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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藍思追  藍景儀x原創(chuàng)女主     

分線結(jié)局:江澄X藍晏

陳情令:故山猶負(fù)平生約

藍晏離開云夢前往義城的時候,的確是抱著必死決心的,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還能留下一抹氣息,江澄日夜兼程趕往義城,總算將這抹氣息留在了紫電當(dāng)中。

紫電每一次閃過電流,都像是藍晏在與江澄的交流。

紫電是一品靈器,蘊含著豐富的靈力,藍晏這抹微弱的氣息藏在里面養(yǎng)著,生的希望又多了些許。

在真正見到藍晏的時候,是江澄又一次熬夜處理公務(wù)的時候,紫電突然迸發(fā)出光亮,一陣紅氣從中跳出,穿著先前那身紅衣的藍晏被推到地上,吐出了一口淤血。

江澄(江晚吟)忘憂!

藍晏不住地咳嗽,任由江澄將她扶起。

藍晏(藍忘憂)這……

看了看江澄,又看了看周圍,

藍晏(藍忘憂)是蓮花塢?我沒有死嗎?

一種名為失而復(fù)得的情感沖擊著江澄的內(nèi)心,他將藍晏抱在懷里,一遍一遍,好似在安慰自己一般,輕聲說著:

江澄(江晚吟)回來了,回來了……

藍晏曾助過云夢江氏,而她的一息寄存在紫電之中,想必也是紫電,也是原先的主人對她的感謝。

藍晏渾身無力,連嘴邊的血跡也沒空擦去,視線模糊不清,在與江澄極近的距離之間,她與江澄四目相對。

藍晏(藍忘憂)晚吟。

江澄還是沒那么愛笑,欲語淚先流。

能有機會再次親眼看見他,藍晏心中歡喜,朝他綻開一個笑容,

藍晏(藍忘憂)晚吟,我終于再見到你了。

在將藍晏送回房間休息的時候,江澄在她房間坐了很久,已經(jīng)晚上三更,藍晏漸漸睡得安穩(wěn),江澄才放輕腳步離開。

月亮已經(jīng)躲回云后面大半,江澄卻覺不到一點困意,除了激動藍晏終于蘇醒,也是在想,他何時告知姑蘇藍氏。

在失去藍晏多次之后,江澄不敢再眼睜睜看著藍晏再度離開自己一厘。

翌日午時,藍晏才悠悠醒轉(zhuǎn),只是身邊沒有人,她記得她看到了江澄,卻并不知道自己為何還活著。

藍晏慢悠悠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先她一步打開了,門外一身紫衣的男子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和她對視上。

江澄(江晚吟)怎……

江澄話還沒說完,藍晏就倒在他身上,江澄以為是她身體虛弱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剛要抱起她放回床上時,藍晏嗚嗚喊著:

藍晏(藍忘憂)晚吟!嗚嗚嗚嗚嗚嗚……

江澄不禁被她逗笑,問道:

江澄(江晚吟)怎么剛醒就哭?

江澄身上帶著的蓮花香讓藍晏想起那日,不茍言笑的江宗主劃船帶自己去摘蓮蓬、看蓮花。

藍晏(藍忘憂)你說,你想不想我?

