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琛溫柔的目光中, 她撕開棉簽袋,把棉簽蘸上酒精。
正準備消毒,看著他腿上形狀可怕的傷口,她深呼吸了一下,盡可能輕柔的給他擦拭傷口,酒精的揮發(fā)帶來了涼涼的溫度。
愛德華?霍爾為人際交往劃分了四種距離。
其中親密距離是在5厘米~44厘米。
而在15厘米以內(nèi),則是最親密的區(qū)間,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氣息。
姚琛看著眼前認真上藥的少女,他們離得很近。
雖然他不確定他們之間的具體距離,但他可以看見她長長的睫毛在燈光的照耀下在眼瞼部有著一層陰影,鼻息之間是少女清甜的味道。
也許,是在15厘米之內(nèi)吧。
他悄悄紅了耳廓。
陶宜臻“疼嗎?”
陶宜臻抬起頭看著他,眼眶有些微紅,難以遮掩眼底的心疼。
看著少女關(guān)切的眼眸,姚琛搖了搖頭,低聲笑道。
姚琛“我這就是看著恐怖,其實沒什么的?!?/p>
說罷,姚琛笑著起身,安撫性的揉揉她的頭發(fā),回到場上繼續(xù)練習。
陶宜臻抿著唇,點點頭,有些沉默的收拾好手邊的藥品。
她起身準備回去繼續(xù)練習,就看見了仰頭依靠在沙發(fā)上休息的任豪。
他今天反戴了一頂鴨舌帽,將清俊的眉眼毫不吝嗇的完全展露出來。
他仰著頭,依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臉龐上透露出一絲疲倦。
像是察覺到她的目光,任豪睜開眼睛望向她,繼而柔和了眉眼。
任豪“臻臻,你站在那兒干嘛?”
他笑著沖她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陶宜臻依言走到他身邊坐下,看著他腰上墊著的靠枕,有些心疼的問道。
陶宜臻“很疼嗎……”
任豪“我沒事,就是掌握不好那個技巧,只能硬摔?!?/p>
任豪自嘲一笑,伸手摟住她的肩膀?qū)⑺龘Ьo懷里。
任豪“你說,我這是老了嗎?”
陶宜臻斜靠在他的懷里,后背貼著他健碩溫暖的胸肌,聽見他自嘲的話語,有些不滿的抬頭看向他。
陶宜臻“你才二十四,怎么就老了?”
女孩清澈明亮的眼神仿佛裝著整個璀璨星空,任豪笑著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笑道。
任豪“我這馬上都二十五了,四舍五入都是快半五十的人了啊?!?/p>
陶宜臻“你這都是些什么五五六六七七八八的歪理?!?/p>
陶宜臻斜倪了他一眼,看著他靠在沙發(fā)上僵硬的姿勢,又再次心軟。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輕輕撫上他的腰。
陶宜臻“你的腰嚴重嗎?”
冰涼的小手隔著夏日單薄的衣服觸碰到腰部的肌膚。
敏感的部位被觸碰,任豪微不可見的顫抖了一下。
剛想安慰她,就聽見了她后面的話語。
陶宜臻“還行嗎,不行的話等結(jié)束我們?nèi)タ纯窗??!?/p>
任豪垂下眼睫凝望著她,仿佛裝著深沉瀲滟的海洋。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將她在胸前樓的更緊了些。
任豪“我沒事。”
陶宜臻的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伴隨著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她聽見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任豪“臻臻,男人可不能說不行?!?/p>
氣氛隨著他的話語以及胸腔的震動而逐漸升溫。
任豪“不信的話,晚上回去,我們試一下?”
任豪“讓你試試我行不行?嗯?”
陶宜臻紅了臉,起身掙脫開他的懷抱。
陶宜臻“我就不該擔心你,看來你應該沒事,還有心情想這些?!?/p>
任豪“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啊?!?/p>
任豪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坦然笑意。
陶宜臻“你就是臉皮厚?!?/p>
任豪也不理論,趁著四周沒人,在她的唇上留下淺淺一吻,繼而帶著她起身。
任豪“走吧,繼續(xù)練習了。”
宋洛淺打卡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