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玉漱雖不知道是什么死刑,但心里的恐懼卻是沒有減少。
她想不通歐陽清悅是怎么逃出來的,也想不透她怎么會是歐陽清悅,歐陽清悅的名氣不說很高,卻也知道是個女中豪杰,只是萬萬沒想到歐陽清悅會是上官婉姝。
這個認(rèn)知就讓人不敢置信了,何況還是她從火中逃出來,要知道,暗衛(wèi)可是把四周都守全了,她怎么逃出來的還真是個奇跡。
丫鬟:秋露“你也太損了,連這招都想出來了?!?/p>
小師妹:歐陽清悅“我哪里損了?我這只是在折磨她,她可是想要燒死我?!?/p>
丫鬟:秋露“清悅,你說二十一世紀(jì)還好嗎?”
小師妹:歐陽清悅“想那干什么?那個園長那么針對你!”
丫鬟:秋露“雖然我是孤兒,可我還是覺得那里的人還是好相處的,除了園長其她人對我都很好!”
小師妹:歐陽清悅“我一點也不想?!?/p>
隨著夜幕降臨,不知打哪來了幾個大男人,納蘭玉漱是被疼醒的,她睜開眼睛看著幾人,想要發(fā)出聲音卻沒有力氣,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著幾人的所作所為還無從阻止。
很成功的,她沒有睡著。
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根本沒有心思睡覺,那種痛讓人無法忍受,偏偏她動不了,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夜還很長……
公羊程頤一個人喝著悶酒,也不聽暗一、魍魎的勸阻,就那么看著他喝下一壇又一壇烈酒。
二師兄:獨孤燁琦“你如此喝酒只會讓那人有機(jī)可乘!”
戰(zhàn)神王爺:公羊程頤“除了喝酒,本王能做什么?”
二皇子:鳳華岳“你可知我為何說你不配清悅?”
戰(zhàn)神王爺:公羊程頤“為何?”
二皇子:鳳華岳“你放不下你戰(zhàn)神王爺?shù)纳矸荩_口就是本王,連一個“我”字都牽強(qiáng),試問,這樣的你談何說配不配?”
戰(zhàn)神王爺:公羊程頤“……”
二皇子:鳳華岳“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似乎很正常,可她接受不了,在這里只是封建迷信,一個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但一個女人卻只能有一個男人,最是無情帝王家,她自然不可能跟皇家扯上關(guān)系?!?/p>
大師兄:慕容云帆“這一點我同意,要么不開始,要么只一人。”
二師兄:獨孤燁琦“對?。∫簧荛L,但一個女人足夠了,何必去招惹那么多女人讓心愛之人傷心流淚?”
戰(zhàn)神王爺:公羊程頤“……”
真的是因為本王……我……一直在說本王么?
二十一世紀(jì)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
第二天一早
納蘭玉漱的牢房竟然端了早飯,也就是多加了一餐。
納蘭玉漱看著多出來一盤新鮮的肉默默的抬起頭看向秋露,秋露卻笑了笑:
丫鬟:秋露“看我干什么?用餐!”
納蘭玉漱也知道秋露不會下毒,默默的拾起筷子端起碗吃了起來,秋露在一邊看著默默的移開了眼睛。
我去,清悅實在是太損了,這種招都想得出來,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么虛弱,要是……
能受得了那么大的刺激?
昨晚……應(yīng)該很刺激吧!
畢竟……男人都是不知道輕重的,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她命還挺硬,居然沒有疼死!
納蘭玉漱充滿疑惑的吃完了飯,默默的看向秋露,秋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此時,歐陽清悅等人踏入了牢房,清悅看了眼那一盤見底的肉突然笑了起來,笑夠了才看向納蘭玉漱:
小師妹:歐陽清悅“肉好吃嗎?”
納蘭玉漱與眾人也是一臉疑惑,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盤見底的肉碗:肉怎么了?
小師妹:歐陽清悅“傷口還疼吧!吃了肉也補(bǔ)!”
納蘭玉漱還是一臉疑惑,風(fēng)聽雪聞言驚叫了一聲:我似乎知道了什么,只是……不敢相信她竟然吃完了。
御林山莊:赫連軒逸“怎么了?”
風(fēng)聽雪突然干嘔起來,軒逸還以為她怎么了,納蘭玉漱見風(fēng)聽雪這個樣子,突然想起了歐陽清悅的那句話,一時之間無意識的想起了昨夜之事加上今天的肉,突然干嘔起來,卻聽見清悅輕飄飄的話語:
小師妹:歐陽清悅“不知道吃著自己的肉是什么味道?。〖{蘭玉漱,此時此刻的你心情應(yīng)該很好吧!”
聞言,眾人也明白過來,看著那見底的碗紛紛干嘔起來,只有歐陽清悅和秋露沒有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