藍晏攬著他的脖子,涕淚橫流在臉上,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

江澄沒說話,藍晏也就這樣一直盯著他。

終是嘆了聲氣,

江澄(江晚吟)明知故問。

馬不停蹄趕去見她的腳步,養(yǎng)在紫電日日的陪伴,都是江澄不宣之于口的在意。

誰料藍晏抱的他更緊,江澄怎么也放不下來,真是被這小祖宗的小無賴勁折服了,但江澄面上無任何不耐,反而在笑。

江澄(江晚吟)怎么變得這般黏人?貼在我身上舒服嗎?躺下來好好休息,我叫人給你送飯來。

話雖這樣說,但江宗主的胳膊可也把人家圈得緊呢。

藍晏(藍忘憂)你陪我好嗎?晚吟……

似乎是重生的這次機會,藍晏不再維持先前那副故作堅強的模樣,回到了十幾歲在云深時那樣的孩子氣。

還沒在江澄說些什么,藍晏忽又嗚嗚哭起來,

藍晏(藍忘憂)晚吟,我大哥和二哥呢?我叔父呢?嗚嗚嗚嗚嗚……阿苑景儀寧澤呢嗚嗚嗚嗚嗚……

哭聲越來越大,并且江澄覺得自己在藍晏的哭聲中一句話也插不進去,于是又使出了他的殺手锏,把藍晏的上下嘴皮子捏住。

被迫中斷的藍晏淚眼朦朧地盯著他,雖然發(fā)不出聲音,但眼眶里的淚越蓄越多。

江澄(江晚吟)不許哭。

藍晏(藍忘憂)嗚……

江澄(江晚吟)再哭就不許吃飯。

這下藍晏總算忍住了,無論如何,都不能不吃飯。

江澄(江晚吟)你,想回家么?

藍晏不語,點了點頭。

江澄的眼眸暗了暗。

江澄(江晚吟)那明日我便傳信于澤蕪君,讓姑蘇藍氏來接你。

藍晏戳了戳他的手,江澄松開了她。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不留我在云夢玩了嗎?

江澄(江晚吟)你不是想回家?

藍晏抱緊了他,

藍晏(藍忘憂)我還想你,想與你多待會兒,你也想我,卻要趕我走。

就在江澄眼角眉梢漸漸要染上笑意的時候,纏在他身上的藍晏晃了晃腿,笑得可愛,說道: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先傳信于我大哥,告訴他們我一切都好,暫且留在云夢玩幾日,我大哥縱容我,又知道我身邊有你在,他會同意的。

江澄沒由來的有些失落,他煩躁這樣多愁善感的自己,可身上搖頭晃腦的姑娘時時刻都能把他的壞情緒趕走,于是江澄也就瞬時的郁結(jié),很快又因為懷里的姑娘而開心。

江澄同意了,將消息也傳回了姑蘇藍氏,果真如藍晏所說,藍曦臣同意了,只是信中說了大段大段的拜托江宗主定要照顧好忘憂,又是告訴忘憂不可在蓮花塢太過無禮。

不過第二天,江厭離與金子軒就帶著金凌來到了云夢,彼時,藍晏正在房里耍著無賴不喝藥,江澄無奈,又舍不得兇她,只能端著那一小碗湯藥追她。

江澄(江晚吟)聽話。

藍晏一點不覺得江澄會對她黑臉發(fā)脾氣,避他如瘟神,身體的虛弱還是讓她額上出了薄汗,但藍晏依舊不乖乖喝藥。

藍晏(藍忘憂)湯藥好苦,我從小最不愛這個味道啦!

就在江澄不知道嘆了第幾口氣的時候,房門推開了,很不幸,門正好推在了藍晏的后背。

金凌因為被母親囑咐過,藍晏剛剛醒,身體還沒恢復(fù)過來,萬不可大呼小叫打擾人家休息,所以金凌開門的時候都格外小心,但他也沒按門后有人的力度開,不大不小,正好把藍晏拍開了。

端著藥的江澄眼都瞪大了,連忙跑過來扶起藍晏,江厭離也趕忙過來扶住她另一邊。

藍晏(藍忘憂)我咳咳咳咳咳……

始作俑者金凌此刻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也慌了,心想還好阿娘告訴過自己,不然按平常開門的力度,怕是得讓藍晏重回紫電里再好好靜養(yǎng)一段時間。

江厭離阿晏,還好嗎?

