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爬樓梯的付容腳步停頓了一下,又馬不停蹄的往天臺跑去。
失去光源和鴉青協(xié)助的燭九,陷入四周無依的黑暗中,被惶恐無措包圍著,像是失落了雙目的孩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黑老哥?!壁w云瀾小聲的喊了聲沈巍,沈巍立馬借助黑能量,捕捉到了燭九的行蹤,他拿起斬魂刀,輕易的切開了燭九的身體。
“哈哈,跑??!”趙云瀾看著趴在地上,吃力的捂著胸口的燭九,開心的喊道。
“呵呵,真有你們的,好大的手筆?。 睜T九冷笑著回道。
“那可不,你是誰啊,為了你我們可犧牲了龍城的一分鐘??!”趙云瀾笑嘻嘻的上前,掏出特制的手銬將燭九牢牢的拷住了。
這時龍城的燈光又亮了起來,燭九想要光遁,無奈雙手被拷,動彈不得,他低下頭笑道,“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只可惜,沒能除掉你這個災(zāi)星!”
燭九抬起頭,陰測測的瞪著沈巍,沈巍冷著臉問道,“有件事我一直沒搞懂,你為何會對我有如此大的仇恨?”
“你還記得我嗎?”燭九艱難的支撐住身體站起來,他直視沈巍的眼睛,緩緩地撩開了自己那一頭雜亂無章的長發(fā),露出了帶有半邊傷疤的面容。
付容恰好此時趕到了天臺,她看著燭九的面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鴉青喝完了最后一杯酒,他平靜的放下了杯子,淡淡的開口,“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蛇四叔看了看時辰,料想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隨即點了點頭,允許鴉青離開。
鴉青冷笑著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出門,迎春還想挽留鴉青,被蛇四叔按了下來,蛇四叔對著迎春搖了搖頭,迎春失望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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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想起了當初和面前這個男子的恩怨糾葛,異能尚未覺醒的燭九那時還很軟弱,被上司隨意欺壓□□,在夜尊沈巋的慫恿下,殺了上司,恰好被公干歸來的黑袍使大人沈巍看到了,出于擔(dān)心,沈巍只能硬下心腸殺了燭九,不料燭九重傷未死,只是臉卻已經(jīng)被沈巍的斬魂刀毀了,無奈之下只能蓄起長發(fā),遮擋丑陋的面容。
沈巍和趙云瀾還沒從燭九口中套問出任何線索和郭長城等人的蹤跡,燭九便因舊傷新痕而昏迷不醒。
沈巍抬起頭看著幾步之遙的付容,他站起身往付容身邊走去,“你去哪了?怎么也不回特調(diào)處?”
沈巍看著付容緊盯著躺在地上的燭九,以為她是受到了驚嚇,他伸手準備拉過付容攬在懷里好好安慰一下,不料付容甩開了他的手,
“我累了,你們先忙吧,我先回去休息會?!?/p>
沈巍看著付容有些心神不寧的轉(zhuǎn)身離開,他緊鎖著眉頭,抿著嘴唇沉默不語。
祝紅看著沈巍的背影,眼中的探究越來越深,她看著付容轉(zhuǎn)身離開,無聲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來望著趙云瀾。
怎知趙云瀾此刻絲毫沒有心思顧及其他,祝紅只好又看向沈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