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藍曦臣寵慣壞了,現(xiàn)如今更是不服藍忘機了。
“我不抄!藍忘機你憑什么罰我!”
“藍氏家規(guī),不可窺視名士沐浴,可還記得?”
“不可窺視名士沐浴是吧,哼,我在寒室都是光明正大的看,哪里用得著窺視二字,而二哥,啊不是,忘機你明明在后山療傷,也不是沐浴吧,算不得窺視名士沐浴這一條吧?”
“詭辯!”
不知道是被他那句忘機氣的,還是那句在寒室光明正大的看兄長……
他現(xiàn)在很想沖到寒室問他兄長是這么把藍子衿慣的無法無天的。
藍子衿拍了怕衣裙上的灰塵,頗為挑釁的看了看藍忘機,嘴里更是不怕死的‘調(diào)戲’起小叔子。
“沒什么事情的話本姑娘就先離開了,哦對了,忘機,你身材真的很不錯哦~只不過還不及我家夫君哥哥~”
……(覺醒吧,獵殺時刻?。?/p>
云深不知處的弟子時隔幾年,再一次目睹含光君藍忘機拎著藍子衿一路吵鬧著往寒室去。
主要吵鬧的還是藍子衿,她壓根忘了她二哥什么德行了,剛一說完話還沒來的轉(zhuǎn)身就被藍忘機拎著領(lǐng)子往回拖。
宛如當年魏無羨在云深不知處時候,經(jīng)常受不了藍沐騷擾的藍湛拎著她去和藍曦臣打小報告。
藍子衿還是當年的藍沐,昔年她被拎著雙腳離地都能叫囂著大罵藍忘機,現(xiàn)如今長了身份更加囂張。
“藍忘機你放開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信不信我拿朔月把你后山的兔子全部宰了吃!”
“啊啊啊啊啊??!你松開我!藍湛!藍忘機!藍小二!”
“……”
“嗯嗯嗯嗯嗯嗯嗯!”
實在受不了她的藍忘機直接把人給禁言了。
——
還在寒室處理宗務(wù)的藍曦臣感受到了什么,推開門就發(fā)現(xiàn)自家弟弟一臉怒氣的拎著自己的小妻子,正納悶?zāi)?,還沒有問出聲,藍忘機就直接將人推到他懷里又離開了。
什么情況?
看著懷里撲棱的小妻子,藍曦臣了然,將小妻子抱回內(nèi)室,遂解開藍忘機下的禁言。
“哥哥!藍忘機他欺負我!”
一解開禁言,藍子衿就開始可憐兮兮的扒著藍曦臣的衣袖哭哭啼啼了。
“好了子衿,別鬧,可是你又招惹忘機了?”
抓住不安分的小手,輕聲誘哄。
藍子衿最是受不住這聲音,小聲囁嚅著不肯說實話,但藍曦臣是誰,看著她長大的,怎么可能看不出藍子衿會做什么才會惹怒一向?qū)λ龑捜莸乃{忘機呢。
“子衿剛剛?cè)チ撕翁???/p>
“后山……”
“哦,后山啊,忘機也在后山?”
點點頭,但不敢說話了。
藍曦臣此時估計也已經(jīng)猜到什么了,臉色有些不太好了。
“哥哥……”
“叫夫君?!?/p>
嗯?
完了……
生氣了……
藍子衿這些年別的沒學,撒嬌討?zhàn)埬鞘窃粕钜唤^,當下就撲棱的鉆進藍曦臣的懷里說著好話。
“夫君~子衿知錯了,你不要生子衿的氣好不好~”
“夫君~你看看孩子好不好~”
“夫君~”
看著藍曦臣還是一如既往冷著臉,藍子衿紅著臉低下頭,悄悄的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一枚香吻奉獻上去。
這次藍曦臣沒有在拒絕,而是干脆利落的摟著藍子衿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待藍子衿紅著臉靠在藍曦臣懷里輕喘,小聲的囁嚅著,也不知道說什么,藍曦臣很是受用的將人摟在懷里,雖說現(xiàn)在還不能吃,但喝點湯還是可以的。
鮫帳落下,整個寒室很快被藍子衿細碎的和貓兒一樣的叫聲覆蓋……
——
冬去春來,一切都在慢慢發(fā)生變化。
蘭陵金氏金光善突然暴斃而亡,金子軒因為昔年傷了底子不欲在接任蘭陵金氏宗主之位,金氏宗族之人為了宗主之位爭得頭破血流,仙督孟瑤原本在不凈士協(xié)助聶懷桑,聽聞此事很是傷感,雖說金光善為父不慈,但金子軒著實無辜,便于金子軒里應(yīng)外合,以金光善之子身份接任蘭陵金氏宗主之位,并且在同一天立金子軒之子金如蘭為下一任蘭陵金氏宗主唯一繼承人,方平定蘭陵之亂。
孟瑤代領(lǐng)蘭陵金氏后越發(fā)勤勉,因與藍曦臣和已故赤峰尊之威名,藍金聶三家勢力擰在一起,江家因魏無羨跌落亂葬崗無影無蹤后,江晚吟的脾氣越發(fā)暴躁,使得許多仙子對其望而卻步,讓江厭離很是擔憂自家弟弟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