藍晏擺了擺手,揉著心口,臉咳得通紅,勉勉強強啞著嗓子說道:

藍晏(藍忘憂)無事……我無事……

另一只手難受的快把江澄的衣袖擰下來了。

江澄滿臉擔(dān)心,兇乎乎地看向了金凌,金凌被盯得害怕,往金子軒身后躲了躲。

江澄(江晚吟)多大的人了,行事還是如此毛躁,回去給我……

話還沒說完,藍晏就扯了扯他,

藍晏(藍忘憂)我真的沒事,晚吟,別罰阿凌了。

但江澄依舊眉頭緊鎖,藍晏直接朝他撒嬌,

藍晏(藍忘憂)晚吟,好不好嘛?晚吟……

終于江澄這才從金凌身上收回目光,繼而變?yōu)閾?dān)心又溫柔的模樣,彎下腰摸了摸藍晏紅彤彤的臉,問道:

江澄(江晚吟)好點了嗎?坐下喝些水。

此時的江澄溫柔的與之前判若兩人,兩父子已經(jīng)看愣了,唯獨江厭離明白地笑了。

早在很久之前,江厭離就說過,自己這個弟弟,不是沒有好脾氣,他在面對阿晏的時候,所有的尖刺兒全都自動地掰折,任她擺布,原來江澄還好面子地不想這么平白承認(rèn),殊不知,很久以前他的行動就已經(jīng)暴露了。

看她虛弱的樣子,江澄想起她之前瀟灑的時候,不免又是一陣心疼,平生不會說好話的江宗主,還是帶著一點點的、很微弱的責(zé)怪,

江澄(江晚吟)這下還喝不喝藥了?

藍晏沒說話,噘著嘴巴看向他,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又兇我……

天爺??!江澄在心中吶喊,自己哪舍得兇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何來的‘又’?偏偏自己是個不喜言笑的,小姑娘卻是從小在蜜罐里長大的,家里兩位哥哥與師兄師姐們一句重話不曾說過她,變臉那更是沒有過。

雖說藍晏是懂得自己的,可或許是在這么多人前,又加上身子不舒服,這委屈的情緒也來的快,自己本是好心的問,卻讓小姑娘難過了。

江厭離只覺得,自己如果再不出手,這到手的媳婦兒恐怕會讓自己這個悶棍弟弟給放跑。

江厭離阿晏,生病了就要乖乖喝藥,來,姐姐喂阿晏,好不好?

溫柔的模樣瞬間將藍晏帶回了以前,看著昔日自己最喜歡的江姐姐坐在自己面前,藍晏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真是沒有做錯,哪怕這次自己沒有活著,也值得。

然后,江澄就看著藍晏在江厭離的溫柔下慢慢湊過去喝了這碗先前被藍晏說“喝了會出人命”的湯藥,默默在心底嘆了聲氣,心想自己這個冷樣子,還是得再改改。

藍晏只喝了一口,就被江厭離摸摸頭夸獎:

江厭離阿晏真乖,苦不苦呀?

藍晏搖搖頭,甚至還甜甜地笑了:

藍晏(藍忘憂)不苦。

二人之間氣氛好得不像話,絲毫不顧一旁的三個男人,藍晏還眼神一刻不離地看著江厭離,后者注意到了被忽略已久的男人們,笑著說道:

江厭離你們先出去吧,我留下照顧一下阿晏,也能與阿晏好好說說話。

其他兩人倒是聽話,只是江澄猶豫再三,還是說道:

江澄(江晚吟)阿姐,一定讓忘憂將這碗藥全喝了。

江厭離笑笑,點頭。

而藍晏的注意力壓根沒從江厭離身上移開過,本是最受喜愛的江澄也無奈,小姑娘這下是真的不愿理自己了。

在江澄走后,藍晏果真被江厭離喂著一口一口喝完了藥,

江厭離阿晏真乖。

倆人就這么什么也不說,只是藍晏看著江厭離,一口一口喝下那熬人的湯藥,她也覺得享受。

她誰也沒有告訴過,自己當(dāng)時有賭的成分,她不知道這個方法是否奏效,是否可以多就活一些人,而今由她的命換回來的人就活生生在自己面前,藍晏又激動又想落淚。

這么想著,江厭離忽然摸上她的臉,柔聲問道:

江厭離阿晏,怎么哭了?

