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和警視廳的同事都在,看到他出來都長舒一口氣,放下了提著的心。
赤井秀一安室……
巨大的爆炸把大樓炸成了一片廢墟,猛烈的氣浪把樓前的樹木都幾乎掀翻,地上是無數(shù)的碎片,混凝土,瓦礫,塵埃。滿眼蕭條景象。轉(zhuǎn)過頭,安室透看見警員們警徽上的櫻花,輕輕笑了笑。
安室透(降谷零)降谷零。
赤井秀一零。
降谷零輕輕點頭,目送著左沢汀南的尸體被抬走,交到了一位神色悲傷的人面前。
宇野水波謝謝……
安室透(降谷零)回去吧。
降谷零低頭,覺得自己有必要調(diào)整一下心情。
降谷零和他并肩而行,陽光照到他的金發(fā),溫暖的感覺涌遍全身,身上好像沉甸甸的,壓著五個人的希望和祝愿。
安室透(降谷零)赤井,秋天一起去趟巴黎吧。
赤井秀一不明所以,但還是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赤井秀一好。
口袋里手機震動,降谷零掏出來才想起手機已經(jīng)壞了,好在對方的信息不長,在鎖屏上看得清楚。
似乎是一則定時發(fā)送的信息。
左沢汀南——巴黎之約,勿忘。
赤井秀一看著降谷零的臉色突然又變得陰沉,嘆息一聲。
赤井秀一節(jié)哀。
降谷零點點頭,收起了手機。
安室透(降谷零)你不問問我發(fā)生了什么?
赤井秀一你想說會告訴我的。
降谷零輕笑了兩聲。
安室透(降谷零)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如果可以,他想告訴左沢汀南:我有愛人了,他叫赤井秀一,你認(rèn)識的。他沒你主動,沒你會說情話,可是他像你一樣,用生命在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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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野水波處理完所有事情已經(jīng)深夜,黑葛源章介把自己悶在辦公室里,江戶川柯南和黑羽快斗表示節(jié)哀。
最后,是他自己一個人喝悶酒。
——以下信息為定時發(fā)送。
左沢汀南——這個點我還沒回來的話,就準(zhǔn)備準(zhǔn)備滾過來給我收尸。
左沢汀南——把我的骨灰灑在巴黎秋葉街道口的楓樹下。
左沢汀南——不必舉辦葬禮,我和神奈川的任何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左沢汀南——禍害遺千年,給我活著。
聊天記錄戛然而止,宇野水波盯著手機屏幕已經(jīng)灌了許多酒。
是卡瓦爾多斯,左沢汀南最喜歡的白蘭地。
宇野水波混蛋……
宇野水波一張口,眼淚就抑制不住地掉下來。他平常不喝太多酒,不罵人,十歲之后更沒有掉過眼淚。
宇野水波我還欠你一頓飯呢……
他討厭虧欠別人什么,但這次的賬,恐怕一輩子都還不上了。
漸漸暗下去的屏幕突然亮起,手機鈴聲打破了此時的悲傷,宇野水波接起。
宇野水波誰?
“查出來了。”打電話的人是毒會里偵查與信息搜集比較好的一個人,“boss讓我調(diào)查炸藥是不是提前引爆了,他吩咐調(diào)查出來就告訴你。”
宇野水波你說。
“是個男人在中途進(jìn)了XX號室引燃炸藥以后跳窗逃跑了?!?/p>
宇野水波他的資料發(fā)給我,速度要快。
“目前只有一張模糊的照片。”
宇野水波發(fā)過來吧。
宇野水波看到照片第一眼,就明白了是誰干的,即使照片上只有一個模糊的側(cè)顏,他敢肯定,自己絕不會認(rèn)錯。
宇野水波不用查了,我知道他。boss那邊我會匯報的,辛苦了。
掛斷了這邊的電話,宇野水波又撥通了黑葛源章介的電話。
宇野水波boss,結(jié)果出來了。
他的語氣變得低沉,很容易聽出他在壓抑著怒火,宇野水波放在桌上的手漸漸收緊攥成拳,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宇野水波是北野星凜。
電話那邊是長久的沉默。
作者會員加更。
作者讀罷離騷酒一壺,殘燈照影夜猶孤。左沢汀南下線了。
作者后面正文完結(jié)之后會有一個單人番外,寫寫左沢汀南怎么認(rèn)識的宇野水波和黑葛源章介,怎么加入的渡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