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櫻乃緊蹙著眉頭,似乎在為什么心煩。
即使無力地躺在病床上也無法放下心中的牽掛嗎?
少年苦笑著看著躺在床上的櫻乃,眸中滿是心痛與悲傷。
菊丸看著眼前的情景,落下了一聲聲的嘆息。
“菊丸,櫻乃她...怎么樣了?”手冢開口問道
“昏迷不醒。”菊丸的回答只有短短四字,可卻仍讓手冢等人心痛不已。
少年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門,生怕打擾了櫻乃休息。他的唇瓣輕微的蠕動,欲言又止,最后想要問出來的話語變成了一聲無奈的嘆息。
“那個(gè),你是櫻乃的家人嗎?”菊丸問道。
覺得眼前這位少年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種陌生但又似曾相識的感覺。
“算是吧。這么久沒見,不知道櫻乃還記不記得我?!鄙倌晏岬綑涯说拿?,語氣變得柔和了些。
菊丸輕笑著,安慰道:“別人我不敢說,但櫻乃一定會記得的。你可是她的同父同母的親哥哥??!”
“不用安慰我。櫻乃不原諒我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當(dāng)年那件事是我做得太過分了。”少年對于菊丸的安慰無動于衷。
“那就爭取讓櫻乃原諒你吧?!本胀杪柫寺柤缯f道:“以櫻乃那丫頭的性格,肯定會原諒你的,所以趕快喚醒櫻乃吧?!?/p>
手冢等人聽著菊丸和少年的對話,感覺一頭霧水。云里霧里的,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不過那位少年和櫻乃,菊丸之間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過手冢等人還是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少年竟然是櫻乃的哥哥!
少年低下頭,眼淚無聲無息的劃過他的臉頰。
不可一世的少年終于找到了那個(gè)可以讓他流淚的人,可卻是以這種方式……
昏迷不醒的櫻乃蒼白的臉上多了些眼淚,不知是否在責(zé)怪自己讓家人傷心難過,還是一場可怕的夢境。
擔(dān)心,難過,害怕,不安……
“櫻乃,你也該醒醒了?!鄙倌晡罩鴻涯说恼f道:“玩了那么多年也夠了吧?”
夜深人靜時(shí),病床上的櫻乃紅唇微啟,不停的說著一句話——哥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