萬般話語哽在藍晏喉間,她說不出,也不知該從何說起,索性搖了搖頭,說道:

藍晏(藍忘憂)這藥太苦,讓我想起幼時被叔父瞪著喝下一碗湯藥的時候了。

江厭離為她抹去淚珠,笑道:

江厭離阿晏一直都是個小孩子,在蓮花塢雖自由,但終歸還是會想家的。

就像那年的射日之征,當(dāng)年身負(fù)盛名的藍三姑娘,靈力強,腦子好,可是離家許久,也還是會想家。

藍晏不作解釋。

一下午的時間,二人都窩在房間里聊天,憶往昔,想將來,談現(xiàn)在,哭哭笑笑的,好不快活。

待時辰不早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金子軒領(lǐng)著金凌來叫江厭離回去了。

江澄不好意思,藍晏反倒熱情地叫他們留下來一起吃飯,江厭離笑了笑,道若留下吃飯,回去可就不早了,明天還有老師為金凌輔導(dǎo)課業(yè)。

于是藍晏與江澄只好在岸邊看著蘭陵金氏的船逐漸變成一個小黑點,雖說正值夏季,但藍晏剛剛恢復(fù),吹過來的風(fēng)還是不免讓她一抖。

緊接著,一件寬大的披風(fēng)便披到她背上,她驚喜地笑望向江澄,后者害羞地扭頭咳嗽了一聲,說道:

江澄(江晚吟)傍晚,風(fēng)大。

藍晏從來不對江澄吝嗇夸獎與對他的喜愛,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真好,真貼心。

藍晏整日在蓮花塢上跑下竄,而江澄近日的公務(wù)似乎也不如以往繁忙,很多時候都能看到蓮花塢多出的這一個活潑的身影。

云夢近幾年的新弟子都是由江澄親力親為帶出來的,藍晏修養(yǎng)的這幾天,同樣也被江澄照顧的很好。

即便藍晏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次讓江澄專心帶弟子即可,無需兩頭跑,自己這里有丫鬟,江澄卻總是固執(zhí)地要來看她,親自喂她喝藥。

待藍晏身體好些的時候再說江澄就在想是否該通知姑蘇藍氏將人接回去,可他舍不得,但藍晏不是云夢人,他無權(quán)將她留下。

江澄忽然想起那年不滿藍湛,他要姑蘇藍氏的手別伸得太長,現(xiàn)如今,自己卻想留下姑蘇藍氏的人。

而藍晏并沒江澄那么多愁善感,身體好些的時候就在蓮花塢跑著玩,更多時候都陪在江澄身邊,陪他一起與弟子們練習(xí),無論是自己跑來找的人家,亦或是被江澄拉著過來的。

身旁人早已褪去當(dāng)年的少年青澀氣,變成一位可靠的一宗之主,可藍晏總覺得晚吟還是晚吟,還是當(dāng)初在云深遇到的那個凡事都想著她,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

江澄緊皺的眉頭,讓藍晏看著忍不住想為他撫平,但江澄此刻正厲聲訓(xùn)斥著下面弟子,藍晏便等著。

等他結(jié)束,安排弟子們接著練的時候,藍晏走到圍欄前,面向一絲不茍的江澄,兩只手撫上他的眉,然后各自向兩邊輕輕推開。

江澄一愣,不知作何反應(yīng),突然的觸覺讓他只能下意識扭過頭看著離自己很近的姑娘。

藍晏莞爾一笑,

藍晏(藍忘憂)晚吟,別老皺眉,老的會很快的。

底下弟子們突然響起很小很小的淅淅索索聲,江澄斥了一句:

江澄(江晚吟)專心練!

弟子們便趕緊繼續(xù),平日里他們最怕江澄。

藍晏偏頭看著他,一直笑著等他對自己的開口。

果然,江澄方才又不禁皺起的眉頭在慢慢舒展,眼中帶著藍晏熟悉的真誠與溫柔,說道:

江澄(江晚吟)知道了,你小心些,不要掉下去了。

藍晏(藍忘憂)晚吟,我在蓮花塢待了多久了?

