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拔營回程。
沈廷章、沈植和姜寧三人騎馬啟程前往未央湖,然而他們三人都沒想到,這一次是有人對他們設下伏擊于未央湖的路上。
……
姜寧的心越發(fā)的不安,當眼看著就要到未央湖的時候,她忽就勒住了韁繩停了下來,沈廷章和沈植隨之拉住跟隨她的腳步,來到她的面前。
沈植“怎么了姜寧?”
姜寧“我不知道,我總覺得這里有古怪,我心里很不安?!?/p>
不知道是何原因。
這種不安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出現(xiàn),是由心底深處某地方滋生發(fā)芽,她拍了拍自己騎的馬的屁股,馬兒吃疼向前奔去,果然碰動了機關,一架用竹子做的機關迎面而來,將沖過去的馬撂翻在地。
當即,他們三人大驚失色。
姜寧“有埋伏!”
姜寧低聲一喝,從四面灌木叢里涌出許多穿著黑色夜行衣的殺手,手持著利劍而來。
沈植“我們寡不敵眾,姜寧,我們先離開這!”
沈植虎目圓瞪,立即緊緊握住韁繩,然而下一秒已經來不及離開,那些殺手一擁而上。姜寧抽出腰間的佩劍,身影去貍貓般敏捷的沖了過去,而那些人頓時朝沈廷章和沈植沖來。
廝殺聲,刀劍碰撞的錚鳴聲。
姜寧出手狠辣,且動作迅速,讓對方看得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楚招式,她抽腕,甩劍,橫劈,撩翻等等動作如流水般,她完全不敢松懈,且還需要分出一部分看他們二人安好。
沈廷章握著劍解決了數(shù)名殺手,然而突然出現(xiàn)的一人身手和他不相上下,故而就有人協(xié)同他對付沈廷章,而沈植和沈廷章一道,共同對付那人。
姜寧看到他們被殺手圍攻,繼而從四周還有不少援兵,他們一哄而上,姜寧翻越躲避,以一手快得不知蹤影的劍法將他們刺過來的長矛一一折斷,繼而向前一沖,手起刀落,熱血噴涌而出。
趁著身邊的殺手忌憚她,有些猶豫的空擋,姜寧轉過身看向他們,見沈廷章他們二人甚是吃力,和那人苦苦糾纏著,且那人衣裝和殺手都不一致,八成是頭頭了。
姜寧收回目光,一道凌厲的眼神橫掃身側的殺手,她眼珠流轉,迅速出擊,卻被一道聲音分了神,繼而背部受了偷襲,一道血痕刺破了衣裳。
她忍痛反手抵住那人的偷襲,身側一道反光晃過,她一腳將那人踢開后,側身回旋一劍刺入沖來那人的腹部,血從他口鼻出吐了出來,姜寧將劍拔起后,轉過身再插入了背后突然出現(xiàn)的殺手的心口。
繼而站著的人寥寥無幾,她身上也中了不少偷襲,迅速朝沈廷章那邊圍攏,看他就要力不從心的時候,姜寧替他擋住了一劍。
他的眼睛像狐貍那樣,目的明顯,在這里設下伏擊為的就是要對付沈家父子。
她出手,橫劈,他躲避,姜寧沒想到他的身手竟也有一些她自己捉摸不透的地方。
……
最后,他們三人力竭等到了援兵趕來,但是姜寧對付那人反而被他處處抓到了空隙,姜寧被他狠推一步后,迅速逃竄。
姜寧腦袋撞到了樹上昏了過去,當援兵抵達,沈楓領著府兵趕來的時候,這里已經是血流成河,橫尸遍地。他緊緊抱著姜寧回了府,一直為沈府診治的良工迅速趕了過來。
最后,診治的結果卻是姜寧失血過多,再加上腦部有淤血,一時供血不足,導致了長時間的昏迷。
然而,至于何時醒來卻沒有說。
沈驪歌從沈廷章和沈植二人口中得知了未央湖發(fā)生的事,也從他們手中拿到了關于娘寫的信件,但是這封信卻不是沈夫人親自寫的。
沈夫人至今失魂癥還未痊愈,怎有神識清醒的時候寫下這封信?
沈植“看來這的確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只是姜寧事先覺得奇怪,我們這才幸免于難。”
沈驪歌“姜寧怎么會覺得奇怪?”
沈驪歌不禁感覺到疑惑,但是現(xiàn)在姜寧昏睡不醒,這件事也需要個真相。
沈家父子遇襲,姜寧身受重傷昏迷不醒,這件事若無姜寧,怕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就是他們二人。
沈廷章“不管如何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能讓姜寧白受這些傷?!?/p>
沈驪歌“是,樹林現(xiàn)在已經有人保護現(xiàn)場,我馬上就去看看?!?/p>
齊紹“順便帶上我一個?!?/p>
齊紹從他們身后出現(xiàn),他看了一眼房間,現(xiàn)在姜寧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光著急也沒有任何用。
沈驪歌“好,齊大哥?!?/p>
齊紹“齊大哥是你能叫的嗎?叫我齊紹就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