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片寂靜中,毛利蘭開了口:“新一,快斗,我們是來旅游的,不要干坐在這里了,去向日葵田看看吧?!?/p>
忘了說了,我們這次是來山梨縣向日葵田來看夏天的向日葵。
雖然我不知道向日葵為什么要特意跑這么遠來看,不過毛利蘭堅持要來打卡拍照,又不知和黑羽快斗說了什么,他們兩個都要求我和他們一起去。
二比一,是我輸了。
“好啊?!笔呛谟鹂於返穆曇?,“新一,我們走吧?!?/p>
二比一,還是我輸。
我收拾完桌子上的垃圾:“嗯?!?/p>
到了目的地,我忽然明白了特意來這里的原因。
太美了。
正是中午的時候,陽光明媚,藍天白云下是一大片一大片金黃的向日葵,花盤向著太陽,一片一片連成海,一派向陽而生的美好景致。放眼望去,夏天的氣息彌漫于整個花海。
“好美……”毛利蘭率先沖過去,“快斗,來幫我拍照?!?/p>
黑羽快斗被毛利蘭指使著拍了許多照片。
毛利蘭仔細看看,滿意道:“快斗真棒,要是新一,還不知道把我拍成什么樣子?!?/p>
為什么突然說我啊喂……
我剛想反駁兩句,快斗立馬拉過我:“新一,我們也拍兩張?!?/p>
我止住了話,順從地配合著他們兩個興致勃勃地拍照。
毛利蘭拍好了照片,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大作:“快斗,你是不是有話想和新一說來著?”
我還在疑惑,快斗拉著我的手,一頭鉆進了向日葵里。
“為什么要走這么遠?還有,你想和我說什么?”我不解地看著黑羽快斗的背影,后者并不回答,只是緊緊拉著我行走在向日葵里。
穿過一片片向日葵田,快斗終于停下來,但并沒有放開我的手:“到了。”
“怎么了?”我不解地看著眼前的向日葵,除了比剛才那些高大一些,好像并無區(qū)別。每朵向日葵都向著太陽,陽光傾灑在金色的花瓣上,我聽見快斗說:“就是這些,我一直想讓你看到的?!?/p>
“什么?”我沒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蘭想來,是我想來?!焙谟鹂於匪砷_了我的手,看看向日葵,又看看我,“我想讓你看到這些?!?/p>
“你們這些天就是在說這件事?”
“是?!?/p>
“為什么?”我問。
“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快斗輕輕笑了一下,勾起了我的回憶。
幼年時,我認識了一個花店的阿姨,每天會給我一點剩下的花讓我拿著玩。
那天母親買了好幾束花不知要送給哪個朋友,花店的阿姨就用剩下的花給我做了一小束。
上面有什么其他的花我記不清了,只記得中間有一朵向日葵。
回去的路上,看到隔壁新搬來一戶人家,門口站著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我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我們是鄰居啊,你好,我叫工藤新一。”
小男孩笑著回道:“你好啊,我是黑羽快斗?!?/p>
再然后呢?
我把那束花給了他。
黑羽快斗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記起來了嗎?”
我點點頭。
“那這個呢?”他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一小束花,與記憶里的那束重合起來,“記得嗎?”
“記得?!蔽尹c點頭,“這一片,都是你種的?”
“是啊?!焙谟鹂於芬馕渡铋L地看了我一眼,“畢竟我對向日葵印象深刻。它的花語是沉默的愛,愛慕,忠誠?!?/p>
“我好像知道你要說什么了?!蔽倚α诵Γ瑢ι纤难劬?,“你是不是暗戀我啊?”
“如果我說是呢?”
“那可真是便宜你了?!?/p>
“答不答應?”
“你這么可憐,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了吧。”
我看見他眼里溢出的笑容,比向日葵還要燦爛,我聽見他說出的誓言,比陽光更加溫暖:“No one else, you are everywhere.”
“Me too.”
作者No one else, you are everywhere.這句的意思是“入目無他人,四下皆是你”,直譯的話是“沒有別人,你無處不在”,但我更喜歡第一種翻譯
話說我建個交流群的話會有人加嗎……
好的,已經建了,歡迎評論區(qū)作者說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