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藍忘機為什么看到魏嬰和江晚吟勾肩搭背的動作他只覺得刺眼,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大概這和自己平日里雅正的觀念大相徑庭,這是藍二自個兒總結(jié)出來的理由,至于更深層次的真相,誰也沒想過糾出來。
可江澄明顯不是個愿意配合的主兒:云夢江晚吟(江澄)"誰想你了就是腦袋長包,本少主不找虐,只是想著你能出來游山玩水心中不平罷了。"
你這禍害遺千年,我還真就是腦袋長包的那一個,只不過江少宗主向來嘴硬,要讓他承認根本沒這可能。
算了,作為大師兄的魏無羨自認為宰相肚里能撐船,才不和這口是心非的笨蛋師弟一般見識。
云夢魏無羨(魏嬰)"好好好,咱不愧為師兄弟,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也能遇上,既如此,怎能辜負命運的安排,還是一塊兒上路吧。"
魏無羨雖然經(jīng)常因為口無遮攔而惹怒自家?guī)煹?,可畢竟兩人穿一條褲子長大,關(guān)于給江少宗主順毛這件事,沒有人比魏公子做得更得心應(yīng)手。
這話聽起來果然窩心,江晚吟常年呈八字的眉頭難得舒展,還不忘仰著頭,斜著眼傲嬌一把。
云夢江晚吟(江澄)"既然你誠心相邀,本公子就勉為其難,我可得看好你了,免得腦子太笨被某些人勾了去還傻兮兮的幫著數(shù)錢。"
說這話時,目光可是一刻也未離開過沉默不語的藍忘機,意有所指不要太明顯。
魏無羨腦子不清楚,他可得擦亮眼睛,江晚吟給自個兒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順理成章的留下。
二人世界變成了三人行,藍忘機吞了一口濁氣,偏偏啥也說不出來。
論起來人家?guī)熜值艿年P(guān)系比他親得多,可就是心里忍不住直冒酸水。
悶騷藍二尚不明白,只當(dāng)如若自家兄長被他人搶去,自個兒也是這般護犢子。
心中這樣安慰自己,可看江晚吟仍然不順眼,一來就奪去魏嬰的注意力簡直讓人羨慕嫉妒恨。
江少宗主呢?一心認為是藍忘機拐走了自家?guī)熜?,防賊一樣防著。
兩人之間無形的火花噼里啪啦,就差沒正式宣戰(zhàn),不過也是相看兩相厭。
一路上江澄與魏無羨打打鬧鬧,兩人已成習(xí)慣不覺得寂寞,脫離了虞夫人的管束,天高任鳥飛。
藍忘機釋放的冷氣不要錢似的往外冒,毫無理由的他就覺得為魏嬰與江晚吟兩人勾肩搭背極其刺眼。
魏無羨憋不住了,他覺得自己是流年不利,居然找不到藍湛的氣憤點,對方可從沒冷著臉對他,一旦發(fā)生才驚覺根本受不了。
云夢魏無羨(魏嬰)"藍湛,你理理我吧。"
不管了,就算被嘲笑也得先低頭,魏公子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