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谷出久一夜未眠,他守著屋里唯一微弱的一盞燈,靜靜等待著轟焦凍歸來。這一夜,除了偶爾路過的感染者發(fā)出的嘶吼聲,就靜的嚇人了。他并沒有等到轟焦凍回來。
“嘩啦!”
冰涼的水洗去他的困倦,綠谷出久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稍微…有些憔悴了。
轟君到底去了哪里?還是受不了變成感染者的事實,為了不連累我,所以離開了?
那個白癡…
麗日御茶子小久。
綠谷出久誒?麗日,怎么了?
綠谷出久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為了不讓同伴擔心。
麗日御茶子小久對爆豪和轟是什么情感?
麗日御茶子把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問出口,她想確定自己的可能性,亦或者讓自己死心。
誒?綠谷出久微微一怔,他努力讓麗日御茶子的問題在自己的腦子里快速消化,得出應有的結論??墒?,有些復雜了。他該怎么回答?
轟君對于他來說,是朋友也是自己去愛的人。對他的感覺…自己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而小勝,兩個人是幼馴染的關系。
自己從小到大一直仰慕著擁有強大個性的他,試圖的去追趕他的腳步。就算是現(xiàn)在成為了排行榜上NO.1的英雄,和平的象征,他也依舊認為爆豪勝己真的厲害。
感情的大小,他不太想去知道。但有一點他是知道的…
綠谷出久他們都是我特別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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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
切島銳兒郎爆豪,你沒事吧?
爆豪勝己一點都不想知道切島銳兒郎是怎么找到他的,只覺得阻礙他的人都非常的礙眼。他板著一張臉,理都不想理對方,徑直往前走。
他都把這家伙揍到鼻青臉腫的地步了,居然還能談笑風生的跟他過來說話。這家伙除了耐打點,還有一個受虐狂的屬性嗎?
切島銳兒郎爆豪,這方向…你是要去找綠谷嗎?
切島銳兒郎你一個人大戰(zhàn)那么多只感染者,不愧是你,真是太男子漢了。
切島銳兒郎我們一起去找綠谷吧,因為我的個性,感染者下不了口,所以相澤老師讓我來幫你。
……
爆豪勝己吵死了,狗屎頭你這家伙吵死了!老子才不需要別人幫忙呢!
爆豪勝己聽他一路逼逼叨叨的,都快要被煩死了。好比十個綠谷出久那個廢物在你耳邊嗡嗡叫一樣的吵鬧,總之,切島銳兒郎挨了爆豪勝己一次爆破警告。
二人到綠谷出久家門口,切島銳兒郎喊了幾聲沒有得到回答。在爆豪勝己粗暴的宛如入室搶劫一樣的破門而入的方式進入到里面,里面空無一人。
爆豪勝己觸碰了一下茶幾上擺放的半杯水,溫溫熱熱的觸感,這說明了他們離開沒多久。
切島銳兒郎拿出卡在沙發(fā)縫里發(fā)卡,對爆豪勝己晃了晃。
切島銳兒郎喂,爆豪,這好像是麗日的發(fā)卡。
爆豪勝己扭頭,視線落到了微微有些塌陷的沙發(fā)上。腦中腦補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R18內(nèi)容,主人公是那個廢久和大餅臉。這么想,更加的煩躁了。他趕緊把這種破幻想扔出腦子里。
他走上前去,一把奪過那枚發(fā)卡。雙手合十,噼里啪啦的炸開了。
切島銳兒郎爆豪,你干什么?!
爆豪勝己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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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莎哈…哈…岡本先生…
愛莎拉緊領口,大口呼吸著。她不安的看著與數(shù)十感染者戰(zhàn)斗的轟焦凍,她只是一個醫(yī)療英雄,并沒有攻擊力,她幫不了這位好人先生。
她一咬牙,用繃帶用力一勒,止住自己的血。她的個性是修復,可以修復任意傷口的損傷,但傷口的大小決定了時間的恢復力。
愛莎為什么不使用個性?
轟焦凍輕松躲開了攻擊,他不能使用個性,半冷半燃的個性一定會讓愛莎發(fā)現(xiàn)身份。再者,他并不擔心自己打不過這些感染者。
一手一個捏爆頭顱,打碎胸腔,也是足夠的了。變異的他,力量上變得更上一層樓。
不能讓岡本先生獨自一個人戰(zhàn)斗,我也是英雄啊。愛莎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顫抖的手緊握把柄,一槍一個感染者。
愛莎岡本先生,我來掩護你身后!
轟焦凍聞言,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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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背著愛莎一言不發(fā)的行走在空曠的大道上,礙于感染者的源源不絕的追擊,他們兩個不得不繞道而行,挑選最遠的一條路前往雄英。
愛莎瞇著眼,享受著片刻的安寧。她第一次參與到戰(zhàn)斗中去,就算是為了姐姐報仇,也只有被傷到的份。她太弱了,能做的事情只有治愈。
但…
她睜開眼睛,復雜的看著轟焦凍。
岡本先生根本不需要她的治療,強的有些過頭了。這樣厲害的人,不使用個性,也不是英雄,來歷真的讓人好奇。
“咔嚓!”
轟焦凍停下腳步,他放下愛理,做出了戰(zhàn)斗的準備。
轟焦凍要開始了,你小心點。
愛莎岡本先生,不用在意我。請把這里當成自己的戰(zhàn)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