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xiāng)
-我有所思事,結(jié)在深深腸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雨珠拍打著屋檐,滴滴雨珠順流而下,落在地面上,幾株蘆葦飄蕩著,坑坑洼洼的小路形成幾灘水池。四周陰氣沉沉。
沈姒凝耳機里放著一首純音,在喧鬧的雨天下打著小說的手稿。她愁眉不展,因為最近處于寫文的瓶頸期,總感覺自己的文字像是粗制濫造的布衣,毫無條理可言。
雖說下雨天喧鬧,但恰恰是寫文的好時候,喧嘩的雨夜時常帶給她別樣的寧靜,也時常讓她的思緒飄轉(zhuǎn)到那個四下無人的雨夜。
┈┈六年前┄┄
“你好,我叫焉栩嘉?!?/p>
那個男孩朝她露出淺淺的笑容,道出了自己的姓名,磁性的嗓音像是一把經(jīng)久未衰的大提琴,溫柔而又動聽。
她不經(jīng)意紅了臉,吞吞吐吐地說:
“我叫沈姒凝。”
那個男孩好像不是想象中不好相處的人,聽到她笨拙吞吐的話語,露出與剛才截然相反的笑容。
那笑容不亞于窗外的縷縷陽光。而那少年,也像是那陽光一般,一點點溫暖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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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沈姒凝的好閨蜜晏雨舟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沈姒凝一下子緩過神,強行把自己帶入現(xiàn)實之中。
她有些失態(tài)地捋了捋自己的劉海,抱歉地說:
“不好意思啊,舟舟,走神了?!?/p>
晏雨舟看著沈姒凝眼下濃重的黑眼圈,撫了撫額。
“昨晚又通宵趕稿了?”她關切的問道。
沈姒凝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咽了咽喉嚨說。
“沒有,也就熬到兩點啦?!?/p>
晏雨舟抿了抿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寫小說這個行業(yè)也是真的不容易,你花費了幾年的時間也只在這個行業(yè)有那么一點點微小的成就。”
晏雨舟的話總是一針見血,絲毫不帶感情。不過沈姒凝認同她的話,并且是事實。
她從學生時代便開始嘗試寫小說,玄幻,武俠,言情,耽美等等,周圍的人說她像是白癡,自己上課打的手稿也被老師撕的粉碎,即使遭受嘲笑,她也沒想過要放棄。
flag都向他立下了,怎么能輕言放棄呢。
“那我再努力個幾年,說不定就脫穎而出了呢?!?/p>
她話語里充滿自信,實則自己也沒有底氣。
晏雨舟看著她黯淡的神色,心底一下子便猜出她在想什么了。
這個孩子又沒底氣了。
“你能這么想當然是好的,前提你有自信嗎?”
晏雨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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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半年話本的我又回來了。希望自己的文筆可以不斷提升,承蒙各位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