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沢汀南哼著小曲,雖然車內(nèi)只有他一個人,但他還是故作輕松。緊握著方向盤手心里已經(jīng)出了汗,暴露了他緊張的心情。
今天,被啟明的人拿槍指著的時候,他第一次有些害怕死亡——那樣就見不到安室透了。
這不得不使他認(rèn)真思考起來,雖然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但不可否認(rèn),他時常處于危險之中。
警視廳是危險的,啟明也是。
左沢汀南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不在了,所以很快做出了決定——把想說的都說完好了。
如果一直憋在心里,后來總會追悔莫及,他已經(jīng)跳過一次的坑,不會再跳第二次。
左沢汀南又點了根煙,想著那塊冰冷的墓碑,上面鐫刻的文字簡潔潦草,每當(dāng)他的指尖撫摸一次,總會讓他感受到徹骨的寒意。可他不厭其煩地一次次摩挲,在夢境和現(xiàn)實,有金色編織的牢籠。
明天再請一天假,該回一次神奈川了。
汽車到了警視廳,左沢汀南這么想著停好車,勾起一個勉強(qiáng)的微笑,大步邁進(jìn)警視廳。
左沢汀南徑直走向安室透,開門見山。
左沢汀南安室先生,我……
安室透連連擺手。
安室透(降谷零)對不起,我今晚有約了。
左沢汀南腦海里冰冷的墓碑突然變幻成了巴黎的楓葉林,那是他最喜歡的地方。
左沢汀南嘴角的笑容不再勉強(qiáng),笑意越發(fā)濃郁。
左沢汀南我喜歡你。
安室透很慶幸現(xiàn)在這里沒有人,他嘆了口氣,準(zhǔn)備第九次告訴左沢汀南自己對他沒興趣。
安室透(降谷零)我要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啊,這是第九次。
左沢汀南有點失望。
左沢汀南真的嗎?
安室透回答得很堅決。
安室透(降谷零)真的。
左沢汀南好吧。
左沢汀南一臉誠懇地發(fā)出邀請。
左沢汀南秋天的時候,一起去巴黎吧?我喜歡那里的楓葉林。
安室透想拒絕。
左沢汀南我保證,從那以后我再也不會追你了。
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兒,咬牙道。
安室透(降谷零)好。
就當(dāng)做度假吧。
左沢汀南心情大好,沒有過多糾纏,轉(zhuǎn)身出門。
秋天不遠(yu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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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我警告你,不許太過分。
工藤新一低眉鋪床。
黑羽快斗過分?
工藤新一淡淡道。
工藤新一你睡相太差,克制一點。
黑羽快斗嗆了一下,不服氣道。
黑羽快斗我睡相怎么就太差了?
工藤新一快斗,還記得你把我綁到新加坡的那次嗎?
黑羽快斗點頭。
黑羽快斗記得啊。
工藤新一那次我一晚上沒睡好。
黑羽快斗啞口無言。
黑羽快斗名偵探,我保證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真的。
工藤新一在身邊,睡不睡得著都是個問題。
工藤新一說話算話。
工藤新一鋪好床,拿著睡衣進(jìn)了浴室。
工藤新一我先,你等一會兒吧。
黑羽快斗咽著口水點頭。
黑羽快斗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流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所幸工藤新一并沒有待太久,黑羽快斗也很快搞定,主動請纓代替了吹風(fēng)機(jī)的工作。
黑羽快斗給工藤新一擦著頭發(fā),工藤新一低頭看小說,兩人時不時聊上兩句話,在房間暖黃色夜燈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溫馨。
作者他倆鎖死!鑰匙我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