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門外便傳來太子求見的聲音。
慶帝“你想見他嗎?”
范閑“陛下做主!”
范閑不想見太子,侯公公便出來告訴太子。
侯公公“回稟殿下,陛下有事交代協(xié)律郎范閑,今日里就不見駕了?!?/p>
李承虔(太子)“協(xié)律郎?”
侯公公“陛下新封,范閑為太常寺協(xié)律郎?!?/p>
李承虔(太子)聽后冷哼一聲:“多謝侯公公。”
侯公公“殿下折煞老奴了。”
之后,李承虔對著書房行了大禮后便憤憤離開了。
侯公公回到書房回稟。
侯公公“陛下,太子在門外,行了大禮。”
慶帝“他一向不缺這個禮數(shù)?!?/p>
侯公公看到范閑在房間里玩弓箭嚇了一跳,本想阻止,卻被慶帝攔下。
范閑“陛下不想太子找我?”
慶帝“真只是不想擾了這份清凈,一會你出去,太子定會找你,他這一關(guān),你自己過?!?/p>
范閑“今早林丞相也找我,也是問責(zé)?”
慶帝“林丞相本來不同意你和婉兒的婚事,現(xiàn)在興許是改變了注意?!?/p>
范閑覺得這是個機(jī)會:“陛下……”
言冰菀打斷“陛下!”
慶帝“怎么了?”
言冰菀“二殿下今早說約我喝茶,我就先退下了?!?/p>
慶帝“是嗎?”
言冰菀與范閑對視:“是,您還是好好與范公子說說婚事的事情吧。”
慶帝擺擺手:“去吧。”
言冰菀出了御書房也松了口氣,今日這范閑真是有些過了。
言冰菀前腳剛出來,就聽到慶帝在里面的聲音。
慶帝“送協(xié)律郎出宮!”
范閑一出來就看到額角有汗。
言冰菀“出來了?!?/p>
范閑“二皇子不是約你了嗎?”
言冰菀“我只是隨便找了借口出來而已?!贝蛄克氨菹聠柲闶裁戳?,你這汗……”
范閑“陛下問我是不是想給他一個直臣的印象?!?/p>
言冰菀“你從了御書房,看似真誠坦蕩,其實字字皆有扮相,我都能看出來,陛下能看不出來?”
范閑“陛下的意思是監(jiān)察院中有人將司理理的消息透露給太子,你覺得會是誰?”
言冰菀“有人會處理這件事情的,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去林相府。”
范閑拉住了她的手腕:“這場戲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言冰菀“范閑,你覺得自己是棋子還是棋手?”
范閑“這……”
言冰菀“這里是朝堂,不是過家家,你根本不懂我?!?/p>
范閑“對,我不懂,那是因為你把我當(dāng)傻子看!”
言冰菀扯下他的手:“林相不會回絕這門親事了,你改變不了,我想你應(yīng)該不想讓范府上下跟著你陪葬吧。”
言冰菀徑直離開了殿門,看都沒看范閑一眼。
范閑看到了她冰冷的一面:“言冰菀,不懂的人是你!”
任憑范閑在身后的聲音,言冰菀都無動于衷,她很清楚從一開始范閑都是一顆棋子,這棋手是慶帝。
青梧在宮門外等候許久:“主人,院長回來了?!?/p>
言冰菀“在哪兒呢?”
青梧“城外?!?/p>
言冰菀“走走走,我要第一個見到他?!?/p>
青梧“主人,您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范閑嗎?”
言冰菀“范閑這個人太重情,他答應(yīng)的事情不會食言,走吧,我都好久沒見陳萍萍了,你去監(jiān)察院盯著,告訴爹爹,一定要拖到我們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