江澄(江晚吟)快有一月。

藍晏思考的樣子讓江澄忽覺不安,他試探地問道:

江澄(江晚吟)想回家了?

這次藍晏沒有給出他想聽到答案,而是點點頭,承認(rèn)了。

江澄說不難過是假的,這段時間以來的日子就好像一場夢,讓他沉醉其中,讓他無法自拔,只是夢總會醒,當(dāng)初留不住的人,他還是留不住。

江澄低低地“嗯”了一聲,沒再與她講些別的,繼續(xù)監(jiān)督著下方的弟子們。

而藍晏心情頗好的坐回了座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開心事,沒忍住笑出了聲。

使得江澄更難過了,心想她是不喜歡自己的,不然怎會連一句“不舍得”都不愿與自己說。

終于在弟子們叫苦連天,藍晏打了十幾個哈欠之后,江澄才結(jié)束了訓(xùn)練,此時藍晏已經(jīng)拍死好幾個蚊子了,但很不幸,身上還是被咬了好幾個。

于是她向江澄討可憐,最后順利爬上了江澄的后背,笑嘻嘻的仿佛又感覺不到疼了。

江澄背著藍晏的路上,藍晏晃著腿,心情依舊很好,卻不知道江澄正為她白天說想回家的話而兀自傷心難過呢。

藍晏(藍忘憂)晚吟,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我好開心。

那可以不走嗎?

可惜,這若是魏無羨那樣臉皮厚的倒也問出來了,偏偏他是江晚吟,嘴比鋼筋還硬。

江澄覺得嗓間有些干,同她說道:

江澄(江晚吟)若想來玩,便再來。

藍晏(藍忘憂)當(dāng)然啦!

藍晏頭上仿佛頂著小太陽,而江澄則是頂著密不透風(fēng)的烏云,懨懨的。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如今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還和以前一樣嗎?

江澄(江晚吟)……別胡說。

藍晏纏緊了他的脖子,似是非得讓他說出個答案。

藍晏(藍忘憂)若是我這樣花錢大手大腳,既不賢惠又不溫柔,又很愛不停地講話,你會喜歡我嗎?

江澄突然停下了。

藍晏自顧自地一直說:

藍晏(藍忘憂)不過我長得不錯,這個可以抵一下前面那幾條嗎?

此時此刻,江澄那失蹤已久的戀愛雷達忽然回歸,他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意思,一開口嗓子也啞啞的,

江澄(江晚吟)忘憂……

江澄(江晚吟)你可愿……

藍晏(藍忘憂)我愿。

藍晏之前還想,江澄是個嘴硬的,一定要等他先說,可是真到這份上了,卻是自己等不及了。

江澄扭頭想看看她此刻的樣子,卻因為背著的姿勢怎么也看不到,藍晏便向上爬了爬,正正好與想看他江澄臉對臉,嘴對嘴。

原來訓(xùn)弟子時那么兇的晚吟,嘴巴這么軟,藍晏心想,又嘗到一絲絲甜,沒忍住舔了舔。

江澄感覺渾身好像有電流通過,姑娘的唇瓣先離開,趴在他的背上微微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知怎么,江澄本沒有經(jīng)驗,卻很肯定地覺得藍晏現(xiàn)在一定是紅著臉。

藍晏(藍忘憂)走吧,吃飯去……

活久見,藍晏也會害羞。

若是別人,她可能不會,或許真是魏無羨說中了,藍晏的確很很喜歡,最喜歡江澄的,所以能在天下人都說云夢江氏江宗主臭脾氣的時候,還能說出“晚吟脾氣好”這種狗屁話了。

從親過之后,二人就已經(jīng)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江澄在心中告知自己,這次機會他絕不可以錯過,以至于回去的路上,唇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離開時,藍晏還捏住了他的衣角,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還沒說,你喜歡我嗎?

