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是坐著警車回的東京。
工藤新一很高興自己能變回來,但是這起案子并不簡單,令他一直緊鎖著眉頭。
無論是從哪方面看,這都毫無疑問是組織與組織之間的戰(zhàn)斗,只是這些是什么組織,恐怕很難查出來。
這件案子要查清楚恐怕不是一般的費時間。
從死者的武器來看,清一色的普通左輪手槍,恐怕是被對方絲毫未傷地團(tuán)滅了。
死者有24個,每人身上都有武器,但卻全部死亡,對方是什么組織,能夠在槍響到他和黑羽跑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短短幾分鐘就把人團(tuán)滅然后不留痕跡地撤退?
兇手為什么不帶走狙擊槍和加特林?是因為撤退匆忙還是故意留下?
因為兩把槍上都沒有指紋,工藤新一更傾向于后者。
他留下槍的目的是什么?
向警方挑釁嗎?
會不會兇手只有一兩個人?
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工藤新一停止了思考。
他需要證據(jù)。尸檢報告,現(xiàn)場勘查筆錄,他都需要。而這些東西一時半會出不來,他不能先主觀臆斷,先入為主誤導(dǎo)自己。
既然案子管不了,他還是先解決自己的事情吧。
黑羽快斗看工藤新一一直在想事情,也不打擾他,偏著頭無聊地看窗外發(fā)呆。沒想到工藤新一戳了戳他。
黑羽快斗怎么了名偵探?
工藤新一晃了晃手中沒電關(guān)機的手機。
工藤新一你手機借我用一下,我的沒電了。
黑羽快斗也沒多想,名偵探要什么給什么就是了。
工藤新一接過,打開手機,愣了一下。
令他驚訝的是手機壁紙。
那張照片他記得,是在飛艇上那次,他被基德接住降落后等待救援的時候,怪盜基德拉著他和那只羊拍了張合照。
工藤新一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仿佛順著血液流向身體各處,心跳不受抑制地加快,可這股心動的感覺又很快被他克制下去,工藤新一面色冷靜的撥號給灰原哀,仔細(xì)看的話,他的指尖卻有些顫抖。
電話剛接通,灰原哀的聲音傳來。
灰原哀我已經(jīng)讓博士轉(zhuǎn)告少年偵探團(tuán)你出國了,這個理由還滿意嗎?
工藤新一嗯,你呢?
灰原哀我的解藥不是永久性的。
工藤新一為什么?不打算變回來了嗎?
電話那邊宮野志保輕聲笑了一下。
灰原哀重來一次不也挺好的嗎?多少人想變回小孩子還變不回來呢。反正我也沒什么親人了,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
工藤新一雖然我不理解你的想法,但我尊重你的選擇。少年偵探團(tuán)那幾個孩子太容易踏入險境,麻煩你多看著他們點了。
灰原哀我知道。
工藤新一掛掉電話,又給服部平次打了個電話。
服部平次你好。請問是哪位?
工藤新一服部,是我。
服部平次工藤?
工藤新一是我。
服部平次你在用領(lǐng)結(jié)嗎?還有這個號碼是誰的?
工藤新一黑羽快斗的。
服部平次記得了,上次一起看過煙花。
工藤新一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我有了永久性的解藥。
電話那邊的服部平次突然激動起來。
服部平次真的嗎工藤!永久性的解藥!
工藤新一你小點聲,我現(xiàn)在旁邊有人,等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來東京找我,我再和你細(xì)說。
服部平次我現(xiàn)在就有時間!
工藤新一行吧,你要來直接到我家就行。
服部平次好的好的。
掛斷了電話,工藤新一想了想,還是打算當(dāng)面和毛利蘭解釋,也能順便圓個江戶川柯南的謊言,于是把手機還給了黑羽快斗。
工藤新一謝謝。
黑羽快斗微笑。
黑羽快斗沒事。
他表面上還是一貫的神色,但內(nèi)心思緒萬千。
名偵探竟然用他的手機給別的男人女人打電話。
名偵探竟然看了他的壁紙無動于衷。
名偵探竟然和他說謝謝。
名偵探是不是不喜歡我?
作者回來啦回來啦
作者感謝還在的讀者們
作者愛你們
作者我們這邊雪太大,結(jié)冰了,延遲開學(xué),得空給你們更文。
作者注意保暖哦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