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雅這面條好香啊,您手藝真好
趙曉雅吃了一口,夸贊了一句,這還是她第一次吃費介做的飯。
費介(范閑師傅)丫頭辛苦你啦
此時已是傍晚,趙曉雅為了照看言冰云,午飯都沒來得及吃,費老頭有些心疼。
趙曉雅伯伯這話說的多見外
趙曉雅只是你以后可不能這樣瞎胡鬧知道嗎
趙曉雅邊吃面條,邊又提醒了費解一句。
費介(范閑師傅)丫頭放心吧
費介知道言冰云醒來,肯定不會饒過自己,他這次真是搬去石頭砸了自己腳,只要他能放過趙曉雅,其它的事都好商量。
趙曉雅我吃好啦
趙曉雅是真的餓了,兩三下便吃光了面條,把手里的空碗遞給了費介。
費介(范閑師傅)丫頭,吃飽了嗎
費介還是第一次見趙曉雅吃這么多,生怕這面條不夠。
趙曉雅飽啦,謝謝伯伯
趙曉雅您早點歇息
趙曉雅轉(zhuǎn)身便要上馬車。
費介(范閑師傅)丫頭
費介見趙曉雅一天都沒休息,想換自己來照顧言冰云。
趙曉雅怎么了伯伯
趙曉雅見費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奇怪。
費介(范閑師傅)要不我來照顧他吧
趙曉雅不用啦,這種活,您干不了的
趙曉雅還要給言冰云輸液呢,哪里敢讓費介來。
費介(范閑師傅)那我走啦
費介轉(zhuǎn)身離去,神情很是落寞,趙曉雅已經(jīng)上了馬車,沒有看到他的失落...
趙曉雅總算輸完了
又過了三個時辰,趙曉雅輸液的東西,全都塞回了收納表里,明天開始,只需要口服生理鹽水和葡萄糖,如此在過幾日,他便可以痊愈了。
趙曉雅言公子晚安!
趙曉雅替言冰云掖了掖被子,趴到床邊,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在她身上蓋了東西...
趙曉雅啊??????!
趙曉雅剛做了夢,夢到言冰云醒了過來,正對著他笑,沖著她招手,她開心的迎了上前去,結(jié)果他拿著一把刀,扎進了自己胸口里...
趙曉雅這夢也太奇怪了
趙曉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她剛嚇得不輕,衣服都濕透了,側(cè)頭看了看床上的言冰云,他睡得正香,那條綢帶還在他腦袋上,她站起身,輕輕把帶子取了下來,然后出了馬車。
她剛下車,塌上的言冰云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其實早就醒了,一直在暗中觀察趙曉雅,那條薄薄綢帶的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言冰云你到底用的什么法子救得我
他醒來時并沒有看到輸液的過程,但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左手手腕處的針眼,趙曉雅用的是留置針,真孔很小,但還是有痕跡,在鑒查院待太久了,他明明可以直接問她的,但他不相信她會說實話。
昨夜,他突然肚子疼得厲害,不停的出恭,感覺身體越來越虛,最后暈了過去,迷迷糊糊間,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馬車上,她不停的忙碌,隨著女子的身影,他感覺自己血液里,似有什么東西在流動,慢慢的自己逝去的力氣開始恢復(fù),然后神志也開始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