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付出過情感,每一次都是深陷其中,可每一次,帶給他的都是無盡的絕望。
只是更換了容顏,旁人視他為妖魔鬼怪。
他不在乎旁的人,可那些他曾經(jīng)視為最親密的最親近的人,父母,妻子,子女,那些人也視他為怪物,懼怕他,厭惡他,甚至是欲殺他后快。
便是那個時候,過往所有的情感都在一夕間覆滅。
失望,絕望,孤獨,恨,一次次的渡魂,每一次都是他墮落的伊始。
是否是他太過多情?
還是這世人本就無情?
他看不懂,也猜不透!
終于有一天,他拾起死亡的根,既然不能長久為伴,那他就殺了他們,似乎只有這樣,只有死亡的快感,才能讓他心中的恨得到短暫的平息。
極致與孤獨與絕望已經(jīng)將他掩埋,他任由自己在這冰冷的人世間徘徊,任由自己的靈魂在這數(shù)不盡的歲月中一點點的冰凍起來。
他在反抗,他在用自己法方式與那些屬于宿命的詛咒對抗,可漫長的歲月已經(jīng)將他逼瘋。
他的靈魂開始一點點的消亡,可活下去的信念不曾消亡,哪怕靈魂已經(jīng)冰冷,可他對這人世間依舊存在著眷戀,他開始追求新的事物,永恒以及唯一。
永恒尚在探索之中,可一次意外的發(fā)現(xiàn),讓他尋找到了一個唯一。
這世上若有一個人,是因為他而存在與這個世上,那他是不是就是那個人的唯一。
這樣的啟發(fā),來自于一個陣法,一個殘缺的陣法。
以己魂作引,塑造出另一個獨立的個體靈魂,一個人,那個人是他創(chuàng)造出來的,就合該屬于他一個人。
可惜他自己的靈魂的都是殘缺的,這樣的設(shè)想根本就不成立。
但是他又怎么會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呢?他開始研究陣法,想方設(shè)法的改陣,試圖找出其他的方法。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他并不氣累,這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一個執(zhí)念,一種執(zhí)著,再沒有達(dá)到目的之前,他絕對不會放棄。
事實上,他依然失敗了,可也成功了。
他并沒有創(chuàng)造出一個人,可被改變之后的陣法,從未知名的地方強(qiáng)行帶回來了一個人。
那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就這樣突兀的被他帶了過來,她是為他而來,這是不是,也是一種唯一。
是的吧,哪怕不是,他也會將她變成這種唯一。
詩音,她的名字。
遇見詩音那一世,是他著墨最多的一世。
他將他們所有的美好都記錄其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她深深記住。
太子長琴“她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遇見她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會愛上她?!?/p>
太子長琴“我怎么會愛上一個人,我只是太寂寞了,而她又恰巧出現(xiàn)了,一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真是神奇,我有些期待,她是不是會和那些人不一樣,畢竟她是為我而來?!?/p>
太子長琴“人間的女子是不是都是這樣,認(rèn)定了就永遠(yuǎn)不會改變,我希望她是這樣?!?/p>
太子長琴“她說她會永遠(yuǎn)陪著我,可笑,永遠(yuǎn)又能有多遠(yuǎn),可我還是想要試著相信她,畢竟她是為我而來?!?/p>
太子長琴“我有些期待,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我的秘密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了,畢竟她是那樣的柔弱,柔弱的我不用動手都可以殺死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