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一陣哈哈大笑,對他大罵:“哼,你不配當(dāng)太子,人品太壞,我雖然在江湖名氣不大,卻也真正行走江湖,涉足武林,我的武功武德向來都受到很多前輩高人的贊揚(yáng),尤其是仙鶴派的流云子長老,對我的天資更贊揚(yáng)有加,獲得祖師的同意也常傳授我一兩招絕技武功?!?/p>
太子不知不覺也點(diǎn)頭,他對她頗為不感興趣一笑,“嗯,我在父王那里也常聽仙鶴派祖師告訴我父王,你武學(xué)天資是當(dāng)世罕有的,若好好悉心栽培,定能成為當(dāng)代仙鶴派一流好手,說不定他日更能使仙鶴派名于世,恢復(fù)往昔的光彩?!?/p>
阿香嘻嘻一笑,“行,你知道便好。”
太子搖頭,“可惜,你只是我父王水晶皇宮一個(gè)奴婢,身價(jià)不入流?!?/p>
阿香一聽他話語,鼻子一酸,流下心酸淚,嘀咕:“你這太子,為人陰險(xiǎn)狡詐,心狠手辣,你利用你是太子身份,踐踏我阿香鯉魚精清白,玩弄拋棄了我。”
見太子寒顫膽怯,有逃跑之意,她與女狐紅紅提寶劍向他追去,看著他身影,女狐憤憤問:“殺死這太子負(fù)心漢!叫他知道所做惡事,有因果報(bào)應(yīng)!”
阿香點(diǎn)頭,“嗯,太子干了這滅絕人性屠殺,畢竟他背叛了他父王仁慈理念,但他還以正道自居,殺死這偽君子……”
這時(shí),太子放出一陣煙霧,不見蹤影,她們趕緊驟然停下腳步,阿香疑惑,問:“姐姐,這廝逃到哪里去了?”
紅紅女狐笑瞇瞇的道:“剛才他好狼狽,看我們倆好威風(fēng),嚇得躲藏起來。”
阿香罵罵咧咧:“哼,太子偽君子!剛才他很狼狽嗎?我倒沒看見,我倒是看見他的奸詐!”
她們邊罵邊追,一會兒,來到水晶宮里一熱鬧街上,紅紅皮笑肉不笑的道:“這太子會不會真的躲藏在這里?”
阿香回答:“其實(shí)我也拿不準(zhǔn),也可能躲藏在這里?!?/p>
突然,一杏花村酒字黃旗在杏花叢中露出,阿香拉拉女狐胳膊,“姐,我們?nèi)ゾ茦钦艺摇!?/p>
她們一陣步履輕盈,到酒樓大門,見酒樓冷清,女狐紅紅向大門前,向一村姑服務(wù)員打聽,原來剛才酒樓內(nèi)有人打架,有武林人士上樓又飛躍下樓,看來都是武林恩怨情仇。
江湖仇殺之類的,酒樓客人早已奔出樓外,紛紛離開,甚至市集有些比較膽小怕事的街坊,為免被殃及攤位,草草收攤走避鋪?zhàn)樱灿行└纱嚓P(guān)掉大門。
原本熱鬧的市集立時(shí)變得冷清得多了,只有街頭有一擺賣字畫筆硯的攤位卻沒有走,那老板是個(gè)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作商人打扮,衣飾甚是華麗夸大,頸上戴著有如繩索般粗的金項(xiàng)鏈,賣的是文人物品,卻作庸俗不堪的裝扮。
見酒店冷清,阿香對紅紅捂嘴一笑,嚴(yán)肅說:“姐,這太子可能不會躲藏在酒樓,他喜歡古董文物,我們?nèi)プ之嬩佔(zhàn)涌纯??!?/p>
女狐紅紅點(diǎn)頭說:“行!”
她與阿香站在遠(yuǎn)處,她瞟一眼這字畫店老板,見他相貌丑陋,總面帶笑臉,一看便知道是笑面狼,紅紅正煩惱要如何應(yīng)對這笑面狼,正思索間看見這人。
阿香不禁眼睛一亮,精神為之一振,字畫老板在與她進(jìn)行眼神交流,向她眨一眨眼,指一指自己數(shù)丈外的一間賣字畫小鋪?zhàn)印?/p>
鋪?zhàn)雍苄?,只有兩張長桌子四條板凳,此刻卻空無一人,想是客人都因這小亂兒而溜掉了,這字畫老板竟一邊喝酒一邊在收拾殘局,看他嘴里在動,身體還有節(jié)奏的動著,哼著小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