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把最后一個罪犯綁起來,回頭看向茱蒂:“這樣就行了吧?”
茱蒂身上依舊穿著剛剛婚禮上的那件婚紗,潔白的裙角在剛才的打斗中染上了淡淡的紅色:“是啊,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p>
“謝謝你,秀一?!?/p>
“沒事?!背嗑阋粡街贝蟛较蛲庾呷?,“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p>
“唉?”茱蒂有些奇怪,“秀一,那你去干什么?”
赤井秀一摩挲著手里紙扎的玫瑰:“去把事情解釋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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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喝酒了。
酩汀大醉。
是風見裕也開車送降谷零回的家。
風見接到降谷零電話的時候,降谷零正意識不清。
酒精作用下,他的表達似乎都有點混亂:“風見,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你了,我在XX,拜托來一趟把我送回去?!?/p>
降谷零的聲音染著酒氣:“謝謝你,風見?!?/p>
“這是我應該做的?!彼缡腔卮?。
坐上車,降谷零就清醒了一半。
到了目的地,降谷零下了車,夜風把余下的酒氣完全吹散:“風見,謝謝?!?/p>
降谷零熟練地開門開燈,哈羅興高采烈地撲過來,被降谷零抱了個滿懷。
“抱歉,讓你久等了?!苯倒攘闳嗳喙_的白毛,“去睡覺吧?!?/p>
小狗聽話地趴下了。
剛剛酒喝得太多,現(xiàn)在酒精上腦,突然又覺得有點迷糊,降谷零本想洗個澡清醒清醒,但又擔心在浴室滑倒,隨即作罷,倒了杯清水倚在沙發(fā)上慢慢喝著。
“又不是沒了他活不了。”
“降谷零,你在悲傷什么?”
“不是說好再也不見了嗎?”
“振作一點啊,降谷零?!?/p>
他小孩子一樣自言自語,面上看起來像是微醺狀態(tài),實則腦海里已經(jīng)一片朦朧了。
門鈴聲傳來,降谷零以為是風見擔心自己又回來了,放下手里還剩大半杯的白水,起身開門。
“風見,不是說了我沒什么事……”
他邊說著邊開門,臉上隨意的神色在看到門外人的那一刻分崩離析。
“赤井秀一?”
是不確定的語氣。
“你喝酒了?”赤井秀一微微皺起眉頭,擔心地看著面前的人。
降谷零沒回答,深深地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后“砰”地一下把門關上了。
隨后,風見裕也的手機屏幕亮起,他好奇地查看是誰這么晚給他發(fā)消息,卻見他的上司一連發(fā)了好幾條過來。
“降谷先生難得聯(lián)系我呢……”風見裕也上一秒還在感嘆,下一秒看到屏幕上的消息瞬間愣住了。
——風見,我不是故意把你拒之門外的。
——剛才喝了太多酒,把你錯認成別人了。
——你別動,也別走,等我清醒一下。
——稍等一會兒就好。
門鈴聲再次響起,降谷零用冷水沖了沖臉。
風見裕也滿臉疑惑地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直接丟了個電話過去。
門鈴聲依舊在響。
降谷零接起,風見裕也擔心地詢問降谷零的情況:“降谷先生,您怎么了?”
“風見,抱歉,我把你錯認成別人了。”
風見裕也疑惑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降谷先生,您在說什么?”
降谷零愣住了:“門口的不是你?風見,你現(xiàn)在在哪?”
風見裕也也愣住了:“降谷先生,我在警視廳加班啊?!?/p>
風見的聲音很平靜,帶些疑惑,卻有力的地沖擊著降谷零的耳膜:“降谷先生?”
降谷零幾乎要把手機捏碎:“沒事了,風見,謝謝?!?/p>
然后他掛斷了電話。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