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醒了過來時,就看見梅爾小姐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似乎正在測自己的體溫。
他有點(diǎn)好笑。
工藤新一又不是發(fā)燒,至于嗎。
梅爾聽到他說的話,抬眸笑著說:
梅爾·嵐我真怕你被那個噩夢纏住再也醒不過來。
工藤新一笑了。
工藤新一梅爾小姐,好歹我曾經(jīng)也算是一位偵探,這種自控能力我還是有的。
梅爾·嵐那個病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了你。你知道么,工藤新一。要是你自己不主動跨出那一步,就連新出也沒辦法幫你了。
梅爾·嵐他已經(jīng)幫你努力拖住那位魔術(shù)師了,但你要是不主動去找他,一切都是白搭。
梅爾說著,把手放在了工藤新一肩上,彎下腰惡狠狠地說:
梅爾·嵐你需要把真相告訴那位魔術(shù)師!
工藤新一梅爾小姐……
梅爾·嵐我這不是請求,是命令!
梅爾冷著臉,撒開手說:
梅爾·嵐新出已經(jīng)讓那位魔術(shù)師出院了,估計現(xiàn)在他會回到他的家,青子會去歡迎他。
工藤新一難得的沉默了一會。
他目前還沒有辦法見到黑羽,畢竟那個結(jié)局是他,也不曾料想到的。
工藤新一謝謝你,梅爾小姐。
梅爾撇了下嘴,語氣軟了下來。
梅爾·嵐快去吧,那位先生在等您。
梅爾·嵐祝福你,親愛的偵探。
工藤新一謝謝。
工藤新一站了起來,把外套重新披在身上,然后歪頭笑了笑,說:
工藤新一不過不好意思,梅爾小姐,我已經(jīng)不是偵探了。
目送著工藤新一的離開,梅爾看著桌子上的檔案陷入了沉思。
隨即她笑著,將那份寫著“工藤新一”名字的檔案袋撕成碎片丟進(jìn)了垃圾桶。
你不是病人。
你只是逃避現(xiàn)實(shí)。
……
中森青子在前面喋喋不休,還是和幾年前一模一樣,黑羽快斗有些納悶的歪著頭。
黑羽快斗青子,我以前真的和你那么熟么?
青子美眉一挑,說:
中森青子那是當(dāng)然了。
中森青子畢竟你不會做飯都是來我家蹭。
黑羽快斗啊,那聽青子的是不是我還有叔叔?
中森青子嗯,爸爸他好忙。今天沒空來接你了。
中森青子爸爸他年齡大了,明明基德……
中森青子說到這里,頓了頓,意味不明的看向正在四處打量的黑羽快斗,然后繼續(xù)說:
中森青子基德都不干了,他還是要做這些危險的工作,真是拿他沒辦法。
看著持續(xù)走神的黑羽快斗,中森青子有些忍無可忍的說:
中森青子喂我說快斗!你有在聽么!
黑羽快斗啊,有。
黑羽快斗歪了下頭,說:
黑羽快斗既然那樣就不麻煩叔叔,哦對了,我想回家看看。我的家……唔,我這么長時間不在,估計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了吧。
中森青子欲言又止。
她嘆了口氣,說:
中森青子自己回家看看不就行了?哦對了,蘭在找我,我先去找她了啊。
中森青子你……
黑羽快斗連忙舉手,笑著搖了搖手:
黑羽快斗我可以一個人去的。
黑羽快斗我還記得呢。
中森青子似乎有些不放心,但她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什么都沒說。
黑羽快斗撇了下嘴,感覺有點(diǎn)奇怪。
為什么一覺睡醒,所有人都變了似的?
算了,估計是自己睡的太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