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可是記得當(dāng)初在姑蘇就是魏無羨用符咒制住了傀儡。
那場面太震撼,至今難以忘記,突然回到江晚吟腦海中,就像發(fā)現(xiàn)生路一般興奮。
姑蘇藍氏忘機(藍湛)"不妥。"
藍湛實在是話少,一路上也沒講幾句,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與江晚吟唱反調(diào),江少宗主哪里能忍?
云夢江晚吟(江澄)"我說藍二你什么意思?明明有法子為何不用?是在故意和我唱反調(diào)嗎?"
難不成是怕他搶了功,江澄懷疑藍二腦子有坑。
這人真是討厭,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就得提著三毒決一死戰(zhàn)。
藍忘機早就成了江晚吟心中繼金子軒之外第二大拒絕往來戶,話說兩人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可相看兩相厭似乎是天生的。
看著他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臉手就好癢,控制不住怎么辦?江晚吟覺得自己很悲劇,忍字頭上一把刀,他早已磨刀霍霍了。
魏無羨真的只想搖頭,江澄遇到藍湛思考能力為零,直接化身為炮筒,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天大的恩怨。
云夢魏無羨(魏嬰)"江澄啊,藍湛說的沒錯,這回還真的用不著符咒。"
魏公子忍不住為自家?guī)煹芫弦话淹闇I,江澄每每被氣的失去理智智商都會降為負數(shù),而他自己總是渾然未覺,常常被氣的頭發(fā)冒火。
云夢江晚吟(江澄)"魏無羨……"
你是吃了藍家多少米,要了藍家多少銀子?偏偏幫著外人說話。
對著師兄江晚吟就沒那么客氣了,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哪里還有世家子弟的風(fēng)度氣量?
藍忘機原本懶得理他,可若要打魏嬰,藍二公子做不到做事不理。
魏無羨才不生氣,注意力一直在定住的傀儡身上,這靈力定著也不能長期有效,還是得盡快離開。
眼看江澄像個噴火龍似的到處亂噴,魏無羨皺著眉作出解釋:云夢魏無羨(魏嬰)"這次的傀儡與在姑蘇不同,他們并非是仙門世家子弟,而是普通百姓,而且并未死去,實在不宜用符咒焚毀。"
云夢江晚吟(江澄)"你怎么知道?"
江晚吟下意識的反駁,可聲音中氣勢卻弱了許多,臉色黑白交錯,實在不要太尷尬。
姑蘇藍氏忘機(藍湛)"看瞳孔。"
萬萬沒想到,藍忘機沒有選擇沉默,而是三言兩語給出答案。
姑蘇藍氏忘機(藍湛)"死人的瞳孔發(fā)白,而活人的瞳孔卻不一樣,他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被攝取了靈識,殺不得。"
對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趕盡殺絕,他們與殘暴不仁的岐山溫氏有何區(qū)別?
江晚吟情急之下哪想那么多,如今被人公開懟回去那滋味兒比咽了黃連還苦,偏偏人家言之鑿鑿,連反駁之處都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