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看著光柱氣憤的說,“真愚蠢,我們現(xiàn)在就把天柱毀了吧?”
“不可能,天柱在禁錮期間是不可能被破壞的,對于他對于我們,都是一層永固的保護罩?!?/p>
沈巍在和大慶解釋的時候,付容和趙云瀾在死去的書記官身上翻看了起來,趙云瀾在書記官的腰側找到了功德筆的檔案,他將檔案遞給了沈巍,沈巍接過東西看了一眼,他沉聲說道,“就為了這一頁紙,又是一場血雨腥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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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君殿里,大家都看著攝政官老頭沒有說話,老頭背著手嘆了口氣,“老了老了,這個時代,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沈巍慢慢的開口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清理和整頓地星,以最快的速度,穩(wěn)定對地星的管理。”
“老地君他竟然就這么走了……”攝政官傷感的低著頭說著,付容嫌棄的瞥了眼老頭,她把手里的爆米花遞給老頭,老頭驚慌失措的連連擺手,怎么也不敢接過去,哪里還有剛才的半分傷感,眼里都是盛不下的恐慌。
“掌控了這么多年地星的地君一朝身死,還真是可惜了。”趙云瀾一臉憂傷的說道。
攝政官老頭好似找到了知音,他開心的湊到趙云瀾身旁,“令主啊,你是不了解我的苦衷啊,為了保障整個地星的運作,地君殿必須勁往一處使……”
付容隨手將爆米花塞到沈巍懷里,沈巍睜大了眼睛看著懷里的爆米花,吃也不是扔也不是,只好睜著大眼睛抿著嘴巴看著付容。
付容象征性的拍了拍沈巍的手臂,她拉了下褲子,往老頭面前湊去,“照你這么說,我特么還得感謝你咯!你這地君殿都快要散架了,你還有空擱這嘮嗑哪老頭!”
攝政官嘿嘿笑著,他搓了搓雙手,“考慮眼下的情況,只有盡快的讓安柏即位?!?/p>
候在一旁的安柏嗤笑一聲,“玩夠了沒有,你們先是冤枉我,然后又要殺我,現(xiàn)在繞了一圈,還是要逼我做地君,難道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嗎?”
付容饒有興趣的看著攝政官老頭,她雙手抱臂看著老頭和安柏交涉,她輕輕撞了下沈巍,沖著沈巍笑著張了張嘴。
沈巍認命的掏出爆米花塞到付容嘴里,付容張口接過爆米花,還順便舔了下沈巍的指尖,沈巍觸電般的收回右手,表情有些微妙,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可愛極了,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盛氣凌人。
付容笑著嚼著爆米花看著沈巍,笑的甚是開心,一旁的大慶朝天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撇了撇嘴。
老頭跑到安柏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孩子,你當然可以拒絕,可別忘了,你朋友殺人的罪名還沒一筆勾銷呢,人生沒有那么多圓滿,要想保住最重要的人,就必須有所犧牲??!”
安柏難受的低下了頭,他想起了老地君曾經(jīng)的話語……
在繼任大典的鐘聲中,安柏安安靜靜的穿上了地君的華麗外袍,頭戴冠冕,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地君案桌前,拿起毛筆輕輕的說了一聲,“開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