江澄(江晚吟)喜歡。

這是江澄最毫不猶豫的時候。

這下勾得江澄更不想離開了,原本就不想走,抓著他衣角的小手仿佛同時也在撓著他的心一樣。

不過還好,江澄最懂克制,他只是將藍晏的手包進自己的手心,好好揉捏一陣,才用柔到不能再輕的聲音說:

江澄(江晚吟)早些休息。

金凌:這不是真的?。【司艘欢ㄊ潜粖Z舍了!??!

待姑蘇藍氏來接藍晏時,江澄的眼神更是在藍晏身上拉了絲,一刻也離不開。

藍晏牽了牽他的手指,說道:

藍晏(藍忘憂)我走啦,記得快些來姑蘇藍氏提親,我等你。

藍曦臣與藍湛向他行禮道謝,江澄呆呆地也回禮,藍晏瞧著江澄的樣子有些想笑。

在他姑蘇藍氏離開的時候,江澄在岸邊不由得想,藍晏原來竟這么會勾人,以前自己就總被她鬧個大紅臉,現(xiàn)在更是。

在藍晏回到姑蘇藍氏后,第二天,云夢江氏的聘禮便送到,江澄走在最前面,朝藍啟仁行過無比鄭重的大禮,他果真如藍晏所說,來求娶他愛了半生的姑娘了。

姑蘇藍氏與云夢江氏喜結(jié)連理,這是再好不過的好事,二人的婚禮辦的甚至比當(dāng)年云夢與蘭陵那場更盛大,他們的知己、朋友、親人統(tǒng)統(tǒng)都來了。

魏嬰提著兩壇云夢荷風(fēng)酒前來,這是他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藍晏的,還好沒造成讓他遺憾終身的結(jié)局,這荷風(fēng)酒,他們永遠有機會一起喝。

將藍晏送回房間后,江澄出來招待賓客,與魏嬰打了個照面,二人心照不宣,走到一處,魏嬰笑著打了他一下,說道:

魏嬰(魏無羨)江澄,恭喜啊,沒想到最后是你娶走了小晏兒,但其實,也沒太意外。

江澄早就想與魏嬰變回從前那樣,今日又是他的大喜之日,他也就不再那樣繃著臉。

江澄(江晚吟)謝謝你。

魏嬰笑著擺了擺手,將酒遞給他,

魏嬰(魏無羨)這是我應(yīng)承過小晏兒的,便作為你們洞房前的合巹酒吧。

緊接著,又從懷里掏出兩個同心結(jié),

魏嬰(魏無羨)我自己做的,送給你們,可惜了我這窮人,沒什么錢給你們買什么高大上的禮物,禮輕情意重,你懂得。

江澄笑著接下,

江澄(江晚吟)魏無羨,謝謝你。

魏嬰拍了拍江澄的肩膀,舒了口長氣,

魏嬰(魏無羨)好好對她,祝你們幸福,早生貴子。

說罷便跑到鄰桌去喝酒了。

魏無羨早就說過,藍晏最喜歡江澄了,他們很般配。

回到房間時,藍晏已經(jīng)昏昏欲睡,江澄差人送來些糕點,讓藍晏填飽肚子,藍晏終于也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候喝上了惦念已久的荷風(fēng)酒。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愛不愛我?

江澄(江晚吟)我愛你。

等了半生的人,江澄終于等到了。

江少虞阿娘!阿娘!

藍晏正躲在樹上偷懶,就聽見自家兒子在喊他,吐掉嘴里叼著的狗尾巴草,扭頭看向樹下。

藍晏(藍忘憂)怎么了乖兒子?找娘干嘛?

穿著一身紫衣的孩子,連發(fā)帶都是紫色的,扔人堆里都知道是云夢江氏的孩子。

江少虞阿娘為何又上樹了?阿爹不是不許您再爬樹了嗎?

