳萍萍身邊,看他面帶微笑一起一落地做仰臥起坐,
李憶“院長,你喜歡詩嗎?”
李憶“我把范閑那些詩補全送給你好不好?”
李憶“我只給你一個人看的?!?/p>
陳萍萍“我倒是對詩沒什么愛好。”
陳萍萍能猜到我和范閑異世者的身份,因為對于我倆的許多“詭異”行為并不驚訝,
我在他面前是可以像在范閑面前一樣,卸下一些偽裝的,
李憶“唉~”
李憶“可惜哦……”
李憶“有的詩不齊全,我看著難受。”
陳萍萍坐起身,勻了勻氣息,
狐貍眼彎著,哄我道:
陳萍萍“那就去找愛詩的人分享啊。”
李憶“我認識的最愛詩的人便是李承澤了……”
李憶“他心思有多重你又不是不清楚。”
陳萍萍“假托范閑之名便可?!?/p>
李憶“讓我去騙李承澤?”
李憶“有點懸哦!”
陳萍萍摸摸我的腦袋,慈祥萬分地道:
陳萍萍“你騙得還少嗎?”
李憶
雖然至今從未翻過車……但是少騙總能減少翻車機會吧?
這是個概率問題呀!
一直騙人,早晚要翻車的!
李憶“萍萍……我……”
陳萍萍“你一向是愿意幫范閑的,是嗎?”
陳萍萍“就算不是李承澤,只要你假借范閑之名,將補全的詩集給任何人看都行?!?/p>
陳萍萍“范閑的詩作越好,就越是人人稱道的詩神?!?/p>
陳萍萍“慶國人都會擁護他,信任他?!?/p>
陳萍萍“誰要是故意傷害他,辱蔑他,就是與整個慶國為敵?!?/p>
李憶“您是說,李云睿勾結(jié)郭攸之陷害范閑一事?”
陳萍萍“那個女人是你和范閑共同的敵人。”
陳萍萍“也是我鑒察院的敵人?!?/p>
陳萍萍“我會幫助你和范閑的。”
陳萍萍“你應(yīng)當(dāng)信任我?!?/p>
李憶“你知道李云睿和我的事情?”
陳萍萍“京都之中,沒有鑒察院查不到的真相?!?/p>
李憶“那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陳萍萍不語,微笑點頭。
陳萍萍“此事辦成,我來告訴你真相?!?/p>
真相!
原主的身世!
我必須知道它,只有了解“我自己”,才能更好的利用這個身份,在這個世界獲得真正安穩(wěn)的生活。
李憶“好!”
李憶“君子一言?!?/p>
陳萍萍“快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