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友好,真是讓魏無羨和江澄萬分不習(xí)慣。
兩人的眼神交流又開始了:云夢江晚吟(江澄)"這廝不會被邪穢附身了吧?或者吃錯了藥?"
他們才不相信金子軒這種眼睛長在天上的公子哥兒為良心發(fā)現(xiàn)。
云夢魏無羨(魏嬰)"你請回吧,道歉就不必了,今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魏無羨懶得管他為什么走這一趟,總之一句話油鹽不進。
開玩笑,道歉是什么東西?這金子軒惹下的禍?zhǔn)?,他可是打算連本帶利討回來。
江氏師兄弟如臨大敵的模樣看在金子軒眼里同樣非常不爽。
然而一碼歸一碼,今日的確是自己冤枉了江氏大弟子,無論如何需要走這一趟。
蘭陵金氏子軒"金氏的拜貼已尋回,此事的確與公子無關(guān)。"
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認(rèn)為江厭離十分在意此事,自己必要來解釋清楚。
至于究竟是何原因,金大公子未曾深究。
魏無羨冷笑一聲,壓根不接對方的茬兒:云夢魏無羨(魏嬰)"簡直是笑話,我捅你金大公子一刀,再愧疚的對金大公子說聲對不起,在下的刀鋒開錯方向了,你還會大度的說沒關(guān)系嗎?"
若不是場合實在不對,江澄忍不住都要憋不住笑,這義正言辭的說法還真讓姓金的接不了招。
這比喻更是絕了,虧他想得出來捅刀子這樁,說白了只一句話,這廝今晚想繼續(xù)看戲,不愿松口罷了。
魏無羨這話說完,金子軒再好的涵養(yǎng)也繃不住了,原本是冤枉了對方特意來道歉,哪成想吃一嘴狗毛?
江厭離原本看到平安進來的金子軒,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可阿羨動作極快的擋在了自己面前,隔絕了視線便也由他去了。
畢竟事到如今確實不知該用何種態(tài)度面對他。
魏無羨說出這話,明白事情來龍去脈的江澄能猜到用意,江厭離則不然。
她認(rèn)為是自家弟弟受了委屈在抱怨呢。長姐如母,關(guān)鍵時候得站出來,即使對方是金子軒。
于是江厭離輕輕拉了拉魏無羨的后袍以示意。
自家?guī)熃阌辛?,魏無羨立馬兒斂了脾氣,乖得像尋求主人安撫的貓兒。
然而作為護花使者,身子是后撤了,一雙眼睛警惕性絲毫未減,姓金的只要敢靠近師姐一步,今日非打殘了他不可。
魏無羨維護自己的模樣讓江厭離倍感暖心,如此貼心的阿羨誰會忍心讓他受委屈?
江厭離定了定神,視線并未停留在金子軒身上,只是微微躬身行了個禮,說出去的話不軟不硬,卻字字句句在表明立場。
云夢江厭離(師姐)"金公子請回,你的心意于夢江氏心領(lǐng),今日之事本就是無妄之災(zāi),青青姑娘隨口一言可有想過,魏無羨乃是我與孟江氏首席大弟子?"
她的弟弟不是金氏小小侍女能夠信口開河的對象,此事可以了結(jié),但無法揭過。
江厭離的意思金子軒又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