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和前輩打好招呼后,我便和男朋友一起去醫(yī)院探望萩原研二。
病房內(nèi)彌漫著一股子消毒水,不是很好聞。
我皺了皺鼻子,把果籃放在一旁,便坐在那里和他聊天,松田陣平則默默的削好蘋果,然后遞給了...
我。
萩原研二:“......”
他給看笑了。
“小陣平,關注一下傷號,好嗎?”
我男朋友特別霸道的給予回應,“沒空?!?/p>
萩原研二:“......”
嘖。
重色輕友。
我則毫無負罪感的把那個蘋果給吃了,吃完后,還甜甜笑著親了我男朋友一口。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
他不應該在這兒,他應該在車底。
......
......
時間連軸轉。
從醫(yī)院出來后,我和男朋友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波洛咖啡館。
不過,男朋友并沒有進去,只是隔著玻璃窗靜靜觀察,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喃喃,“是他...”
是零。
我問:“要進去看看嗎?”
順便兄弟相認一下。
男朋友猶豫著,沒說話。
我當機立斷的拉著他進去。
大不了不相認,只是互相看看,過個眉眼官司,也好過這樣。
進入咖啡廳后,那位小哥明顯怔了一下,隨即,便笑容如常的迎了上來。
“兩位客人,請問要點點什么?”
他沒有說些多余的話,我男朋友也是。
但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們都很開心。眉眼相對間,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為今天,為摯友。
......
......
下午回到社里,發(fā)現(xiàn)留給我的是一個取景工作。
呃,雖然我也不知道一個做報道的記者為什么要做這種工作...
聽前輩說,是為了鍛煉我們的拍照技術。希望登上報紙的圖片,能夠完美的體現(xiàn)我社無比嚴謹工作態(tài)度——
不止報道要好,拍照的角度也要好。
總之,我選定的拍攝地點是一座天臺,一座看著就很高的天臺,可以完美的將整座東京收入眼中。
想象一下“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那種豪邁,那種意氣,那種將整座城市的美景俯瞰于眼底的快樂。我頓時豪氣沖天,堅信自己一定可以拍下最好的照片。
好不容易爬上最接近天臺的樓梯,我簡直累成了狗。
頓感脖子上掛著的相機重如千鈞。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天臺的門近在眼前——
門是開著的,風從外面往樓道里灌,我不由抿唇,輕輕踏上最后一級臺階,卻看到天臺上有兩個男人正在對峙。
我:“!!!”
對不起,打擾了!
我想走,卻突然看到正面對著我的那個青年。
那是一個下巴上帶點胡渣的貓眼青年,此時,他正斜倚在天臺的護墻上,氣喘吁吁,身上還帶著血跡。
我丟!
這不我男朋友失去聯(lián)系的另一個好兄弟嗎?
據(jù)我男朋友猜測,好像在什么黑暗組織做臥底來著。
至于眼前這個情況...
是暴露了?
我竭力壓低自己的呼吸,不敢動作,生怕引起他對面那人的注意。
如果是別人我還能走,但這是松田君的好兄弟,我只能盡力一搏了。
我想了想,摘下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悄悄向前走了幾步。
看到貓眼少年突然瞪大的眼神,我知道他是發(fā)現(xiàn)我了,我咬住唇,輕輕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
而后,再向前幾步,靠近那人,趁其不備,拎起相機,猛的向前一砸——
正中靶心,隨著砰的一聲,他前面那人應聲而倒,而我最近新買的相機也成功碎掉。
碎、掉
我整個人都快要石化了,這個人的頭是有多硬?
艸!
手好疼!
我后知后覺的捂住手,趕忙離他遠了幾步,快步走過去,想要扶起那個貓眼少年。
沒想到,貓眼少年竟避開了我的動作,自己強撐著站起身,攥緊了手中的槍,有些警惕的問,“謝謝,你是?”
......
......
改了一下景光暴露的時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