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怪我,怪我。對了!潤玉那小子的滋味怎么樣?”
微微挑了挑眉,彥佑很是興味地注視著眼前的離靜。
“他……他……”
離靜聽到彥佑的話,整張臉頓時變得通紅,連帶著說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正待她準(zhǔn)備回答彥佑之時,卻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這讓她的臉色又再度恢復(fù)了以往的白皙。
“你問這個干嘛!還是你知道些什么?”
直直地看著彥佑,離靜的眸中隱隱帶著絲絲冷意。
之前她就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明明是睡在潤玉的床榻一旁,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潤玉的床榻上。況且自己和潤玉的身上都有紅印,這必然說明了他們的戰(zhàn)況之激烈。
可是自己并無絲毫的記憶,而且身上也無疼痛之感,這一切怎么想怎么不對。要不是彥佑此時的話,離靜只會把疑問困在心中,暗中尋找緣由,可是現(xiàn)在……
“說!這件事和你有多少關(guān)系?”
“多少關(guān)系?美人,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只是看你對潤玉那小子那般情深義重,所以才如此詢問,不然你以為是為何?”
聽到離靜的話,彥佑隨即開了口,只是微垂的眼眸卻隱約有一絲異樣閃過。
反正她也沒有證據(jù),我不說又能拿我如何,只是看著她如今這般冷靜地模樣,也不像和潤玉那小子發(fā)生了那事,莫不是潤玉那小子不行。
想到這彥佑不由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人都送到床上去了,不吃也太沒用了些。
“你又是在想些什么?”
看到彥佑低頭思索的模樣,離靜不知為何,下意識地覺得有些不對,隨即開了口。
“無事,無事。”
感覺到離靜那直直看向自己的眼睛,彥佑莫名地有些心虛起來。他呵呵一笑,微微側(cè)了側(cè)腦袋,潛意識地避開了離靜看向自己的目光。
“是嗎?”
發(fā)覺彥佑的躲閃,離靜神情一凝,心中不由越發(fā)地懷疑起來。她就那樣直直地注視著彥佑,只是眸中的殺意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fā)地明顯起來。
“呦~”
就在彥佑冷汗直冒,腦袋里拼命地想著對策之時,一個清越的鳴叫聲猛地傳了過來。
當(dāng)聽到這聲音之時,離靜再也顧不得逼問彥佑,身體一轉(zhuǎn)就想要逃跑,卻被彥佑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這是干嘛!你快放手啊!”
當(dāng)聽到魘獸的聲音時,離靜的心頓時慌了。
小魚仙倌不會是來抓自己吧!如果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爬下了他的床,卻和彥佑在一起,他一定會生氣的!
“彥佑!你別抓著我,你沒聽到魘獸的聲音嗎?你快放手呀!放手!”
當(dāng)感覺到魘獸的氣息越發(fā)接近之時,離靜的心頓時亂了,她拼命地開始掙扎起來,卻怎么都掙脫不了彥佑的手。
也就是這一會的停頓,魘獸的氣息已經(jīng)跨越了空間,來到了跟前,一切終成了定局。再想逃脫,已是無望。
“彥佑,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當(dāng)感覺魘獸的氣息已經(jīng)近在咫尺之時,離靜終于放棄了掙扎。她轉(zhuǎn)過身,看向彥佑,眸中卻有著掩飾不住的悲傷。
“我想要?我想要什么?”
看著離靜那雙滿帶著悲傷的眉眼,彥佑終究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本來想要捉弄離靜的他,再也沒有了興致。
“潤玉他不在這里,已經(jīng)去了天界了。如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輕易來尋你。”
微微抿了抿唇,彥佑開口解釋道,此時的他眉眼間卻隱隱帶著淡淡的失落之感。
“我……抱歉……”
聽著彥佑的話,看著獨自前來的魘獸,離靜低下了頭,臉上滿是愧疚之感。
“我不知道你在我們的世界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我想說的是,如果你真的想要追求潤玉那小子的話,最好收起你的自卑,你的害怕,你的彷徨。你要知道就你那幻得幻失的心,你是無法守護好他的?!?/p>
微微嘆了一口氣,伸出右手,撫上離靜的腦袋,彥佑緩緩說道。
“幻得幻失嗎?”
是啊!自己就是太過擔(dān)心其他,所有才如此止步不前。其實哪里會有這么多的考慮,既然來了,無論他愛不愛自己,自己愛他就好了。
無論他在不在意自己,自己在乎他就可以了,哪怕最后自己和他,都走不到一起又怎樣?自己來,就是為了愛他,護他,寵他的,即然如此,又何必在乎其他。
“我知道了。”
睜開眼,狠狠打掉了彥佑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離靜堅定地說道。
“不過我不會感謝你的?!?/p>
“干嘛這樣,我可是為了你,好不容易才想出這些話的,就算不感謝我,也不必打我嘛!”
收回右手,看著手背處的通紅,彥佑有些欲哭無淚,可是他的微微上揚的嘴角,卻無聲地透露著他的喜悅。
“好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雁宥,一個軟件設(shè)計師。不過在這個世界,你最好叫我彥佑,或者像小葡萄一樣叫我噗嗤君,也是可以的?!?/p>
“文靜,在校大學(xué)生,這世界名離靜?!?/p>
微笑地看著對方,兩人互相握了個手。而就在他們報出本名,握手之際,原本晴空萬里的人界,卻莫名地出現(xiàn)了天雷的身影。
“這就是我說你叫我彥佑的原因,還有你以后最好也用這里的名字,如果你不想被它過度關(guān)注的話。”
猛地拉過離靜,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彥佑隨即將離靜拉開。
“對了,我也該走了,畢竟是天后壽筵,我也不好耽擱太久,畢竟我還要帶某人去赴筵呢!可不能讓她等急了。”
抬起頭,看了看天色,彥佑伸了伸懶腰,隨即說道。
“某人?不會是錦覓吧!彥佑,你能不能……”
“不能!”
不等離靜說完話,彥佑猛地打斷了離靜的話。
“就像我說的,這個世界就是一本書,一個電視劇,既然如此,那一切都是被寫好的,我們能做的就是修改節(jié)點之外的,而節(jié)點之內(nèi)的不容修改,那天雷就是警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