藍晏笑了笑,晃著翹起來的腳,說道:

藍晏(藍忘憂)你爹不許我就不爬了啊,我還就住樹上了。

江少虞阿爹。

藍晏以為這是兒子在嚇唬她,一轉(zhuǎn)頭看才發(fā)現(xiàn)真是江澄來了,此刻正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江澄無奈地嘆了聲氣,說:

江澄(江晚吟)忘憂,下來。

一見到江澄,藍晏還管什么樹上舒不舒服,在江澄張開懷抱的那一刻,藍晏就飛身而下跳到他懷里,讓江澄抱了個滿懷。

這還不夠,被圈在懷里的藍晏在江澄臉上親個沒完,鬧得江澄也忍不住笑了。

一旁的江少虞自道沒眼看,從小阿爹阿娘恩愛就這般不顧旁人,他也早已習(xí)慣。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忙完啦?

江澄捏了捏她長了一點點肉的臉,

江澄(江晚吟)嗯,聽下人說,宗主夫人又上樹了,我這才趕過來。

倆人蜜里調(diào)油,哪還記得邊上還有個兒子,江少虞自覺自己的燈泡屬性,選擇默默退出。

不一會兒又跑回來,拽著藍晏的衣服。

江少虞阿娘,阿娘,你答應(yīng)虞兒今日去摘蓮蓬的,我們走吧。

一見到江澄就什么都忘了的藍晏被兒子一提醒才想起來,得空拍拍兒子的腦瓜,

藍晏(藍忘憂)兒子,今天讓你爹去給咱們摘,咱倆就坐這等著吃。

接著又變得可憐兮兮,對著江澄說道:

藍晏(藍忘憂)晚吟,這太陽好毒辣,人家皮膚又嫩,你會給我和兒子摘蓮蓬的對嗎?

江澄刮了刮藍晏的鼻頭,

江澄(江晚吟)等著。

倆人抱著還沒放開,藍晏根本不顧自己兒子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又說道:

藍晏(藍忘憂)可是我又舍不得我夫君一個人忙碌,這樣吧,還是我們一起去吧!

藍晏(藍忘憂)乖兒子,等爹娘給你摘蓮蓬回來。

倆人跑的時候,笑聲不斷,江少虞呆滯地站在原地,乖乖按藍晏的話,耐心等待,他還聽到阿爹和阿娘的笑聲。

藍晏(藍忘憂)晚吟,你再給我摘個超大的蓮花好不好?

江澄(江晚吟)好。

江少虞??

夜晚,江澄已在房里等了好久,藍晏去了廚房已經(jīng)很久,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等到手里的書快翻爛的時候,藍晏回來了,還端著一碗湯。

藍晏(藍忘憂)晚吟!看我做的蓮藕排骨湯!

江澄欲接的手一停,再次問道:

江澄(江晚吟)蓮藕排骨湯?

藍晏(藍忘憂)對啊。

藍晏(藍忘憂)我和江姐姐學(xué)的,早就想做給你喝了,可是我在廚藝這方面實在愚笨,學(xué)了好久才勉強出師,我沒敢嘗,你快喝一喝,看看如何。

蓮藕排骨湯,世間只有江厭離做的最好,江澄舀起一小勺喝下去,沖天的咸味兒讓他臉都變了,可他還是說:

江澄(江晚吟)好喝。

藍晏(藍忘憂)真的?!

江澄(江晚吟)嗯。

以免藍晏端過去喝,江澄還趕緊端起碗,“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排骨肉也有些硬,可江澄卻覺得這碗湯無比美味。

藍晏(藍忘憂)你若喜歡,我便天天做給你喝。

江澄笑著應(yīng)道:

江澄(江晚吟)好。

江澄不是一個愛流淚、愛哭的人,可他此刻,鼻頭卻有些酸楚,于是他一把將藍晏抱過來,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江澄(江晚吟)忘憂,謝謝你……

藍晏拍了拍他的背,仍舊用著她俏皮的聲調(diào)安慰著江澄,

藍晏(藍忘憂)晚吟,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我會給你做一輩子蓮藕排骨湯,我會比你愛我還要愛你。

二人在搖曳的燭光下忘情地吻著,唇齒之間,江澄呢喃著:

江澄(江晚吟)忘憂……我的夫人……

——江澄分線結(jié)局 完——

作者有話說晚晏cp粉來這里集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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