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把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帶到老人面前,退到一邊。
老人似乎想說什么,但他沒說出來——有什么東西扎進他的身上,接著便昏了過去。
左沢汀南嫌棄地接住老人,用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工藤新一放下麻醉手表,黑羽快斗把剛剛從身旁保鏢那里摸過來的槍扔給左沢汀南。
左沢汀南謝了。
一瞬間,形勢逆轉(zhuǎn)。
左沢汀南瞟了一眼對準他的那一排黑洞洞的槍口,慢條斯理地把槍抵在老人的太陽穴上。他對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笑了笑,又轉(zhuǎn)頭看向身后黑壓壓的一片人,目光猶如臘月深譚,深不見底。
左沢汀南你猜,我敢不敢開槍?
一群人騷亂幾秒,默契地放下槍,左右靠攏讓出一條路來。
左沢汀南收回目光,對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一招手。
左沢汀南上車。
左沢汀南把手上的人扔進后備箱,坐到駕駛座系好安全帶,踩下油門,汽車向前疾馳而去,帶起一點塵煙。
半路上碰到了宇野水波,左沢汀南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左沢汀南慢死你算了。
宇野水波尷尬地撓了撓頭。
宇野水波你這不是沒事嗎?
左沢汀南瞪他。
左沢汀南我要是出事了你賠得起嗎?
宇野水波不說話了。
左沢汀南你上來開車。
左沢汀南打開車門,走向宇野水波的車。
左沢汀南我到你車上抽根煙。
他低頭點火,火光淺淺映在他的側(cè)臉上,隨即又被煙霧擋住,他快走幾步,關(guān)上駕駛座的車門徑直而去。
工藤新一低頭想事情,黑羽快斗偏頭看他,宇野水波發(fā)動車子,詢問二人。
宇野水波他受什么刺激了?
工藤新一抬起頭來。
工藤新一怎么了?他有什么不對嗎?
宇野水波若有所思。
宇野水波他以前從來不會在我面前抽煙。
黑羽快斗可能是被那個老爺爺刺激了,后備箱里那個。
宇野水波不明所以。
宇野水波后備箱?
很快他就明白過來,大概是左沢汀南綁來的人質(zhì)。
宇野水波沒受傷吧?
工藤新一只是麻醉了,沒傷口。
宇野水波笑了一聲,臉上的傷疤都顯得柔和起來。
宇野水波我問的是你們,啟明里人的死活,我可不管。
工藤新一沒事。
工藤新一回答著,和黑羽快斗交換了一個眼神,毒會里的人,怎么都這么奇怪。
好像每個人身上,都罩著一層迷霧。
工藤新一啟明到底是什么?
宇野水波早就讓帶來的那些人回去了,今天是工作日,空蕩蕩的山路中只有兩輛車,宇野水波慢慢跟著前面自己的車,慢慢回答工藤新一的問題。
宇野水波和毒會一個性質(zhì)。
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
宇野水波離啟明的人遠點,他們很危險。
一伙毒販說另一伙毒販很危險,告誡他們遠離……這畫風真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工藤新一想著,突然想起什么。
工藤新一上次,是不是你,或者說,你們?
宇野水波上次?
宇野水波思考了一會兒,豁然開朗。
宇野水波你說上次在百木山滅的那個販毒組織?
工藤新一是。
宇野水波是,也不是。從頭到尾,我只殺了一個人。
工藤新一那具后腦中彈的尸體?
宇野水波那是啟明的人。
宇野水波那個組織是啟明端的,我當時得到消息趕過去,只來得及看到啟明的最后一個人。
黑羽快斗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
黑羽快斗能不能好好解釋一下你們兩個組織是什么關(guān)系?
黑羽快斗你們之間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宇野水波回答地很爽快。
宇野水波可以,先好好休息,回去再說。
前方出現(xiàn)城市的輪廓。
作者我真的會謝……
作者我十一點半發(fā)的加更規(guī)則,十二點就一百花了……
作者
作者晚上還有一章(?_?|||),我放學回來就更,應(yīng)該能在今天發(fā)了。
作者累死了,flag立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