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得知有人進來,睜開眼睛看向緩步而來的金悠苒,依舊坐著,不解的開口問道:“何事?”
“我想跟你聊聊,關于婚約的事。”
”……”
“我知道你對我沒那個意思,我也一樣,只不過現在婚約還不能解除?!?/p>
“因為溫晁?”
“是,只能讓你暫時替我擋著了。”說到這兒,金悠苒有些不好意思,繼續(xù)道:“只要我們其中一個人有了心上人,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就解除婚約?!?/p>
藍忘機思索了一會兒,道:“若是我要解除婚約,你怎么辦?”
“……”金悠苒沉默不語,她也怕,也慌。不知過了多久,玩笑道:“那就委屈下藍二公子的美人嘍?!?/p>
“……”
第二天,大家一大早就前往碧靈湖。
金悠苒:“聽說昨晚又有漁夫死了?!?/p>
江澄:“我倒想會會這精怪,看他們有何能耐。”
“平時這些水祟只能戲弄戲弄人,現在居然敢吃人了?!蔽簾o羨拿著一小壇酒,向藍曦臣問:“澤蕪君,不管昨晚鄉(xiāng)民的看法如何,可有人看到這湖里作惡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藍曦臣一笑,道:“那些精怪及為狡猾,一旦被拖入水中,極少有生還者,竟沒人見過他們的本來面目。”
“那澤蕪君,攝靈一事、可有進展?”
“魏公子何來有此一問?”
“這云深不知處自古以來靈脈涌動不止,可如今一下子有修士被攝靈,一下子又有水祟作亂,你說它們兩者會不會有什么聯系?”
“攝靈一事,藍氏還在追查,只不過這一為攝靈,二為精怪,想必其中未必有什么聯系。”魏無羨還想問,被藍曦臣打斷,“魏公子,眼下還是除祟要緊?!?/p>
江澄:“澤蕪君所言極是,咱們就不要耽擱時間可?!?/p>
藍曦臣加快樂腳步,魏無羨依舊不放過攝靈的問題,拿著酒去問藍忘機,“藍湛,你喝不喝?”
金悠苒見此嘴角抽了抽,誰都知道含光君嚴守紀律,不喝酒的,你竟然問他要不要喝酒……
藍忘機:“……”
魏無羨:“藍湛藍湛,我問你,攝靈一事可有進展?”
“……尚未。”
“可是我為什么覺得你哥有什么事在瞞著我們呀?”
藍忘機看了眼魏無羨手中的酒,不說話。
“你也這么覺得你哥有事在瞞著我們對不對,而且我覺得啊,這個事情肯定不是小事,不然怎么可能…”還沒說完,藍忘機就拿了魏無羨的酒,倒了,又放回魏無羨手中,“夜獵途中,禁酒?!?/p>
“藍湛!”魏無羨對著藍忘機離去的背影叫道,“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個規(guī)矩啊,我一口都還沒喝,你還我酒。”
大家乘船入湖,湖面上白霧漸起,有修為高者,像藍忘機,魏無羨,江澄,金悠苒等人是自己一條船,溫情和溫寧一條船,有弟子幾人乘坐一條船,藍曦臣作為宗主,他的船上弟子自是少不了的,以宗主的船為首,緩緩前進。
藍曦臣:“諸位小心,前面便是作亂之地?!?/p>
魏無羨看著周邊霧靄茫茫,道:“澤蕪君,這些水祟聰明的很,如果它們一直躲在船底不出來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要一直找下去?找不到怎么???”
藍忘機:“職責所在,找到為止?!?/p>
魏無羨想說什么,看藍忘機一臉冷漠,又不想說了,看了眼藍忘機的船,突然拿著劃船的東西攻擊藍忘機的船,藍忘機只好飛到離的最近的金悠苒船上,才站穩(wěn)腳,金悠苒突然神色一緊拉著藍忘機的袖子道:“不對,走?!?/p>
藍忘機雖不知為何,但金悠苒他是相信的,兩人齊身飛到魏無羨的船上。
看著方才藍忘機的船和金悠苒的船,船底有一大團絲帶狀的東西滑過。
魏無羨:“這是什么東西?”
江澄明顯慌亂:“我從沒見過這種水祟?!?/p>
金悠苒卻出乎意料的冷靜:“莫非這根本不是水祟?”
溫情:“難道它們被什么東西異化了?”會是陰鐵嗎?
藍曦臣:“魏公子,金姑娘,你們怎么知道他們在船底的?”
魏無羨:“簡單,吃水不對,剛才船上只有一個人,卻比兩個人的重量還要多,所以,船底一定有水祟在作怪。不過金悠苒你是怎么知道的?”
“忘機站我船上的時候,我感覺到腳下的船似乎哪兒不對,以防萬一,就換了條船,沒想到真的有?!?/p>
“我怎么覺得你……十分有經驗?”
魏無羨那么一問,金悠苒一愣,道:“我經常跟著我哥哥出門玩兒,見的多……”
“是你自己偷偷出來玩兒吧?!?/p>
“魏無羨!”見被拆穿,金悠苒不禁氣惱,這要是被哥哥他們知道了,以后就看她就更緊了。
藍曦臣滿意的夸了句,“果然經驗老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